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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9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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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茉莉虽未经过这些,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。再加上朱由菘的肆意撩拨巧取豪夺,此刻更是无言以对,只绷紧了身体,愈发羞愧难当。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,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,他便用中指沾取了,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。「嗯?这是什么?是你小淫穴内流出来的蜜。我尝尝——」朱由菘说着,便把那汁液涂在自己的唇上。茉莉惊呆了,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,他怎可涂在唇上?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两片润泽的唇,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。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,满意地笑笑。他很少这样做,但面对的是茉莉,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她,比起以往的女人,都干净的多了。看着茉莉吓成那样,他也不多说,只是凑近了她,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。「你看,这并不脏。这都是你蜜穴里的好东西,你也吃一点吧。」他来来回回地磨着她的芳唇,把她的汁液传递给她。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,她很抗拒,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。在那样的气息里,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,变得更加迷离模糊。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,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,高昂着头,青筋怒张,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。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,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,给它最热烈的安慰。只是怕操之过急,她毕竟年龄小,那龙阳又格外大些,怕他一时忍不住,万一弄死了她,岂不可惜。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,一点点挑逗她,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,再慢慢地汲取她的美妙。他深吸一口气,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。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,他瘦长的中指,上下磨蹭几次,才拨开那条蜜缝。借着那一点点湿意,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,按捻了几次,惹得茉莉一阵惊呼。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,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。指头到了那里,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,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。茉莉的蜜穴实在太紧窄,他抬起她的腿一看,粉嫩的阴穴干干净净的,那洞口竟紧闭不开。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,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。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,企图撬开茉莉的蜜穴,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,否则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?茉莉本已心懒神灰,打定主意随他摆弄。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,真地弄醒了她。茉莉急痛之下,蹬着两腿挣扎,踹在了朱由菘的胸膛上。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,只是急。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,一手托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,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。茉莉慌乱间察觉到,自己那羞人的私处,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的东西。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,喷发着灼热的气息,还时不时地跳动着,让她更为心惊。她知道,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。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,还很粗,很长。「茉莉,我忍不得了。你就忍忍吧,有点痛,过去就好了。」朱由菘又深吸一口气,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,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。茉莉这时终于知道,他是要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羞处了。那怎么行?刚才他的手指,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。她其实不怕死,但她好怕那种痛,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。「不,不行,主子,疼,疼!」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,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,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。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,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。茉莉于挣扎间,弹性十足的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,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。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,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,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。「别乱动,你这样,只会更疼。」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,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。茉莉更觉紧张,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。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,始终无法穿透那穴口,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。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,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。他不敢太莽撞,怕这嫩肉没吃成,反倒伤了自己。那圆滚滚的龟头,只塞进蜜穴小半个,就再也顶不进去了。再用力也是徒劳,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。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,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。就像饿急的人,眼看着山珍海味,却一口也吃不得。「来人!」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,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。「去!把那罗刹国的奶油,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,统统给我拿来!」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。不一会儿,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,都一样样地,端到了他跟前。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,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。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,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,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。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,把他那根龙阳,几乎整个没入其中,又搅了几下。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,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。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穴口上,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。茉莉心知不是好事,却也拗不过他,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。「呵,小东西,看你还强不强了。我就不信,我还开不了你这苞。」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,觉得已顺滑得多,得意地笑道。再看茉莉一脸愁容,于是又拿话哄她:「乖,小茉莉,你随了我的心,有你的好处。不止你,就连你那一家子,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,再不用满街乞讨。」这句话打中了茉莉,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,才被卖的。要是用自己的身体,能换来全家的安逸,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,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。「真的?主子,你说的算数?」茉莉问。「哼,这算得了什么。就算再养几百口子,也是养得起的。只看你了,茉莉。」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,就执着那龙阳,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。茉莉得了这承诺,两脚也就放松了。朱由菘看准这时机,也不容她再反悔,顿了身子向下一沈,那巨硕的龟头终于冲破阻碍,借着奶油的润滑,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穴。「啊——我不!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。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,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。她忘记了所有,再没了任何顾忌。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,都只弥漫着一个字:痛。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,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。她要逃离这里,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。对朱由菘而言,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,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。只是那小穴儿为了避免伤害,本能地收得更紧,却让他进退两难。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,竟然就卡在了里面,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,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。她的身子已经破瓜,殷红的处子血液,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,一如雪里梅花。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,无奈她人虽小,但此时已痛得失神,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。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,嘴里不停地叫嚷着,让他赶快停下来。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,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,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,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。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,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。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,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。「别动了,茉莉,宝贝儿,我不动就是,你安静些,否则只会更痛。」朱由菘只能温言安慰着,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,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,只恨不能一气捣入。茉莉哭嚷着,几乎上气不接下气。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,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。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,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,从身体里抽离出去。可她越是抗拒,那东西竟更恶毒,一涨一张地,撑得她的下身更疼。「好茉莉,你听我的话,放松些,别那么用力,慢慢地就不疼了。」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,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。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,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,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,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。「不!不行!——」茉莉再度大叫起来,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。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?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,也不要这样受罪。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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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去。他如今最需要的,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。新皇不是先皇,先皇有心头爱,新皇还没有。据他观察,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,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。这不是个好兆头。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,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。新皇毕竟年轻,他是皇帝,也是男人。只要是男人,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,便不可能坐怀不乱。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,其实都是陪衬。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,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,放在寻常美女中,就会特别扎眼。他要的,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。政局动荡,暗潮汹涌。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,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。因此,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,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。「来人,把那架子搬了来。」魏忠贤一声令下,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,将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。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,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。架子的上下四角,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。镣铐侧面,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。「把她弄上去。」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。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,还没来得及看仔细,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,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,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。「啊」,月娘一声轻呼,身子突然就悬空了。原来,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。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,轮轴便各自拉扯,将月娘呈大字型,拽到了架子的顶端。这个高度,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。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,眼睛不由自主地,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,那一片神秘的幽色。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,但在大庭广众之下,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,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。她无从回避,也无力阻挡,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,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。她只能垂着头,闭上眼睛,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。她不能阻止别人看,就只有自欺欺人。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,径直向月娘走去。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,他才终于停下。他吐着浑浊的气息,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。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。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,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。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。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,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。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,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。磨搓够了,又突然向两边一拽。月娘咬着牙不吭声,也不敢妄动。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,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,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。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,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。盈盈鼓鼓的花核,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,竟自微微地跳动着。饱满丰厚的花唇,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。猝不及防地,他探入长长的中指,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。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,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,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。「真不错,紧,吸人,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。」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,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。月娘仍旧双眸紧闭,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。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,他淫笑着再次抬头,对准月娘的花穴,将嘴巴覆了上去。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南傍国,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。宦官那里硬不了,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。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,去凌虐女人的小穴。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,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,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。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,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。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,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。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,头微仰,舌头一卷,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。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,用他尖细的牙齿,控制着嗜血的欲望,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。月娘浑身巨颤,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,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。这感觉太恶心,她胃里一阵阵收缩,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。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,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,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,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。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,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,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。他的牙齿也没闲着,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。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,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,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,向里钻,向里顶,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,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。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,他不是男人,他是个怪物,是个邪魔。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,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。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,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。他自从没了那东西,他自从得了大权势,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,更害惨了女子。他不住地吸吮,不住地噬咬,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。生殖了丑陋与罪恶,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。「不,不……求您了九千岁,停吧,快停吧……疼,唔……」月娘终于哀哀失声,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。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,凄凄惨惨,娇娇怨怨,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。月娘,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,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。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,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;甚至他的舌头,都比他们的鸡巴更硬一些。暂停下口中的动作,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——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,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。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,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淫水。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,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。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:「确是淫娃,淫穴儿紧而扎实,淫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。叫声儿,更是销魂。如此,方是我要的人物。」在场的一众人等,此时鸦雀无闻。这景象震慑了女子,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,同样心肝狂颤。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巴,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。衰老而淫心不灭的权阉,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。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半睁着眼睛,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。「别……要我做什么,我做,我实在是……受不住了……」她的花径深处,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,他再这么吸着她,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。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,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,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。「这才聪明。也罢,具体教你做的事,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。现在,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。」月娘弱弱地点点头。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,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,她也无所顾忌了。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,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。那东西冰凉滑润,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。「这是上品碧玉箫,其质滑不留手,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。如今我要测你阴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。你就夹着它,好好受用。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,自行夹住他,且要丢了身子,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。你,就试试吧。若不成,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,伺候我一辈子了。」魏忠贤说罢,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。嘿嘿一笑,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。月娘欲哭无泪,听到魏忠贤所说的「伺候一辈子」,更让她毛骨悚然。仅仅这一个时辰,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,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?于是她屏息定神,深深吸了一口气,小腹用力吸气,小穴也同时猛锁。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,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,集中在自己的下体。只有一个念头,收住这东西,夹住这东西,不要让它掉了。狠狠地收紧,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。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,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,包围它。多一点,更多一点。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,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。有心微张花径,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,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。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,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,反而看好戏一般地,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。再无他法,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,她手脚不能动,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。于是她水蛇一样地,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,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。进来了,更多了,碰到里面了……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,到了中途,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。要丢了身子,丢了身子……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,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。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,月娘才想到,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。她咽口唾沫,狠狠闭上眼睛,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,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阳。绝望地幻想,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,被他们爱抚着,被他们戏弄着,没有人逼她,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。是他,是卫子卿,他粗壮的长长的阳具,顶住她的花穴,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;也是他,是子璇,他哦,他那把弯弯的长刃,她又何曾忘情?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让她如临仙界。他们的肉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,终于溶为一体,他们一起抽插着她,挑逗着她,让她欲罢不能。碧玉箫被死死夹住,再多的淫水,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。淫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,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。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。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淫而设,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,可以做得到。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,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。可没想到,她真地成了。他眯着眼睛,凑到月娘的身下。看着那弥布汁液的碧玉箫,在月娘的体内,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,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,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。「天生尤物,祸水妖姬。」魏忠贤喃喃自语。这,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。卫子卿最近比较烦。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,好像天下关心她惦记她的人,只有卫子璇一个。而他卫子卿,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。装作洒脱,装作不经意,装作流水行云。他不是不急,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,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。他琢磨着,就凭这份礼,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。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,也未必有缘能遇到。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,又嗜好附庸风雅,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,应该并非难事。只是最近俗事缠身,他也一刻不得闲。先说家里的生意,最近各地流寇蜂起,据说都是天灾闹的。老百姓吃不上饭,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。现在也只有京城一带还算安稳,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。按理说,这样的情形,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。没想到,不仅没变坏,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。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,越逢乱世越是紧俏。打仗就需要制造军械搭桥造棺,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。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,何谓大发战争财了。由此,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,应酬场面,总也不得闲。好容易忙完这一阵,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,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。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,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。卫夫人为了这件事,高兴得酬谢了几次神恩,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,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,不可委屈了她云云。从他心里说,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。李玉臻那样的木头,娶她就是权宜之计。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,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,也没了借口了。卫子卿叹口气,回头看看,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,其实那对眼睛仍盯着自己的后背呢。无法,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,挑起门帘子,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踏足屋子。「大少回来了。」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,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,压低了声音又说:「最近忙坏了吧,快屋里歇歇,少夫人正养着呢,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。」卫子卿只是点点头,也没搭理她。这小翠,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,与她春宵一度,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。小翠看他一脸冷漠,也觉得无趣。只是她不明白,明明那晚,那晚他疯了一般压着自己,在花园里弄了半宿,让她既痛且快活,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,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。果然俗语说的没错,痴心女子负心汉。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,可他——小翠头一低,认命地去倒茶了。想到那晚那情形,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,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出,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。如此,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,里裤竟不觉湿了一大片。黏黏的,热乎乎的,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。小翠初试情欲滋味,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。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,她便伸手探入裙内,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。摸到那处花核,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。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时机。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,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淫液。小翠心一横,把那根手指,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,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——叫你负心,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。卫子卿进了里间,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,正与李玉臻拉着手,似是在闲话家常。李玉臻见他进来,也没什么可说的。只是有点心虚似地,慢慢把手抽出来。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:「大哥,瞧把你忙的。嫂子有孕在身,你也不多照看照看。」「呵,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,还用得着我?」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回答。卫子宁愣了一下,又仰着头说:「那倒是。我们姑嫂和睦,大哥你也省心了不是。行了,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,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。你跟我嫂子说说话吧,我先回了。」卫子卿笑笑,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。李玉臻离了卫子宁,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。虽说卫子宁是女子,但这种事情,终究不是多光彩的,也怕卫子卿知道,会给她难堪。卫子卿看着李玉臻,她头也不抬,眼睛也不看他,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上的五彩鸳鸯,半躺半靠在床上。「怎么,一句话也没有?就没什么跟我说的?」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囊的模样,就起了捉弄的心肠。李玉臻犹豫了一下,刚想没话找话儿,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。于是李玉臻又复低头不语。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,之后再看到小翠,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。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,居然勾引主子。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,只是不好明说。小翠不要脸,她的面子还是要的。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,一直规行矩步,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。若一味只想除去她,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。自己这么个身家,只剩了一副空架子,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。「大公子,您的茶。」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,有意无意间,蹭过他手上的一层皮肤,就觉得脸红心跳。那夜的种种,一下子又回来了。也忘了退出去,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。他喝了,他不薄不厚的嘴唇,抿在那杯沿上,茶水经过那杯沿,流经那些她体内流出的水渍上,被他喝到了肚里。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液,更加心猿意马起来。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,自然不高兴,冷冷地说了句:「没你的事了,出去吧。」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,不过他也没多想。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,是李玉臻的变化。她似乎有些动怒,为什么?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,对他抱有痴想?于是他撂下茶杯,径直走到床前,坐在李玉臻身边,坏笑着问:「你不喜欢让她伺候你?她怎么了?有什么不好?我看着还不错,挺乖巧伶俐的丫头。」李玉臻捉紧了枕头,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。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,何况卫子卿又刻意这样气她?她抬头,满脸涨得通红,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。「是啊!对你而言,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!你与她,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么?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,非要给我气受!纵然你看不上我,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,随便你跟她怎样,我也不碍你的眼!」李玉臻骂着骂着,就悲从中来,益发不可收拾。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,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,眼睛也肿了。卫子卿皱皱眉,也有些不知所措。以往李玉臻哭,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,随她闹去。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,万一哭出个好歹,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。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,她发火的时候,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些。最起码,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。「行了,别哭了,我就是逗你,无意说说罢了。你既知道,我也不瞒你,那天我只是喝醉了,并没有其它心思。你在这卫府,还是我的夫人。况且如今你也有了身孕,母凭子贵,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?好端端的,跟她比什么,她只是个下人罢了。」卫子卿掏出锦帕,想给她擦眼泪,却被她一把推开。锦帕随手一起滑落,掉在她软绵绵的胸口之上。刚想生气,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胸部软得可爱,他竟不愿把手移开。或许是怀孕的关系,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乳,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,触感也好多了。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,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。酒色场所去得多,却始终打不起精神。一来是惦记着月娘,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,以至于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,大多草草了事,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。也许正因为这样,这次回来,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,他竟有了一些冲动,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。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,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胸脯上,而且还蠢蠢欲动似的,也顾不得哭,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,但实际算来,与他同床共枕,也没有几次。对男女间的那些欢爱,她还是似懂非懂。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,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,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,让她时时夜不能寐。难怪子宁对她说,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,是很渴求欢爱的。只可惜,她没有一个爱她的丈夫。更可惜的是,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。她的手指,她的舌头,并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。而那些个假东西,冰冷冷的,也没个人气,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。一个真正的男人,有情绪,有体温,有气味,有重量,有言语,有——肉棒——的,男人。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,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,却有些雷同了。一样地渐渐呼吸急促,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,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,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。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,甩掉手中的帕子,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,描绘着李玉臻日渐丰满的胸部轮廓。先是在乳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,再由下往上,一点点不轻不重地按压。最后,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乳头,发觉连那乳头都胀大了一圈,在他的食指下滚来滚去。硬生生,活泼泼地滚动。「嗯,有日不见,奶却大了。奶头,也硬了。」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。「唔……不……我不要。哦……你,这算什么……不高兴了就不理睬,高兴了又这样……别……」李玉臻绯红着脸,说着违心的话。他的手真大,盖在她的整只乳房上,热烘烘的,还那样挑逗着她,还说着那样的淫词浪语。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,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。可为什么,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,下面,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。「真地不要?可别憋坏了。别说气话了,我就不信,你一点都不想。来,你摸摸,摸摸我这里,看它怎样了——」卫子卿轻笑着,一面继续攻占着她,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,托起她的乳房,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。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,覆在自己翘翘的肉棒上。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,可那两只饱涨的乳房,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,显得格外淫荡。卫子卿低头,先用嘴含住一只,细细慢慢地品咂,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,缠绕着,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。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,有些半推半就,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,弄得不知身在何处。她娇喘着,呻吟着,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,后来竟把他的头,揽在了怀里,生怕他跑了一样。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,也更加高昂火烫,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,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,摸到那久违的,又爱又恨的大家伙。天啊,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——自己真地无可救药。他曾那样对她,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。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,所谓女人的命运。无论你爱也好,恨也罢,女人,总是要有个男人,才是归宿,才算圆满。「子卿,子卿……」她闭眼,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,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。「现在……现在还要不要了?嗯?」卫子卿嘻嘻笑着,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。「要……子卿……给我,你是我的相公啊……」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。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,明天他就又变了脸。可她管不得了,也许,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。卫子卿腾出手来,摸摸她的下体,惊觉淫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,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液。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,一下子夹紧了双腿,可又难耐那感觉,只得又张得大开。「呵,忍不住了吧。看你还嘴硬。」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,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。「嗯,进来,相公,我不……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,混乱地呻吟着。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,自己躺下身来,一把解开了腰带。也不脱衣服,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肉棒,骄傲地挺立着。「你上来玩儿吧,免得弄伤了。」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乳房说道。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胸膛,一点点挨上去,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,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,对着那肉棒,便要坐下去。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,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,所以那肉棒竟似与她作对,总也不得其门而入,急的她无法,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。「笨死了。」卫子卿扶着她的腰,用热烫的龟头在她穴外沾了好些淫水,才对准那花径,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。「嗯——」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。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,热热的,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,男人的家伙。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,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,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,他得意地想,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。女人这东西也怪,还是处子的时候,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。可一旦干过了她,不干还受不住了。下面那小穴,都似一道门,开了便关不起来了。李玉臻露着双乳,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。她从不知道,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,是这般痛快。只是她经验不多,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。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胸膛做支撑,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。下面湿淋淋的穴儿,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肉棒,吞吞吐吐,出出进进。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,迷离地开了又收,收了再绽。汩汩流出的淫水,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,甚至顺着他的卵,一丝丝地向各处流溢。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,两只乳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,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。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则在衣衫的掩盖下,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。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,也不敢妄动。他若果真认真起来,真怕她肚里的种,也一起就没了。那责任,他不愿意担。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,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,气息也越来越急促,他知道她快丢了。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,衣服也滑到了肩头。一对肩膀同乳房一起,颤巍巍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