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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20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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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她的穴越绞越紧,他也有心要射了。两个多月的寂寞,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。可惜,可惜她不是月娘,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,让她和自己都不寂寞。「叫我子卿。快叫,淫妇,叫啊……」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,配合她的律动。他干了她,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。「子卿……我……我快到了……你给我,求你,让我丢了吧!」李玉臻锁着眉头,看着卫子卿,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,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来。于是她大叫着,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。她不想动,她停留在他的肉棒上不动了。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,他捧着她的腰肢,继续向里冲刺着。「不……!不要!……哦,啊!……不行,没力了,子卿,相公……我……啊!」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,迎接到那肉棒蓬勃喷洒的热流。一跳一跳地,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。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,上身软绵绵地,乳房压在卫子卿的胸前,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。「乐了吗?享受了吗?」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。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,说不出什么来。刚才那个人,真地是自己么。现在她知道羞了,可刚才……她只想让他就那么插在自己身体内,再也别离开。「可我还没够呢。」卫子卿又说。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。「我……我真地没力了。相公,晚上……」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,含羞说道。「我可等不及。再者,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,我并未真地爽快了。你既叫我相公,就该知道出嫁从夫。是不是。」他又说。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,让李玉臻心里一凉,可也只能点头默认。「小翠,给我滚进来,别在那偷偷摸摸的。」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。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,衣服凌乱,脸色红润,气息不匀。「你这是……」李玉臻怯怯地问,再不复之前的勇气。「你说呢。纵然你告诉母亲,她也不会说我不对。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,你也别太妒了。」卫子卿勾勾手,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。李玉臻张张嘴,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反而是她,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,也是不堪。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,刚刚与她颠鸾倒凤,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。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,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。现在,恰好一起还给她,顺便更让她知道,无论如何,在这个房里,他才是真正的主人。「看着,看着我操她。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,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,做些不解渴的蠢事,你当我不知道?」卫子卿说完,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,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。「骚货,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,以为我不知道吗?」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。没错,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,不要挑战他的权威。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,变成背对着他。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,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,就坐在床沿上。「把你淫荡的骚穴凑过来,我累了,你自己动,让我高兴。」卫子卿说道。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,自动掰开两片臀瓣,抓着他渐渐苏醒的肉棒,一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插进去。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,淫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。两颗乳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,都有些痛了。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,只要他有那东西,她就愿意给他插。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,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穴。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,荒唐得可笑。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相公,如今当着她的面,操弄着那丫头。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,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,殷勤地向后耸动,伺候着卫子卿,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淫欲。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。最荒唐的是这世道,是这卫府。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,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。其实,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。大家心照不宣,大家粉饰太平,大家相安无事。甚荒唐。李玉臻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,眼睛湿湿地,竟笑了。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。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,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。只可惜,他微皱着眉头,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。桌上摆着一个锦盒,里面放着的,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。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,根本坐不住,在地上走来走去。「大哥,你说,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,却没办法露面?」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,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,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。只是,没有一个是月娘。「既来之,则安之。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,就说明有希望。你就坐下吧,别在那干着急,也是没用。」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。「两位卫公子,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,到密室相谈。」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,她正是抚琴。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,但她也知道,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。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,如今见到,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。抚琴是个孤女,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。她是哪里人,家在何处,父母是否健在,又为什么抛弃了她,她一概无从知晓。老鸨请人教她弹唱,教她舞艺,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,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。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,来了月事,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。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,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,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。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,还有个酒糟鼻,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。可见老天无眼,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。他有银子,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。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,意图吻她的时候,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。他倒也不在意,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。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,把那丑陋的阳具,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。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,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。不像一般的胖子,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。抚琴的哭喊挣扎,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。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,她哭得越惨,他便玩得越痛快。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,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。而且据说,处子的血,补肾益气,兼具壮阳的功用。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,他饮了虎骨鹿茸酒,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。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,他还没泄,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。她下身早已红肿,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,新的血又涌出来。一对白生生的乳房,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,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。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,便哭着讨饶,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,只要他肯放过自己。可那张胖子却不依,发着狠地操她,说她那么贵,却不值这个价,一点儿都不骚。要是尽情地风骚些,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。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,抚琴只能违心地,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,满口里「爷爷爹爹」的淫叫,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,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。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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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在她这番刺激之下,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。他红着眼睛,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,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,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。「啊,爷,爷,爹爹……再快些,别,别停呀……我……啊……」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,才觉得有些意思,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,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,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,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,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。抚琴无可奈何,又气又羞。她盼着他快快结束,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,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。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,只能扭动几下身子,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,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。「婊子,早有这劲头,又何必拖磨这么久?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。既当了婊子,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?现在又蹭又扭的,还能受用么?」张胖子恨恨地骂着,大手撕扯着抚琴的乳房。抚琴闷闷地啜泣着,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,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,又搓揉了她一会儿,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。剩下抚琴一个人,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,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液。她的清白已失,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。她这一生,还有什么希望。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,这口气不断,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。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。就这样行尸走肉地,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。这一年里,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。高的矮的,胖的瘦的,精壮的衰老的,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。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,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。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,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淫。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,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。只是她也没有选择。她想过死,可她不敢死。死了,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?若有地狱,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,会不会被油煎斧凿?一想到即便是死,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,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。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。或者也可以从良吧,运气好的话,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,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。当然,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。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,一边又打击着自己。她不敢奢望,就是怕希望落空,就真地成了绝望。直到那一天,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。正好是抚琴伺候局,她的清秀,她的哀伤,还有她的琴技,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,显得鹤立鸡群。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,轻叹,流泪,婉转,伤怀。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,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,也未可知。总之,朱由菘看上了她,赎走了她。她开始时欣喜若狂,自以为脱离了苦海。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,就是幸福了。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,她才恍然明白,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。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,比之嫖客,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只有一个好处,就是这里美女众多,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。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,解闷的,插科打诨的。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,难道这世上的男人,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?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,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?否则为什么,从张胖子到朱由菘,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,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?女人对他们来讲,就只是用来出火的。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,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。月奴的事,她也听说了一点点。虽不完全明白,但也大概知道,情涉不伦。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。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,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。分离了那么久,他们还记着她,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。若换做是自己,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。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,还真是难分轩轾。抚琴一面带路,一面默默地痴想着。只可惜,自己不是月奴,他们要找的,也绝非自己。只可惜,月奴早已不在这里,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,若知道了真相,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。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。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,今后除了他自己,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。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,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。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,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。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,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,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。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,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。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,只能暗自祷告,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。「今儿是什么风儿,把京城的卫家二少,都吹到寒舍了?」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,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。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,都是白得可爱,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。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,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。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,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。他喜欢热闹,喜欢看耍百戏,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。他是皇室贵胄,就是能够超凡脱俗。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,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。于是匆匆一揖说道:「世子殿下,实话实说,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,是我兄长的妾室。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,多方探查之下,据闻已被世子所救,我们对此感恩不尽。今日冒昧求见,只想请求世子殿下,让我们领回月娘。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。」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,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:「怎么?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?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,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。」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,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。只能双手捧上锦盒,恭敬地说道:「世子殿下见笑了。我这个兄弟,自小狂放惯了。今日前来,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。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,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,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,还望殿下成全。当然,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,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,乐于收藏前朝墨宝;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,还请殿下笑纳。」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,撇撇嘴笑道:「那么,就尽管拿过来看看,是什么好玩意吧。」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,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,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。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,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。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,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,展示给朱由菘观看。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,皱着眉头,身体轻抖了一下。接着才凑上前去,看到卷轴上的墨宝,竟是宋代米襄阳的《研山铭》。他微微点头,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。只可惜,他要寻的是月娘,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;更可惜的是,他面对的是朱由菘,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。卫子卿和卫子璇,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。「倒是有些诚意了。你们二位,也算是富贵公子,想来眼力也不差。你们不妨看看,我这酒器,价值几何?」朱由菘笑着问道。卫子璇不明就里,瞟了几眼便答道:「既是前元的瓷器,想来价值不菲。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,只有前元,因受元杂戏影响,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。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,必然是御用珍品。」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,微笑着点点头,却突然间放开手,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。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,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。「咱们呢,也别客套了。说起来,你们俩的年纪,恐怕比我还略大些。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,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。我无须风雅,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。我是朱由菘,我身上流的血,就注定了我是贵族。这些东西,有则锦上添花,即便没有,也是毫无妨碍。既然是这样,恐怕二位的心意,在我这也是浪费了。」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,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,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,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,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。只见他「呼喇」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,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,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。又「!当」一脚踹翻了大圆桌,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。一个是男人,他叫花奴。一个是女人,不是,是女童——她是茉莉。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,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。只不过,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,卫子卿和卫子璇,也都想象得到,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,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,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。而且,她的圆翘的小屁股,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,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,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。「我叫你们停了么?好大的胆子!」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,狠狠地斥骂了一声。于是,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肉棒,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穴,将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抛上去。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,怯怯地伸出小手,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,重新掏了出来。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,她探头,张开小口,伸出小舌,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。「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!她……她分明就是个孩童!」卫子璇愣了一会儿,终于反应过来,对着朱由菘吼道。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,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,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。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。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,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。只是,眼前这一幕,出乎他的意料。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?为自己计,为卫家计,为兄弟计,甚至于为月娘计,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止卫子璇的冲动,可他硬是说不出口。那孩子,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。可她的口中,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西。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,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。而她的身下,那男人竟是在哭么?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,他似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,一次次地抬高身体,去撞击的花心。可他,竟是在哭。太怪异,太诡谲。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,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。于是他嘴角紧抿,哑口无言。「稍安勿躁,卫子璇,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还有你,卫子卿,你们兄弟俩那点子龌鹾事儿,我有什么不知道的?什么爱妾,什么掳走,都是扯淡!不如说,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,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?」朱由菘说到这里,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,变得更为惨白。于是他得意地笑笑,胯下那嵌珠的肉棒猛跳一下,又似蹿得更粗长了。观淫早已变得单调,他不满足于只是观淫。他还要看人震惊,看人惊恐,他才觉得更有趣,性致也才更高涨。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,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,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,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肉棒上。「好好地弄,否则,你的花奴哥哥,可就活不成了。」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,他还没玩够他呢。只是,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,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。因此爱屋及乌,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。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,已经亲如兄妹手足。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,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。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,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,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。利用这份情谊,他既可以掌控花奴,又可以掌控茉莉。不管谁不听话,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,他就用一个人的命,去威胁另外那一个。果不其然,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,嘴巴里含糊地应着,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,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。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,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。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,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。血,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。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。与月娘的畸恋,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,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。今天,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,更何况是索回月娘。在二人的心里,他们倒不是惧死。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,死,还不是最可怕的。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,他到底想干什么?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?月娘成为他的玩物,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。可怕的是,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,她的性命才堪忧。两人都退后几步,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。卫子卿突然觉得渴,抓起桌上的茶杯,大口喝下。而卫子璇,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,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。他们和月娘,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。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,热得他想嘶吼。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,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。「你们以为,我在世子府里,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?你们的事儿,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。别的不提,还好意思说我?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,不也才14岁么?跟她,又有什么区别?五十步笑百步,才真是可笑之极。」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。「再者,你们二位滥用死刑,这罪名也是不小。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,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,也不是件难事。所以说呢,女人就是祸水。更何况是月奴——哦,对,你们的月娘,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。色字头上一把刀,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。」朱由菘说完,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。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,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,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,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,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。「请问,阁下到底想怎样?月娘,她到底怎么样了?我只想知道,她好不好。」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,似是平静地说道。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,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。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,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,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,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。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。「怎样么?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。你们操了谁,又杀了谁,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。至于月奴嘛,你们放心,她还好,我也舍不得怎样她。只是,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,还是得看你们。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,是为了好奇。我亦想知道,你们二位,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,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。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。」听到朱由菘这样说,卫子璇咬咬牙恨道:「你什么意思?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,做给你看?」「没错,可不就是这样。你说得太含蓄,不如说——操给我看?哈哈哈哈~ 」朱由菘笑了几声,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,向下一看,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。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,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,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。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,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,待她将呕不呕时,又飞快撤出一大截;她还来不及平静,就再度顶进去。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,给她好受,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。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。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,她便发烧,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。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,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,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,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,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。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,但身体就是身体,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。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,纵然再不怕死,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,也会忍不住喊疼的。「若是我们——不肯呢?」卫子卿冷冷地说道。「呵,好,好办。不肯,大不了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至于月奴,哼,待我玩够了她,就让她去游街,去骑木驴示众。」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,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。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,这实在是有些意思。贱民,都是贱民!这些死老百姓,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,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。卫子卿也这样,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。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,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。自小到大,哪个敢动他一下!只有月奴,那个贱人,那个骚货——对,骚货,骚到骨子里,骚到每分肉里,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。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乳房,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,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,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……想到这一切的好处,朱由菘情欲高涨,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,眼前看到的,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。他顶,他插,他要茉莉的将来,与月奴一样淫荡。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,脸色也越来越涨红,红得几乎发紫。就像他的那根肉棒,充血已到了极致,到了崩溃的边缘。「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。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,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,精液在她的身下溢出,糊得她有些难受。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?茉莉无望地想着,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,一片无边的黑。她半张着眼,用力地吸着气,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,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。「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。死了也好,不必再这样受罪。」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,她嘴巴已经麻木了,任由朱由菘践踏。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,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精液。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,吃的都是血腥之物,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。茉莉恶心地要命,刚要抽身吐出去,却被朱由菘死死用肉棒堵住。「给我咽下去——记住,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。」他一面说着,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,让她盈盈的双眼,看到自己肉棒血脉跳动的模样。「你杀了我吧。这事与我大哥,与我家人,与月娘都无关。是我强要了月娘,是我杀的人。你要我们做的事,我们做不到!」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,壮士诀别般地喊道。「不是那样的!你别胡说!」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。「别傻了。你这些逞英雄的话,就算我信,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。再者,你这多情的种子,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?啧啧,那么美妙的身子,要真是断成了两截,多可惜……」朱由菘将残余的精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,盯着卫子璇笑道。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。他握着拳头,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,让他再也笑不出来。可他是亲王世子,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,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,就会万劫不复,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。「子璇……」卫子卿长叹一口气,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。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,他都想杀了朱由菘。可明王朝一天不灭,朱由菘便动不得「我们,照做罢。」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。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——民不与官斗。原来是这个意思,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。卫家再有钱,也不过是个商人。而朱由菘,则是世子。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,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,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。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。「可——这——这怎么成?我没办法!我做不成这样的事!」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,砸碎了茶杯,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。红的血,便喷涌而出。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,拍拍手笑道:「嗯,觉得强人所难了?没要紧,马上,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。不仅做得成,还要做得有滋有味,乐不思蜀。」「你,你是什么意思?」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,红着眼睛问道。「呵,这密室是封闭的。有一种淡淡的香气,叫做迷魂香,难怪你们没察觉。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。还有,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?茶里掺了淫羊藿。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?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。」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,朱由菘继续笑道:「还有更精彩的呢。来人,把后面那个大柜子,全都给我拉开。」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,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,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,一步步走进来。走进来,就注定了挣脱不了。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,和抚琴一起,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。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,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。拉开之后,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。密室之中,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。朱由菘所说的「更精彩的事」,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?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,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。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,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。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,准备看一场好戏。密道两侧墙壁上,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。熊熊的火焰,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,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,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,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。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,每隔一小段,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,但坡度却十分和缓。照此看来,这密道所连之处,竟是座地下建筑。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,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,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,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。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,便出现在眼前。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,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,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,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。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,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,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。水红色的,金粉色的,烟霞色的,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,隐隐约约似动非动,显得异常绮丽。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卫子卿和卫子瑄,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。似是越来越热,越来越干渴,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,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,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,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。「二位,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。」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。「世子到底想怎样?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。」卫子卿闷闷地回答。朱由菘摇头笑笑,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,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。二人不解,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。凑近了一看,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,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。刚才火光射着眼睛,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,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。只见那些春宫,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。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,一个个深眉凹目,高鼻广额,竟似是些外族人。而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,往往不是两人交媾,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,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。似这般春宫图,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,却也见所未见。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名的表情,朱由菘笑道:「如何?我这里的春光,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,来得有趣得多吧?」「你,盖这座宫殿,就只为刻画这些?」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。「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,没错,太平年月,我就只为这些。可这里,也有其他的妙处。若世道乱了,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。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被人包围了,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,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,本世子最少还可以在此暂避一年。」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春宫图说道。「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,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?」卫子瑄心一横说道。「呵,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?本世子是一介皇族,而你们两个,只是寻常富家子。我怕你们什么?再者说,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,本世子只怕你从今后,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。」「带我们到这里来,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?」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,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。他们两个,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。「好不惜福的两个人。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,却根本是一无所知。你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宫画?我告诉你们,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,留在当时宫中的旧物。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,却因人劝谏,说这些都是前元败亡罪证,这才侥幸得存至今。如今落于我手,你们才有缘得见。」朱由菘一边说着,苍白细长的手指,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宫,指头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。看看二人无话可说,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。笑笑又接着说道:「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性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,叫做演揲儿法。乃是红教蕃僧所授,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。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情形,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。据说此法练成,不仅可以身体健硕,更可一夜连御十女。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,他所心醉神迷之物,必定有其道理。本世子照样施行,亦无不可。」「你就不怕重蹈覆辙?你这样,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?!」卫子卿看着朱由菘,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。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,妄图能够说服他,放过他们兄弟俩。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,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,只是茫然地听着。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,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之中,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。「哈哈哈哈哈,」朱由菘一阵大笑。「我是世子,并不是皇帝。我的天命是做我的逍遥自在王,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。既然如此,大明是盛是衰,又关我屁事?行了,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。现在,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,在这档乐事上,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。」说罢,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,下面盖住一尊佛龛。佛龛里面供奉的,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,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。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,而是有的人首兽身,有的兽头人体,都是雌雄成对,互相偎抱,作交媾之状,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。人首兽身的,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阴,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,还高举着,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乳;另一对人首兽身的,则长着一只奇怪的阳具,上面密布倒刺,汹汹然刺入那兽头人体的下阴,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,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。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,并不是金身玉砌,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。水晶发射出的灿烂光芒,更足以夺人心魄,令人眼花缭乱。卫子卿和卫子瑄,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,让清醒的神智,一点点地抽离出自己的躯壳。朱由菘点点头,摸摸下巴,眉一挑,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。两手在自己肩头轻轻一拨,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,便无声地跌落在地。赤裸裸的抚琴,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。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,她明白,主子是要看好戏,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。其实在她看来,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,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,都是一份难得的情意。若换做是她,她也算此生无憾了。只可惜,这福分不属于她。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,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,假装他心中眼里,看的都是她。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胸膛,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乳头,和一双饱满的软绵绵的乳房,去蹭卫子卿的胸脯。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,她能感受到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,他宽阔的胸膛里面,那颗心跳的飞快。她娇喘着,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,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部。她用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美乳,用那乳头去刮蹭他的胸肌和腹肌,还时不时低下头去,让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,看自己用粉舌白牙,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乳房。接着,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,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,几乎紧贴肚皮站立的肉棒。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。她稍用力一握,那肉棒竟狠狠地一跳,把她的手险些弹开。她笑笑,用手指在那肉棒顶端轻轻一抹,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湿滑腻。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。从来操她的男人,都是别人选她,别人尽情地糟蹋她。唯有这一次,虽然也是被人指使,但这对象是卫子卿,她便甘之如饴了。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肉棒,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,一只腿站着,一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。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,一边安慰着自己。两只手指并排,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。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,她不得不多塞入一根,用三根手指,一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。很快,那阴液便喷涌而出。白白的亮亮的,从她的腿根往下淌,也沾了她满手都是。还有一些,竟洇湿了卫子卿的长衫,润泽着他烫人的肉棒。抚琴哼哼呀呀地淫叫起来,又不敢太过忘形。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,却又不能。朱由菘还在观战,他只是让她做个肉靶子,没有让她当人。她还没权利随心所欲。卫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树桩子,在抚琴的百般挑逗下,站得僵直生硬。他眉头锁的越来越深,迷糊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这女人。可这女人又时时都在诱惑着自己,她做得那么彻底,让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。「呃——」终于他崩溃了,当他的肉棒被抚琴弄得疼痛难当。那是一种饱胀而无法发泄的痛,他必须找到出口,必须让自己一身的饥渴发散出去。他忘了朱由菘,忘了这是哪,甚至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,更忘了自己是谁。他一把放倒抚琴,把她的两条腿狠狠压向她的头部,让她的性器明晃晃地暴露在自己眼前。他一把撩开长衫,迫不及待地执着他的欲望,狠狠地插入了抚琴的穴中。抚琴终于等来了他的爆发,幸福地长叹一声。想不到他的东西竟这么大,刚才只是用手握住,她就已经有些心惊了。她在青楼也呆了一年多,所见的男人也不算少,竟没有一个比他更为雄壮的。直到进入世子府,朱由菘又让她见识到那件怪异的法宝。只是无论如何粗壮,那都是人力堆砌,不像这卫子卿,有这么一根浑然天成的奇物。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他完全掏空了她,然后马上又全然塞满了她。一开一合之间,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,又身不由己地并拢。原来他是这般神勇,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。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根联系着身体,又哪来的生死盟誓,情深似海?抚琴在这一瞬间,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。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,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胸膛,口中喃喃叫道:「卿…卿…。要了我的命了…。你,唔…。就这么样,一直,一直弄下去,弄死我吧…」卫子卿却如同聋哑,既听不到她所说的,也说不出自己所想。此时他只是个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,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,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。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操着抚琴,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肉棒在激烈地征伐,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。他突然有些明白,月娘为何与别不同。只因为她初经人事,便遇见了卫子卿。她的风骚可人,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。有那样一根东西,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呢。再斜眼看看卫子瑄,他早已在卫子卿操弄抚琴之前,便已扑倒了悦书。悦书此刻满口胡言乱语,淫叫之声响彻石殿,空荡荡的石殿内,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音。「啊啊!唔哦……天啊,救救我,他,他了不得了!死了,要死了,他…。啊,他是…呜呜…。他是弯的!」悦书跪在地上,一头黑亮的长发,被卫子瑄握在手中,用力向后拽着。她身子的平衡,早已不在她的控制,而是在卫子瑄的手中。他握的越紧,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,一对尖翘的小乳房便挺得更高,看上去尤为可怜。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,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,可随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,频率越来越急速,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,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胸膛,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,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,一双手无处可放,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,嘴巴啊啊地低唤着,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。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,在他眼中,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。他如坠迷梦中,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,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。他抓着她便再也不想放手,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。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,让她无处可躲,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洞穿她。她怎么求饶也没用,他要跟她一起疯狂,一起到达极乐。他要用自己的弯刀,与月娘的欲望同归于尽。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肉刃,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体内进出。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,叽咕的淫水交接之声,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得的欲火燃烧之声,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。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,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,终于被朱由菘变成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。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,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。茉莉默默地用手臂遮着胸脯和下体,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。「你干什么?谁叫你挡的?看着,学着,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!」朱由菘一把拽过茉莉,让她也像悦书一样,高高地耸着一对小屁股,把最羞人的湿哒哒的花穴,直直地面向他,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。茉莉瑟瑟地抖着,微微张开双腿。她又羞有愧,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,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情景,她惊恐地发现,自己的乳头竟然有点硬了,下身也湿湿的。她不知怎样才好,所以才用手去挡。花奴一句话也不敢说,因为他知道,自己不但没资格说话,而且更会害了茉莉。他缄默还好,如果他敢说一句求情的话,茉莉就会受更多的屈辱。之前在月娘身上,就早已验证了这一点。「心疼了?花奴,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贱种,还是该说你是个多情种。记住,茉莉是我的。我让你操她,并不是与你分享。而是把你当了一个活的阳物。我之所以让你做这个活的阳物,也是因为在我眼中,你根本不是一个男人。你除了做好这个,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。我需要了,你就得爬过来供我玩乐。所以你要记住,无论是月奴还是茉莉,都不必痴心妄想。明白吗?」朱由菘一面说着,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,让她抬得更高些,以方便他看得更清楚透彻些。这样一来,茉莉就更为难堪,从她的胯下腿间,正好可以看得到朱由菘狰狞的脸和花奴唯唯诺诺的表情。朱由菘戏谑地笑着,腿一蹬,踢掉了便鞋。用圆溜溜的大脚趾,去反反复复勾弄茉莉的小穴。茉莉眼见着卫子璇和悦书的狂浪模样,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马,怎么禁得起朱由菘的额外折磨。因此只消他勾弄几次,茉莉便有些撑不住,晶亮的水液就沾满了朱由菘的脚趾。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欲难以自制,更是淫性大发。把脚趾上的淫液,细细地涂抹在茉莉的大腿根部。本想扑上去就地正法了她,又转念一想,不如狠狠地憋她一憋,早晚让她求着自己要她。眼角一斜,又瞟回到卫子璇和悦书身上。只见那卫子璇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,刚刚泄完了一身的欲望,瘫在悦书后背上近乎昏厥。悦书则翻着白眼,一团面一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只剩了喘气的力量,两人交合处则汩汩地冒出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。果然是个中高手,没有白长那一副男人的名器。朱由菘站起身,一步步踱近了他们。命人将卫子璇从悦书身上搬下,卫子璇受药力控制,精力又损耗过度,仍自昏昏沈半晕着。朱由菘蹲下身子,仔细打量着卫子璇的弯刀,只见那物仍坚挺着,紫中带红青筋暴怒,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残余的精液。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物件,朱由菘心中暗叹。回头再看看花奴,却发觉花奴虽美,却也只能算是个阴阳人。而他,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,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,干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滋味,又是如何。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,他便吩咐人,用镣铐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,以防他激烈反抗;又让人用粗粗的铁棍,横着塞入他的口中,再绑到他的后脑上,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。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,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。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,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,双双如昏迷一般,瘫软在另一处。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,他们兄弟的厄运,绝不止于此。「花奴,茉莉。你们给我看着,看看一个真地男人,被人玩弄时,该是一副什么样子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缓缓地解下腰带,扯开袍服,露出那根早已叫嚣昂首的凶兽。「是。」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。接下来,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。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的凶器,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,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。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,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,手腕脚腕都被铁铐磨出了鲜血,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。纵然是死,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。卫子璇想骂,想喊,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,亲手杀了朱由菘。可他什么都做不到,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。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,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,他就拽得越紧。从后面看过去,卫子璇流了好多血,那些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。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,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。他在玩弄一个男人,一个心里不服他的男人。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,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的蛮横插弄。如果他痛,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。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,让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。终于,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,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。他是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,做梦也想不到,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,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他那一身皮肉,也根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。花奴浑身战栗,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。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,他自身难保。更何况,朱由菘权势那么大,他就算以命相搏,又有什么用。或许就算他死上一百次,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根汗毛。他不能那么死,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。他得活着,他要活着。他一定要活着,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由菘,是如何颓亡的。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,可只要还活着,就有最后一丝希望不是吗。可惜月娘不在了,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,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期。多亏月娘不在了,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,她会承受怎样的熬煎。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,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。可他的心,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。那里,不叫大明。那里,没有朱由菘。那里,就只有他,和他的月娘。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,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,眉头紧锁一言不发。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,一次比一次更酽。他急需这东西提神,因此不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,坚持不肯休息。他不是不累,他从身体到心灵,无一刻不累。只不过,他临危受命,接起了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,他又怎能放任不理。先皇的玩物丧志,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。好好的一座江山,如今被那权阉魏忠贤弄得乌烟瘴气。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,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。虽然现在还不足深虑,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。更有辽北一带,金人竟也成了气候,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。可惜那时他只是信王,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,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。案头那些奏章,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,剩下的大部分,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。先帝还在时,魏忠贤一手把持朝政。这些折子,先帝根本看不到,或者说也根本就不爱看。如今先帝驾崩,被魏忠贤一伙荼毒已久的各地官民,便纷纷上疏,要求对魏忠贤罪以极刑。崇祯不是不急,他比谁都更急于铲除那权阉。只是先帝弥留之际,仍不忘嘱咐他,要善待老臣,善待皇嫂。当然,所谓的老臣,自然就是最受先帝宠爱的魏忠贤了。之所以即位之后,两个多月过去了,仍没有大动作彻底铲除魏党,也是有几个顾虑。先帝临终遗言是一桩,但这也是其次。重要的是,魏氏一党盘根错节,在朝中横行了这些年,难保军队里也有他的人。再有就是在他这些年间冷眼看来,魏忠贤其人虽说铲除异己方面不择手段,但他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,也有着坚持的原则。比起那些空谈高论的文官,魏忠贤还算是务实派。另外,除了魏忠贤,朝中还有另外一种势力,便是士大夫结成的朋党。朋党之祸,也是不容小觑。一旦魏忠贤倒台,朋党势力便会急速扩张。那时,自己这个皇帝,会不会遇见比魏忠贤更难对付的状况呢。崇祯左思右想,决定这个事情还得拖上一拖。他要更加清楚眼前的形势,才敢放手一搏。这个国家已经够乱了,他不能刚刚即位,就把这局面搞得更乱更复杂。他一心想做的,是大明朝的中兴明君。在他心里,有一副盛唐的画卷,每天都督促着他,要朝那个方向去努力。因此,他不能睡,不能心安理得的休息。纵然天下人都睡了,他还是要醒着。纵然所有人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,他也必须在乎。他坐的这把龙椅,不能在他手中,被别人抢了去。于是他长长地在心里叹口气,揉揉酸涩的眼皮,喝了一大口酽茶,继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。「皇上,奉圣夫人求见。」宦官王怀恩走进来低声说道。崇祯惊异地抬起头。这么晚了,她来干什么?而且还戴着那顶先帝封的高帽子,什么奉圣夫人?不过是个奶娘罢了。这个妇人与魏忠贤对食,也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。每次出入宫中,必定有人为其清扫门路,还高呼什么「老祖太太千岁」。就这样一个妖妇,仗着自己有几分容颜,岂配什么千岁万岁之名?崇祯一想到这人,就觉得一阵阵厌恶,怎会愿意见她?皱皱眉头,刚想让王怀恩传谕下去,说他累了不见。转念又一想,她既然这会儿来了,必然有话要说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或许是那老魏要她来探探风声也说不定。他们既然会探自己的口风,自己又何不反将他们一军?「宣她觐见。」崇祯说着,随手拿起一份奏章,看似专注地看了起来。「臣妾参见我皇万岁。」客氏娇滴滴的声音,在脚下传了过来。崇祯稍拿低了折子,向下看了看。只见那客氏穿着黑色锦缎万字纹长袄,各处都捂得严严实实,却偏偏露出两段胳膊和一片丰胸。雪白的肤色衬托着浓重的玄黑,显得黑白分明,叫人忍不住就多看两眼。那对沈甸甸的乳房,挤得又高又重,呼吸间都看得到那白花花的胸脯肉颤巍巍的。「夫人有事吗?」崇祯心里一阵反感,这种爱穿奇装异服的女子,必定是倾国祸水。也不叫她平身,保持淡淡的态度,看她会怎样。客氏处心积虑穿了这么一身,本想讨皇帝的喜欢,没想到热脸却贴了个冷屁股。就凭这对迷死人的丰乳,先皇对自己的宠爱,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。可到了新皇这里,居然都不灵了。况且自己驻颜有方,谁见了她不多看几眼,怎么猜也就是20多岁。难道她真地老了不成?可客氏还是得挤出一脸关切的微笑说道:「皇上,您为大明这样殚精竭虑,真是我们大明臣民的福气。只是,若总是这样操劳,恐怕对龙体有损。那样一来,又是我们的最不想见的。臣妾这时觐见,无非也是劝皇上您爱惜龙体,保重圣躬为要。」「好,朕知道了。」崇祯的眼睛继续盯着奏折,语气仍淡淡的。客氏不得已只好跪着继续说道:「还有一桩要紧的事,臣妾也不得不说。皇上春秋鼎盛,操心军国大事,也是皇上的圣明之处。只是,军国大事固然紧要,然而子嗣传承,也不可忽略。对于百姓而言,是有国方有家。可对于皇家和陛下而言,是有家才有国。必定要根深叶茂,大明才能一统万年。」崇祯眼睛虽看着奏章,但心里却在一直揣测着客氏来此的目的。听到她这一番说辞,崇祯不由得暗想。多亏自己从前对他们的行径就深恶痛绝,否则她这般的口蜜腹剑,自己也难免会被蒙了去。「夫人言之有理。无奈朕不喜奢靡,亦不愿劳民伤财充实后宫。跟前这几位妃嫔皇后,又一直无所出。况且,纵然是充实了后宫,也要朕心里喜欢才好,一时又无这样的人选,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。」崇祯终于放下了奏章,似是感叹地说道。客氏闻言一阵狂喜,也没来得及细想,马上献殷勤道:「皇上日理万机,难道忘了前几日送入宫中的四名绝色女子不成?她们之中,总有能被陛下所爱的吧。」崇祯一下子便明白了客氏的来意。前几天,他是曾看到,宫里送进来几个女子。只说是服侍自己的宫女,也没细究是谁送进来的。再者现在他也根本没心思风花雪月,所以一概没放在心上。只不过,其中有一两名女子,虽然离得有点远,但看那身段举动,自然是人间绝色佳人。特别还有一个,似乎竟带点愁容的,更有西施之韵,飞燕之姿。或许她们也曾在自己身边晃过去,但自己一直都在忙着批复奏折,哪有功夫去多看一眼?现在他可明白了。原来这些宫女,竟不是寻常女子,必定是魏忠贤和客氏处心积虑送进来迷惑他的妖姬。想他年纪轻轻,岂有不爱美色的。拿这些妖姬缠住了他,那魏忠贤岂不是又可以一手遮天把持朝政了?可恶,可恨,可杀。崇祯心里冒出这三个词。他们以为自己是谁,又以为他是谁?以为他是三岁孩童,可以任意欺他无知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