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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乡村]春光无限好(全)-3
匿名用户
2023-09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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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五章推销女儿,轻薄岳母 这是怎么了?一个个都要我娶!干爹他们要我追求朱倩,这会儿父亲的老情人却逼我娶她女儿,难道我真的是个香饽饽? 「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。」 「我可以答应你,不过,我是不会放弃宋思雅!」 「你做梦!你还想脚踏两条船?」采儿娘怒叱。 「难道你想让我像我爹那样,做一个负心汉,害别的女人孤苦一生?」 采儿娘哑然,久久说不出话。她就是最好的例子。 采儿娘虽然性子偏激,但还是个善良的人。她知道宋思雅跟徐子兴是村里公认的一对,男才女貌,天生一对!采儿娘自己都觉得采儿比不上宋思雅,不单单是相貌上的差异,更多的是气质上的差异。 宋思雅是城里的大学生,却甘愿来到穷乡僻壤的春水村支教,所幸遇上年轻有为的徐子兴,两人年纪虽然有些距离,但在乡下,「女大三,抱金砖」——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! 采儿娘心想:也许采儿只在姿色上能与宋思雅一争长短,但是采儿娘老早就想请李喜婆去说媒。 在春水村里,采儿娘认为只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家闺女I就是徐子兴。 采儿娘明知徐子兴有宋思雅,为何明知事不可为而为呢? 其实,采儿娘是想圆一场梦! 虽然采儿娘没能跟徐大荣在一块,但十几年来采儿娘朝思暮想的都是徐大荣。无论她怎么恨他,都是因爱生恨;对于徐大荣,她可以痛骂他、诅咒他,但她还是爱他的。她爱他,想将这分爱延续到下一代,无论使出什么手段,她也会让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徐子兴。 想到这里,采儿娘坚定信念,抬头对我说:「我不管那么多,你不能娶宋老师,你只能娶我的采儿!」 我真的有些愤怒。这女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只是同情她一下,她竟打蛇随棍上,跟我耗上了。 「采儿娘,你能不能理智点?你看这样好不好?我答应照顾采儿一翬子,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对象,怎么样?」 「不用找了,我女儿中意的对象就是你!」 我真是汗颜死了。 「采儿才跟我见了两次面,你怎么知道她中意我?」 「实话跟你说,我家采儿从小孤僻,很少亲近外人,别说是男人,就连女人她也很少接触,但你不一样,看得出来是采儿主动接近你的。我虽然没亲眼看见,可知女莫若母,我敢肯定采儿一定是喜欢上你了。」采儿娘一本正经道。 「这……这可能吗?我不过教了她一堂课,然后又答应给她一份工作。加在一起,我们相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……怎么可能?」我哭笑不得。 「怎么不可能?你也读过书,不知道「一见锺情」吗?」采儿娘定定地看着我。 我无言了。一见锺情?世上确有其事!当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见面时就暗暗喜欢她。我自己就是一见锺情的最佳证明。 回头一想,采儿生性孤僻,缺少与男人的沟通交流,虽然她个儿小,但她实际上已经十六岁,跟我一样大,心理年纪也算成熟……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思? 我怒力回想与采儿的接触过程。 上体育课时,她看我的眼神的确有点激动。 她来找我时,跟我说话一直低头,根本不敢看我一眼,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么的坚定,原以为她是为了孝顺母亲,难道是刻意接近我吗? 实在想不出采儿对我有一见锺情的蛛丝马迹,她是个自卑、害羞的小丫头,心事藏得很深,我看不出来。 采儿娘说:「想明白了吗?你别看采儿个儿小,其实我女儿是个大美女。」 采儿是美女?我差点笑出声来。身高不到一尺,瘦小得如同十岁小女孩的采儿脸上脏兮兮,我记忆中的采儿应该是个丑小鸭,采儿娘却说她是个白天鹅!真是老王卖瓜,自卖自夸。 我摇头叹息,采儿娘为了能将采儿嫁给我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! 「怎么?你不信?」 「不信!」我很坦然地说。 「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?如果采儿是个美女,你一定要娶她;如果不是就免了。怎么样,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?」 「赌就赌!」 「好,咱们击掌为誓!」采儿娘伸出手,摆在我面前。 「好!」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,「啪」一声脆响,回荡在嘁野上。 「咯咯咯咯……」两个女人忽然娇笑起来,笑得花枝乱颤。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! 「你们笑什么?」 奇怪了,怎么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颤。 「你上当了!」李喜婆诡异地说。 「上当?上什么当?」 「咯咯,回去你就知道了。」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,李喜婆都不肯说,只是眉开眼笑地跟采儿娘聊天。 采儿娘跟我立了赌约后,看也不看我一眼,眉目间喜气盈盈,仿佛有喜鹊在枝头欢叫。我暗暗称奇,莫非采儿真的是一个美女? 大黄牛跑得快,在山路上行了一个小时,终于看见春水村的万家灯火。 此刻已是晚上九点钟,村里不少人已经熄灯睡觉,为第二天的劳动补充体力。 远远地我看到自家灯光依然亮着。 回来之前,我打过电话给玉凤,说今晚就会回来,想必她们一定在等我们吧。 才到村口,远远跑来一个小女孩,口里大叫:「妈妈、妈妈……」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红连身裙,隐隐觉得她这衣服有点眼熟。 我一拍脑门,这裙子不是表姐李红杏小时候穿的吗?怎么被这小女孩穿上了? 小女孩欢快跑来,微风吹拂她的长发,跑到近处,终于看清样貌。 我浑身一震。村里什么时候出了个美少女?只见她瓜子脸、柳叶眉、可爱的小嘴,配上一对大大的汪汪水眼,好一个青春美少女。 她一下子扑进采儿娘怀里,大叫「妈妈」,撒娇不已。 她……她真的是李采儿!李采儿真的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! 天哪!我的赌约…… 我怔怔地看着这对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——采儿娘红颜已逝却徐娘半老,犹见当年美丽姿色;采儿就像她母亲的缩小版,虽然个子小了点,更显标致小巧, 十六岁的她看来像个瓷娃娃,美丽而无邪。 玉凤、思雅她们也走过来。 采儿娘当众对我说:「徐子兴,你输了,别忘记咱们的赌约。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我想你不会反侮吧?」 我有些丧气,嘴硬道:「我会遵守赌约,你放心吧。」心里却想:采儿娘,当心你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。嘿嘿,要我放弃宋思雅是不可能的。 我巳经打定主意耍无赖,大不了到时候把采儿娘也搞上手……嘿嘿…… 「采儿娘你可回来了,你要再不回来啊,采儿把老师的耳朵都快念掉了。」宋思雅打趣道。 采儿躲在母亲怀里羞得抬不起头,采儿娘搂着采儿,仿佛生死重逢,那股高兴劲,真让人怀疑她们有一个世纪没见面。 「好了,快进屋吧!」玉凤接过牛绳,把大黄牛拴到院子里。 众女如众星拱月般围着我一个大男人走进屋。 落坐后,贤慧的玉凤道:「好了,我现在宣布,开饭!」便带着宋思雅,两人将厨房里暖的菜一盘盘端上来。 虽然傍晚时在医院里吃过饭,但那饭菜哪能跟玉凤的手艺相提并论。 「思雅,我的半瓶二锅头呢?拿出来,今天晚上我要喝两口。」 宋思雅在厨房里,高声说:「不行,你累了一天,不许你再喝酒!」 我撇嘴,对看着我的三个女人咧嘴一笑。 「真是不懂待客之道,家里来了客人,连酒都不肯拿上桌。」 李喜婆笑咪咪没说话,采儿娘却道:「客人?我和采儿只是你的客人吗?」 变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采儿,被采儿娘的话搞得一头雾水,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没敢答腔,现在我就怕采儿娘突然当着宋思雅的面,把赌约说出来。 「那件事我一定照办,不过你得给我时间。你们当然不是客人,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。」 「就是,采儿娘,你们也别见外了,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啊!别客迤。来来来,先嚐嚐这盘炖全鸡;今天特地为你们炖的一只老母鸡,帮你补补身子。」玉凤将一大盘炖鸡端上桌,热气腾腾的香气四下流溢,看得我直流口水。 这炖鸡是大补之物,乃是我的最爱。 往常与玉凤大干一场,第二日她必定杀一只鸡来给我补身子。 我正在发育,大口吃喝,一顿饭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炖鸡,那滋味美啊! 现在情况不同,在未来「丈母娘」的面前,我可不敢造次,忍着饥饿为她们母女各盛了碗鸡汤。 「来来来,先喝碗鸡汤,开开胃。」我对采儿娘笑,她却把鸡汤推给采儿,道:「采儿,这碗也给你,多喝点长身体。」 采儿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,脸一下红了,嘣喘道:「妈,人家喝不下这么多。」 「不行,你身子本就单薄,得多喝点。」 采儿虽然长相颇美,可身材……实在不敢恭维……瘦窄的小肩膀、扁平的胸部、小腰、小屁股,浑身上下没半两肉——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!我娶她除了用来看看以外,只怕没啥用了。 我不敢想像咱这百斤重的体格压在这具瘦小身躯上是什么画面,也许,一压就会扁了吧。 「采儿啊,你太瘦了,来,再吃只鸡腿!」我把比她手腕还粗的一只大鸡腿夹到她碗里。 采儿不敢看我,低头乖乖吃了。 采儿娘使给我一个眼色——你看,她现在只听你的话,还不能证明她爱上你! 我假装没看见,招呼玉凤、宋思雅一块出来吃饭。 宋思雅高兴地坐在我身边,捧起饭碗,夹菜的筷子飞落在菜盘上。 看她这副少见的饿死鬼投胎模样,我又疼又爱,一边帮她夹菜,一边说:「怎么饿成这样?平时叫你早点下班,你就是不听。」 玉凤意味深长地说:「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思雅老早就下班了,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呢。」 我埋怨道:「你怎么这么傻?有饭不吃,干嘛非得等我回来再吃?」 宋思雅笑道:「你没回家,我担心得吃不下。你一回来,我就饿了,呵呵……」 刹那间,我被她感动,眼眶有点温热。 从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对我深厚绵长的爱意,明知道我不会有什么事,她还是担心得吃不下饭。 我的眼眶渐渐红了,宋思雅看出异样,担心地问:「小兴,怎么了?」 「哦,没……没什么……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溅了一下。」 「啊,我帮你看看。」 宋思雅紧张地擦手,捧住我的脸说:「是哪边眼睛?」 「没什么的,过会儿就好了。」我想挣开。 「不行,我帮你吹吹!」宋思雅不由分说,性感的樱桃小嘴噘成〇形,吐气如兰,轻轻朝我眼睛吹气。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,肤质柔软细腻!内置大颗粒突起,贴近女性生理构造,体验更真实感受...吞吐有致,不可抵挡!点击进入 我偷偷看了几个女人的神色。 玉凤微笑看着我们;李喜婆则是满脸羡慕,显然羡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;采儿娘的脸色则很不好看,她几次三番以眼神威胁我,我才懒得理她;采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和宋思雅亲密的暧昧行为,显然被我们的大瞻惊住。 宋思雅真是个好妻子,她现在愈来愈会伺候男人。比起刚谈恋爱时,宋思雅懂了许多东西。身为家中的娇娇独生女,宋思雅学会烧菜做饭、缝衣补鞋、甚至学会帮爱人暖床。现在的宋思雅愈来愈有玉凤的影子。在玉凤的带动下,宋思雅也从一个独生女慢慢变成贤妻良母。 我痴痴想着,照她这种进步速度,下半年我们是不是该把喜酒办了?到时候再生十个、八个儿女,嘿嘿,以后家里就热闹了。 「傻笑什么呢?死相,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!」 宋思雅把我一推,道:「吃饭!」 我回过神来,赫然发现她胸口衣服上有三两滴湿痕,显然是我刚才痴心妄想时,没注怠形象而滴下。 我赶紧抹了两把口水,应着:「嗯,吃……吃饭、吃饭……呵呵呵……」 我傻笑几声,把一屋女人都逗乐了。 女人们一齐白了我一眼,气氛不再拘束,个个放开肚子,大吃起来。 饭后,我挺着滚圆肚子打了个饱嗝。 玉凤把茶水以及点心、瓜果端上来,几个人一起聊天,直到十点半才离去。 「天也晚了,我送采儿母女回家!」我拿出手电筒试了试光亮。 李喜婆也起身说:「正好顺路,我也要回家了!」 「也好,你们路上小心点。小兴,照顾好她们!」玉凤嘱咐道。 「放心吧,打找在,天塌下来也压不坏她们。玉凤,你和思雅也快点休息吧。大门别关,掩着就行。」 小狼现在的职责是专门看守大门。 玉凤、思雅都是女人家,开着大门可不行,不过有小狼在就不用怕,小狼牠可以顶三个男丁,一般人不是牠的对手。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,采儿一左一右分别挽住她妈和李喜婆。 采儿家住得比较偏僻,来到一个分岔路口,采儿家往左走,李喜婆家往右走。 「先送采儿回家吧,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。」 于是,大家往采儿家走,几分钟就到了。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、空空如也的屋子,我一阵心酸,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? 「原来我们住在村中央,有三间大瓦房,后来采儿要读书实在没钱,把房子卖了。要不我们早饿死了。」采儿娘轻描淡写解开我的疑问。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,拿出一条破长凳,道:「将就点坐吧,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。这里连电都没通,只有煤油灯。」 她家就一间房隔成两间单间,外屋是厨房,里屋是热炕头兼饭桌。屋子本来就小,我头一抬差点撞上门,这屋门仅仅只有一尺七高,令我进屋时还得低下头,搞得跟鞠躬似的。 「采儿,去外屋烧锅水洗脸。」 采儿应声而去,李喜婆看出采儿娘有话要说,于是主动帮采儿的忙。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。 「好了,说正事,你什么时候娶采儿过门?」采儿娘劈头丢给我一个大难题。 我刚喝下口茶,一惊一呛,咳嗽不止。 采儿娘伸过手为我拍背,我感到舒服多了。 「这事不急,帮你治病要紧。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。我寻思着,过几个月弄点钱,把你带到美国去,找专家帮你治痫!」 「治病?还治什么?我都是个半死的人,不治!我只希望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你,别浪费那个钱。有闲工夫不如把婚讲办得风光点。趁我还没死,让我高兴一回吧。」采儿娘提起婚事,精神奕奕、容光焕发,哪里有半点病人模样。 「不行,我不能看着你死,这病又不是没得救!」 「你敢肯定到了美国,花光钱就一定能治好我?」 「有八成把握。」 「费这么大劲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。小兴,算了吧,妈早就看开。妈不图别的,只想看到采儿跟你进洞房。」采儿娘一激动,「妈」都叫出来了。 「呃,哦……妈……妈……还是去吧。我能借到钱,你别担心钱的事。我爹对不起你,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?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,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,采儿才十六岁,你突然走了,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?」 一提起采儿,采儿娘沉默了,沉吟良久她才问:「你是真心诚意地娶采儿吗?」 「如果采儿喜欢我,我也愿意娶她。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。你不去,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,她也不会幸福的。」 「好吧,我就依了你了采儿,我什么都依你。」采儿娘叹口气。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,总算说服采儿娘。 「好,就这么说定了!这里是五百块钱,你这个月先在家里休养一阵,买些补品吃。要是觉得不方便,就到我家住段时间也行。」 采儿娘也不客气,接过钱说:「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!」 这个丈母娘真的厉害,什么都能往婚事上扯。 「我先回去了,妈,你好好休息。这事儿先别传出去,等从美国回来,我就把喜酒办了。」 事情谈拢,采儿娘心情也开朗不少,起身要送我。但她身子本来就弱,猛地一起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、头晕目眩,便摇摇晃晃地倒下。 「你怎么了?」我手快,伸手一揽,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。 采儿娘大病初癒,神智被一晕一撞摔得不清不楚,一股强烈男人味冲进她鼻孔,恍惚中以为是徐大荣回来,她猛地抱紧男人,低嚷道:「荣哥,我好想你,真的,我想死你了……」 我正要出声辩解,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,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,太让我惊讶了!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,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! 天啊,她怎么可以这样?我连她女儿的手都没有牵过,做母亲的反而抢先霸占女婿!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。 采儿娘风韵犹存,又是病西施,瘦弱身体对我却有莫大诱惑。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。采儿娘吻技生涩,只知道把嘴贴上来,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,她显然很惊讶,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,不一会儿有样学样,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。 「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,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,她的身体滚烫,烫得我心花怒放,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,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,用力揉搓挤压,隔着衣裤,别有一番风味! 「我……我要……荣哥……我要……」 采儿娘轻吟低喃,粉腮通红、小脸发烫。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,拚命吻我。 我不再满足对臀部的攻击,一只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对丰满乳房。凭手感,我知道她的奶子已经不比年轻时候,软软的少了些弹性,却多了点成熟女人味。 她才三十出头,奶子还没开始下垂,奶子也鼓胀胀的,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乳间,打算解开她的上衣! 「啊!」一声尖叫,把一对沉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狱,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。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,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,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。 采儿娘抱着我下身一拱一拱的,似在寻找快乐来源,猛地被尖叫惊醒,发现自己被「女婿」抱着,吓得发出一声尖叫:「啊!」 「啪!」她将我推开,狠狠给了我一巴掌,怒道:「禽兽!你怎么能这样……」 「妈,你干嘛打徐老师?」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,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。 场面混乱至极。 但有采儿在,我们三人都压抑着。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,道:「妈跟他说点事,教训他一下,没事的,采儿先去烧水吧!」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,但她很听妈妈的话,飞快看了我一眼,烧水去了。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:「嗯,哦,啊,我、我去帮忙,你们……你们聊……」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,采儿娘大急,李喜婆不等她说话,便弯腰出去。 许久不见,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,她不但主动勾引我,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。想想她那张嘴,心头一热,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,心又一寒。还是度过眼前难关,再想别的美事吧!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。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「女婿」搂搂抱抱,还亲嘴;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,连自己这个「丈母娘」也敢欺负。 这成何体统、成何体统!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想打,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;想骂又怕人听见。心里一急,采儿娘眼眶一红,掉下泪来。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,她一落泪,我大感过意不去,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,呐呐说:「别哭了……伤身……擦一擦吧丨,」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。她压抑心中悲意,轻声低泣:「你行啊!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,连丈母娘都敢欺负……呜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」转身扑上炕上,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,哭声愈来愈响,有渐大趋势。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,只好提醒她:「小声点吧,采儿就在外屋……」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,不过哭声减弱。 到了这分上,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。 「刚才你踉跄了一下,我见状扶住你,你却一下子抱住我,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,然后你亲我……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?一时糊涂就……」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。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?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? 「你没骗我?」 「我说的全是实话,如有半句假话,叫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」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。要死了,怎么可能?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?主动去亲女……婿?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,心中的贞节观「砰」一声碎了。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,她痛不欲生!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,劝道:「采儿娘……哦不,妈,你别在意,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。」 「谁把你当成你爹?我、我才没有!我恨死你爹,怎么可能会……不、不可能的……」采儿娘死鸭子嘴硬,不肯承认。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,豆腐心。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,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。 一转移她注意力,她果然不哭了,她大病未癒,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。 夜深7,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,点上火,关上小炕门,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,寒气去了不少。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,恶狠狠的说:「刚才的事情,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,不然我死给你看!」 「不会的,你放心吧!」我应道,心里乐开了花。这事算是瞒下来,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,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,再帮它「浇浇水」、「施施肥」,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。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狂干,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? 咔,受不了,光想就兴奋死了…… 第六章天当帐,地当床 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,但不说,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,只好找个话题问:「我们什么时候去……嗯,那个什么国?」 「美国。过几个月吧,等筹到钱,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。你别担心钱的事,我还有几个朋友,他们都是有钱人,能借点给我的。」 采儿娘不懂这些。在她的印象里,十几万是天文数字。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,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。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+ 几万,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?一百倍?两百倍?采儿娘算不出来。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,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,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。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,就是花心一点——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。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,采儿娘发现他身边,总是不缺漂亮姑娘。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、徐玉凤,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,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;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,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。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。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?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?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?还有,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,眼神就像看到猎物;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。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。 「妈,水好了,洗脚吧。」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,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。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,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。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。不知怎地,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,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。是的,在采儿心里,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,站在他面前,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,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。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,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。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,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,帅呆了。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! 「妈,水会烫吗?」采儿轻声细语道。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:「不烫,刚刚好。采儿你真懂事,妈妈好开心。」 「妈!采儿哪有啦,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?怎么都不见你夸我?」采儿噘起小嘴,害羞地说。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:「小兴啊!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,又会伺候人,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!」 我微笑点头,采儿却脸红红的,她呐呐道:「妈,你……你刚才说、说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羞死人了……」采儿扑进妈妈怀里,小脑袋不依地乱动。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。 「采儿呀,妈妈没开玩笑,是真的。我已经跟小兴谈好,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,让你们拜堂成亲。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,不是吗?」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,她猛地撑起身,睁大眼睛看着母亲。 「妈,你说的都是真的吗?」 「不信你问他啊!」采儿娘朝我一指。 我为难地点头,道:「采儿,只要你愿意,这事情就是真的。」 采儿没答话,反问:「你娶了我,那、那宋老师怎么办?」 我没开口,采儿娘说:「能怎么办?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。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,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。」 「不行……妈,你怎么能这样!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,我不能这样!」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,直直地看着我,道:「徐老师,你要是抛弃宋老师,我会看不起你的。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,」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,她的害羞、自卑、懦弱……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。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、眼睛炯炯有神,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。 「采儿,你不是喜欢他吗?有宋老师在,你怎么嫁给他?」采儿娘呵叱道。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:「妈,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,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?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,但若他是个负心汉,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!」 哇,李采儿,你太有才了,我爱死你了!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。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,看她怎么解决。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,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。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,不知在想什么。良久,她才开口:「采儿,妈都是为了你好……」 「妈,我承认,我是对……对他……有那么点……可是……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,就算一辈子不嫁人,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!」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,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。 也许,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。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,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,于是她下了逐客令:「小兴,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。」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。 李喜婆走进来说:「妹子,我先回去了。今天累坏了,是该早点沐息,你也早点睡吧。」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,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。若论姿色,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,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。 「妈、采儿,我就先回去了!」 采儿臊红了脸,不敢出来送我们,只在门旁喊了句「路上小心」,便匆匆把门关上。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,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…… 「哼,动作可真够快的,连「妈」都叫出来了。」李喜婆酸酸地说。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:我吃醋了! 此时夜近三更,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,天色黑暗、幽静无人,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,猛地抱住李喜婆,笑道:「吃醋啦?」 「鬼才吃你醋,你这个小色鬼,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?」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。 我色心一起,心想:你掐我,我就掐你。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处掐了一记。 李喜婆「哎哟」一声,打我一拳,娇骂道:「死鬼,不知轻重,那地方娇嫩得很,你粗手粗脚的,怎么狠得下心掐它?」 「我不但要掐它,过一会儿还要捣它,你信吗?」 李喜婆恨恨骂道:「死色鬼,跟我说实话,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?」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:「没有!」 「哼,还骗我?小色鬼,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。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?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,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。」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,右手揉着她的大奶子,道:「哦?你倒是说说,我们有什么问题?」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,手在胸口处画圈圈,一只手慢慢往下探…… 「徐玉凤离婚不久后,李正峰就死了。听村里人说,李正峰死时,她没有伤心多久,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,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。我一球磨,觉得这太反常……哎哟,你轻点儿……」 我放开她的大奶子,吻了她一口,道:「好李婶,继续说啊……」 「嗯,啊……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…… 「我一直没忘了你,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。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,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,可现在不一样,李正峰死了,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。你住在一个寡妇家,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,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。当然,你在村里威望高,武艺又高强,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。」 「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,终于让我发现,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!」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,道:「你真是色胆包天,坏透了!」 在她说话时,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……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,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,口水直咽…… 「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嘛!」我邪恶地笑着。 「如果我不够坏,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?」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。 「唔……你真坏啊,你愈坏,我愈爱你!」李喜婆胡言乱语。 「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,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。干我吧,我的小坏蛋、我的小男人,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。不、不,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,我要……」 李喜婆发情了,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叫春,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……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…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,惊诧地说:「不行,这里是晒谷场,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……」 我邪邪地说:「李婶,你不觉得「天当帐,地当床」很刺激吗?」 李喜婆道:「求求你,这里不行。万一让人看见了,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?」 「天这么黑,谁看得见?再说了,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。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,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,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?放心吧,我耳朵尖,有人来,我也能听得见。」 「不行,我还是怕……怕……」 「安啦,没事的,有我在,不用怕!」 「不……不是啦,我是怕……怕做的时候叫……叫出声来……」 我摸着她的奶子,笑道:「你要不叫出声来,我还不愿意呢。」 「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。小兴,你怎么会这么坏啊?以前你没这么坏啊!」 「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,李婶,咱们办正事要紧……」 李喜婆还想再说,我趁机吻上她的嘴,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,她的身子滚烫,十几年没有男人,难为她忍这么久了。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,钻进一个稻草堆。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,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。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、三尺高,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小洞,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。 在玉米田里强奸李玉姿的滋味,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、口水直流。 今天,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做爱的感觉。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,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。 在苍茫夜色下,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,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。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,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。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,十几年未逢雨露,一朝得嚐,自然食髓知味,乐此不疲。我身强体壮,气血旺盛,正是大好年华,杀得她节节败退,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,娇吟出声…… 那一声淫叫真是绕梁三日,堪比仙乐,我一激动就射了…… 「李婶,美吗?」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,她的表情如痴如醉,一身潮红,身上一块青一块紫,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,不能说我粗暴,我只是有求必应。李喜婆卖力地叫我「用力」、「加把劲」,岂能消极怠工?干这熟透的寡妇,其中的美妙滋味,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。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,整整战到下半夜,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。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,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,真是恐怖啊! 「还没要够啊?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。」 我捧着她那对奶子细细把玩,笑说:「刚才是谁一个劲说「我要、我要、我还要」……」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。 「你还说,都是你,看你干的好事,我下面……都肿了……」 只见蜜穴处一片红肿、惨不忍睹。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。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,嘴角弯起,心中满意极了——徐子兴是个细心、温柔、体贴的好男人。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,递到李喜婆面前,道:「快穿上吧,一会儿冻着可不好!」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,被我一恶搞,顿时气氛消失,气得她一脚踹出,踢开脏衣服。 「混蛋、小色鬼,我要你抱我回家。」 「不怕人家看见了?」 「哼,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,我还怕什么?要是被人撞见了,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强奸了。」李喜婆一边穿衣服,一边说。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,然后帮她穿上内衣、内裤,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。 「要是我被警察抓了,你怎么办?」 「还不简单?我另外再找一个呗……」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,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。 「你敢!你这个淫妇,我干死你!」我假装生气,穿了一半的内裤被我再次扯到脚下。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,口里直嚷嚷:「我就是要去偷汉子,还要给你戴绿帽,一顶不够、两顶不多,咱弄个十顶、八顶给你戴,咯咯咯……」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,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。 「淫妇,我操死你!」我飞快脱下裤子,瞄准目标,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,宾果——命中目标。 「啊!对,就是这样,干死我吧……我是淫妇……」 好一阵,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、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。 「嗯,啊!小色鬼,一点都不心疼人家!」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,一瘸一拐往家里走。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,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,打得她措手不及、彻底沦陷、阵地失守那穴儿……搞坏了……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,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,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。 「好好好,是我不对。来吧,我抱你。」我弯腰打横抱起她。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,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,爽得她眯起眼睛,轻风吹拂,心满意足。 李喜婆说:「这还差不多,就是身上有点痒。该死的稻草,回家你得帮我冼澡。」 正中我下怀,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再多来几次也不怕。 「这是你说的哦,嘿嘿,等回到家,咱们来个鸳鸯浴,怎么样?」我双目淫光四射。 李喜婆大惊:「不行、不行,今天不行。你就饶了我吧,今天已经要够了,改天行吗?」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。 我唬她:「哎呀,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!这东西不能憋,憋是会憋出病来的,你忍心看我受苦吗?」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,她把头一偏,道:「哼,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?大的成熟丰满、小的身材苗条,都对你百依百顺。大色狼,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?」 她吃醋了!醋劲不是一般大,不过她有一点很好,吃醋只在私底下,不会当着外人的面。 「又吃醋啦!」 「谁吃你的醋?大色狼,快点给我从实招来,到底搞过几个女人?」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,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。 我蓦然发现,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,没一个是花瓶。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,她是大学生,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。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、良家妇女,但她管帐有一套,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,还不曾出错。 再说李玉姿,这姑娘奴性十足,有性奴潜质,但她不是花瓶,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,养了大半年,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。 最像花瓶的就是荡妇张翠花,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?花瓶是什么?漂亮的女人。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、骚一点、略有姿色,跟漂亮沾不上边。 白玲呢?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。自从上回一别后,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。 听李明理说,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,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。 她离开我的原因,我能猜到一二。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,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,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,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,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,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。 跟我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,就数白玲最有本事,她更不是花瓶。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,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,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,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。 这阵子太忙,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。 「小色鬼,想什么这么出神呢?别发呆了,你快点招吧,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?」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。 「你猜啊……哈哈哈……」我不说,抱着她拔腿就跑。天色不早了,让人撞见不好。 「哎哟,小色鬼,你……你轻点……」 刚到李喜婆的家,我把她抛到炕上,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,又啃又摸。 「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。老娘都被你搞坏,呜……我要洗澡,身上痒死了!」 她这一说,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。 虽然在稻草堆里做爱很刺激,很有野性魅力,可是完事后,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,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,千万别学我们…… 「我去烧水!」跳下床,我飞快起火烧水。在洗澡这方面,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。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,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。 水开了,我把水往里一倒,屋里顿时水气弥漫,恍若仙境…… 「李婶,快来洗澡……」我伸手试水温,温度刚好,调匀之后,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。这东西好,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,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,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…… 「嗯,来啦,痒死老娘了。小色鬼,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……」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,穿件大裤衩出来。那是条花内裤,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内裤的我,差点没笑岔气。 「小色鬼,你笑什么?」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,虽然不知我笑什么,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,她还是听得出来。 「嗯,没、没什么……哈哈哈……」我一边狂笑,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内裤。 「啊!小坏蛋,你尽往哪瞧?」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,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……刷……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来……我眼泛淫光,口水直流。 「你想干什么?不、不要……」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,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,抬高、跨出……走光啦,宽大花内裤侧边一松,我看到了,真的看到了! 「小色鬼,你往哪看?」李喜婆蹲下身子,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,雪白诱人的大奶子隐于水中,屋中顿时一黯,失色不少。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,其实愈觉得神秘,对男人诱惑愈大。当你亲手把玩、揉捏、发泄时,爽过一阵,剩下的只有空虚……得不到的,永远是最好的。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,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。身为一个标准淫棍,我没有再次蹂躏她,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,轻轻抚上她的背部。 「李婶,我来帮你搓背……」 「嗯……不许再笑人家!」 「好了,不笑你啦!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内裤!」 「花内裤不好吗?穿着挺舒服,老娘都穿几十年了,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。」 我笑道:「你那些姐妹都是四、五十岁的妇女吧?」 「你怎么知道?你还会算啊?」 她的嘴儿轻张,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,引诱我犯罪,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。 「你汉子是神算,当然一算便知啦。」 李喜婆脸一红,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,她不但不恼,反而更加高兴。 女人能吸引男人,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。 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。小色狼,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,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。」 「喜欢,当然喜欢!」我脱光衣服,钻进浴桶,从后面抱住她。 光溜溜的两具裸体贴上的一刻,两人都打了个激灵——爽! 「你发誓,说你爱我!」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,痴痴地看着我。 爱?我爱李喜婆吗?荒唐可笑,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?我不想欺骗自己,我不爱李喜婆,一点都不爱她,我只是喜欢她。是的,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、大奶子、肥美屁股,以及在床上的骚劲……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,但不是现在。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,就算不爱她,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,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。够卑鄙、够无耻吧?可我就是这种人。 李喜婆是个寡妇,又死了女儿,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。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,等老了也好有个伴。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,做了十几年的媒婆,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?丑的、老的、帅的、年轻的、有钱的……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,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,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。她看得出来,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,很羡慕她们。李喜婆早就想好了,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,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,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,这样一来,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。 「你爱我吗?说啊,你爱我吗?」李喜婆摇着我,不停地问。 「爱,当然爱你,我的大宝贝,我爱死你了。」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,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…… 身为一个标准淫棍,我已经跟五、六个女人好过。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,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,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淫魔。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,对于女人,哄,是必须的。 李喜婆容光焕发、脸色红润,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,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。 「真的吗?你真的爱我吗?」 「是真的,我爱你!」 「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?」 「会,我会的。」我斩钉截铁地说。 「不、不行,不许你为我去死,你得好好活着,我再也受不了。真的,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。你知道吗?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。不许你离开我,就算是死,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……」李喜婆低喃着,眼里尽是泪水。 我被感动了,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,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。他,不是人。 「李婶,我爱你,爱你、爱你……」我不停地说爱,真的,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,此时就算为她去死,我也心甘情愿。 「我好开心、好幸福……多少年了,自从死了男人以后,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。每当打雷下雨、刮风闪电,知道吗?我也会害怕、我也会害怕……」她紧紧抱着我,身子发抖。这么多年的苦,一朝吐露,她是那么激动。 「别怕、别怕,有我在。从今以后,你不用再害怕闪电、打雷;有我在,你什么都不用害怕,真的、真的……」我一边安慰她,一边不停地抚摸她、亲吻她,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