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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7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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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他的手,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,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穴。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,却没有第三只手,去逗弄她的小乳头。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,用她的臀缝,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。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,穴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。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。他倒不是怜惜她,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。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,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,万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来,没准会招来人,打断这美事,岂不大大地扫兴。他推攘着,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。蕊儿的一对小手,颤抖着扶住墙壁,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,既惊惶又有些期待。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,把她的亵裤扒下来,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。蕊儿羞得不敢抬头,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,甚至是有意无意地,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穴上。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穴的可爱,却也知道,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。待回府后,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,好好地发泄一番。现在,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穴里,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淫欲。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,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,用硕大的龟头去磨蹭着蕊儿的穴口。把她的淫水,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。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液,擦到她的穴口处。蕊儿绷直了双腿,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。全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活着,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。要进不进,要退又不退,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。她紧咬着牙关,闭着眼仰着头,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。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,不让她有机会挣脱,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,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:「蕊儿,我的小蕊儿,我要进去了。会疼,你必须忍住,若被人听见,我是没事,可你,就必定是死罪一条。」蕊儿眯着眼,无力地点点头。那一声「我的小蕊儿」,腻化了她的心。在这深宫中,没人这样叫过她。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,被蕊儿当了真。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,她以为这亲王世子,真地是看上了她,而不是一时的欲望来袭。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,像是种笑容。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穴口,快刀斩乱麻似地,抽冷子用力一冲。那根嵌满了珠子的龙阳,便一鼓作气地,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。蕊儿刚想高呼,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。她知道破身会痛,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。似是一把钝刀,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。朱由菘捂住她的口,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。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,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。来回大力的抽动中,将她穴口处破裂的膜瓣,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。可朱由菘早有准备,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,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,让她动弹不得,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。「蕊儿,乖乖地,一会儿就好了。一会儿,你会爽快地上了天,再也离不开这东西。你那小穴,会天天想念这大南傍国的。」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,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。堂兄朱由校的死,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。才23岁,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,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,就那么死了。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。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,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。趁他还活着,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,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。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,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。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,她只知道,自己很痛。痛也不能叫,只能默默忍受。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。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,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。每一次刺入和抽出,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。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,朱由菘却总有办法,用这样的疼痛,把她的魂唤回来。朱由菘的龙阳,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。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,那些热乎乎的血液,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。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,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,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巨大。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,出恭的官房中,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。不远处,就是皇帝的停灵处。这一切,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。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,让他好几次都想射出来。可又舍不得这感觉,每次想射的时候,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,让自己的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。渐渐地,蕊儿不再疼痛难忍。代替疼痛的,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。这滋味陌生的很,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。虽然还是痛,但那种痛,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。于疼痛中,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。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,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;他那东西又好长,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,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。可她并没有被刺穿,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,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。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,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。那小穴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,每次他抽出的时候,那穴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放。他试探着放开了手,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。蕊儿大口呼吸着,在她的喘息中,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。「怎样?我的小蕊儿,舒服了吗?你这小骚穴,喜欢这东西操你么?」朱由菘放缓了频率,开始轻轻地操弄她。「嗯……哦,快些,殿下,我……」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,他这样的轻缓的动作,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。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,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加快了动作,又说道:「再高一点,屁股再抬高一点。」蕊儿呻吟着,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,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,甚至自动把双腿分得更开,方便他的插送。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,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,把蕊儿的人生,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。小穴里传来的快感,已经如浪潮一般,一波接一波,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。而她的耳边,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「我的小蕊儿。」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精液,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,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,她是他的了,她是他的蕊儿。总有一天,他会把自己从这深宫中拯救出去。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,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,被人抬回世子府。一路上,他脸色阴郁,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,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街景。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,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。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,现在更是如履薄冰。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,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,就怕遇见锦衣卫。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,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。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,于是抻了个懒腰,靠在轿子上假寐。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,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。禁欲禁酒的生活,他还是第一次经历。要不是在那宫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,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,他恐怕自己的脸色会更差。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,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,就已经成了寡妇。今后的漫长岁月里,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,就要常伴着青灯,独守着空房过日子了。真是太可惜了,朱由菘心里惋惜着。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,他也曾见到过。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,他就是心里再痒,也不敢轻易亵玩。「娘,娘!爹!求求你们,别卖我,我不想走!不想离开你和爹,娘啊——!」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,从轿子外传进来。朱由菘皱皱眉头,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。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,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。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,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。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,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,似乎是那孩子的爹。在他们身后,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,都瘦瘦脏脏的,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吓得连哭都忘了。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,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,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衫,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。她正一脸不耐地,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。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,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,让他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弄走。她,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。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,首先看到的,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。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,2岁,脸盘虽然脏兮兮的,头发也散乱着披在肩头。但那一对眼睛,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,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,真个是我见犹怜。再看到老鸨吴月霞,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轿子,把吴月霞唤到轿窗口。吴月霞颠颠地迎上去,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喊她。朱由菘懒洋洋地掀起轿帘笑问:「吴妈妈,这么有闲心?怎地在这看到你,忙什么呢?」「哎呦——,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!您这是打宫里才回来?我们那您也知道,这几天做不得生意,大伙都为先皇难受着呢。不过,日子还得过。我闲着也是闲着,就出来转转,给姑娘们采办点衣服料子。这不正好,看到这两口子要卖女儿。我一看,她那小脸长得还中,就打算买回去先养着。」吴月霞的脸,又职业性地笑成一朵花。过后又觉得这时笑得太开怀,容易让人挑出毛病,紧忙又收敛了笑容。一时间她日渐松弛衰老的脸上,出现了好几种表情,让朱由菘看了也觉得可笑。朱由菘之前也去过醉红楼,不过很少在那狎妓。他是个有洁癖的人,最爱的,还是自己蓄养的那些美人。醉红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,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?只不过有时被其它亲王世子宴请,醉红楼又是京城最大的妓馆,所以也就对吴月霞比较熟悉。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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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听了吴月霞的这番话,他知道她在扯淡。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个孩子,但已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了。形容她,岂能用「长得还中」四个字。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,朱由菘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月娘。这孩子长大后,肯定不比月娘差。再看看她的父母,倒都是一般人物,真不知他俩是如何养的出这么标致的丫头。「呵,他爹娘舍得吗?为嘛要卖了她?」他似是不经意地问道。「舍不舍得都得卖,您没见,那边还一堆小毛头等着吃饭呢嘛。他们说是陕西人,这几年陕西可遭了灾了。又是蝗灾又是旱灾,还有地震和山崩呢,所以不少人逃难逃到京城来啦。你看看那一家子,要再不卖那丫头,眼看就要抱团饿死了。」吴月霞说的这些倒是实话,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,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。「这么说,你倒是菩萨心肠,已经买完了?」朱由菘又笑着问道。「咳,世子殿下,您就别寒碜我了。您也知道,我们那地方是做什么的。不过,说实在的,现在卖儿卖女可多了,想卖出去也是费劲。要不是我这么巧经过这里,我看他们也挺不了几天了。」吴月霞苦笑着回道。朱由菘斜着眼睛,又瞟了瞟窗外不远处那女孩子,眼光停留在她满脸泪痕的小脸上说道:「这么地吧,这孩子,我买了。吴妈妈,肯割爱么?」「咳,这……殿下,那么个小丫头,有什么稀罕。您要是相中了,自然是您领走。」吴月霞心里叫苦,但表面上还得把话说得圆满动听。这女孩子是陕西米脂人,长得娇娇俏俏的,身段也好。不过11岁,个头已经窜起来了,小腰身也有了形状。那皮肤吹弹可破,样貌也没的说。她也是趁火打劫,看着这一家子眼看要撑不住了,仅用了几吊铜钱,就买了这小丫头。就是琢磨着先这么养着她,养到14,5岁上,就可以找人买了她的初夜。那个价格,肯定低不了。有多少有钱人,就是对这处子情有独锺呢。刚才看到轿子里的人是朱由菘,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。他府里豢养的那些个美人儿,随便哪一个拿出来,都可以做她醉红楼的红牌妓女。就是怕他横插一杠子,所以她才话里话外地,贬低那孩子的相貌。没想到,他那双毒辣的眼睛,还是透过那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脏污不堪的小脸,看到了她掩藏的绝色。朱由菘满意地点点头,对着吴月霞说道:「吴妈妈会做人,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做了赔本的生意。这锭金子你拿着,就当我跟你买的。这个价钱,你出去买二十个小丫头,也绰绰有余了。去,把那孩子和他父母都叫过来。」吴月霞乐颠颠地接了金子,暗喜自己是遇见了大财神。于是忙挥动手帕,叫那三口子过来。那对夫妇便使了劲,抻着那孩子的胳膊腿,硬生生地把她拽了过来。「来,快给世子殿下叩头。」吴月霞板着脸命令道。那两口子按着女孩子刚要跪下,朱由菘浅笑着说:「罢了罢了,我不缺这个。站着说话吧。」于是那两口子便只知道点头作揖,傻傻地看着轿中这锦衣华服的,神仙般的年轻公子。他们都是逃难出来的农民,也不知道何谓世子。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,吓得一句话也不会说了。「你们都是陕西人?」朱由菘问这话,眼睛却在那女孩的脸上打着转。果然是个小美人,年纪这么小,就已经有一种勾人心神的美态了。朱由菘正琢磨着,就听到那男人支支吾吾地说:「是,是……陕西米脂人。」米脂,那地方,可是出美人的好地方。「这孩子,叫什么名字?」朱由菘又问。「叫……叫茉莉,包茉莉。」那女人小心地回道。真是一朵可爱的小茉莉。朱由菘心情好了起来,跟那两口子说道:「让她跟我走吧。今后,她会过得很好的。」两口子已经收了吴月霞的钱,便推着那女孩子,要她给新主子磕头。那女孩子凄惨地哭着,说什么也不肯跪,更不肯走。「你!你怎么这么不懂事!」那妇人终于被她纠缠不过,兜头盖脸地,给了茉莉一个耳光。「茉莉呀,不是爹娘不要你。是实在没法子啊。你若是不走,你娘和我,还有你的弟弟妹妹们,都会饿死的。茉莉,你就跟着这位官人走吧。今后你会过好日子的,我和你娘,也会安心的。」那羸弱的男人终于哭了,拉着茉莉的小手劝说道。他们要不是被逼到绝路,也不会把亲生的女儿卖给别人。他们虽然傻,但也看得出吴月霞不是什么正经女人。把女儿卖给她,他们也很难受。现在看到这朱由菘,肯定是大户人家子弟。茉莉跟着他走,或许还能过得好些。茉莉被娘打了一耳光,顿时不哭了,她被打懵了。又看着爹哭得泪水纵横的样子,想想自己最起码还能换点钱,给他们一点活下去的出路。她紧揪着娘亲衣摆的手,也就终于缓缓放开了。「打什么,别忘了,现在她可是我买下的了。就是要教训,也轮不到你们。」朱由菘冷笑着说道。他的语气,让这两口子吓得不行,连忙点头赔不是。茉莉看到爹娘委屈讨好的样子,心里就更难受了。「我跟你走,别说我爹娘了。」茉莉擦了把眼泪,泪痕处便出现一条白嫩的痕迹。朱由菘笑笑说道:「记住,今后跟我说话,要有规矩。我是你的主子,要做什么,都是我告诉你,明白了么?」茉莉看看他,发现他虽然脸上是笑的,但口气里并没有玩笑的意思。于是只好低着头搓着衣角,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说道:「主子,我知道了。」「行了,就这样吧。吴妈妈,改天再去你那捧场,我回府了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放下轿帘。队伍又继续前进,茉莉便跟着轿夫的脚步,一步三回头地跟在队伍中间。她的爹娘狠着心,连招手也是不敢。就怕一招手,这孩子便忍不住又跑了回来。罢了,就当没养过这个孩子吧。直到队伍终于走到街道的拐角,茉莉最后看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眼,那留恋的眼光,就像要长出一对钩子。可最终,她小小的背影,还是消失在了拐角尽头。这时,茉莉的娘才抱着丈夫的肩膀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茉莉的爹自己也难受,但还是安慰着媳妇:「算了,她娘。她也算是跟了户好人家。比跟我们强。」吴月霞叹口气,想到这小茉莉落在朱由菘手里,也不见得比在妓院里卖身更好些。于是难得心头一软,想到这次自己也算赚到了不少,就从荷包里又掏出两吊钱给他们。「拿去吧。」她扔到茉莉娘的手上,便领着两个杂役兼打手,拧拧地走了。茉莉的爹娘,还盯着那街角痴望着。但愿他们永远都不知道,朱由菘买了茉莉之后,她的命运将会怎样。「主子,您回来了。」一如既往地,花奴小心地看着朱由菘的脸色,让他搭着自己的一只手下了软轿。「这些天,可累死我了。你——想我了?」朱由菘今天的心情还不错,戏谑地笑着,捏着花奴的手心。花奴脸上一红,只得从嗓子眼里「嗯」了一声算作回答。其实,他恨不得朱由菘在宫里多呆几日才好。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他才有机会喘息一下,让自己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休息。朱由菘总是像一只贪得无厌的老虎,站在他身边,花奴时时都悬着一颗心。而且,也只有朱由菘不在的时候,他才能静静地看着月娘。看着她发呆,看着她叹息,看着她思念她的情人。能静静地看着她,花奴就已经很满足了。那种感觉很安心,就像是陪伴着自己的亲人。他明白月娘很想脱离世子府,只可惜,他没那个能力。他除了默默地在心里勾勒她的忧愁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「对了,这个丫头太脏了,像个泥猴。让月娘拾掇拾掇她。」朱由菘回头看看茉莉,叮嘱着花奴。花奴一看到茉莉脏兮兮却依然动人的小脸,就知道世子府又多了一个禁脔。只是她看起来年纪还那么小,又怎能伺候的了朱由菘?可是他也只能点头应允。他的同情和怜悯毫无价值,毫无实用意义。茉莉跟在花奴身后,还以为这个漂亮的人物是个女子。「姐姐……这是带我去哪?」茉莉不安地问。「我是哥哥,不是姐姐。」花奴叹口气,深恨自己这样雌雄莫辨的脸蛋。「哦……哥哥……」茉莉紧张地攥紧了拳头,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哥哥。「我带你去找另外一个真正的姐姐,她会帮你收拾干净的。」花奴说完,心里又长叹一声。收拾干净又能怎样?说到底,还不是给朱由菘糟蹋?可他不敢说,也不忍心说。这个小女孩,看来对自己要面对的事情,还一无所知。茉莉点点头,再也不吭一声。当花奴跟月娘说明了来意,月娘看到茉莉的小脸,心里也是「咯登」一下。「妹子,你过来。你叫什么名字,几岁了?」月娘一脸怜惜地拉住茉莉冰冷的小手,尽量平静地问道。「小姐……小姐……我叫茉莉,11了。」茉莉小心地回答着,生怕自己再认错了男女。「才11啊……」月娘和花奴对了一下眼色,彼此眼睛中,都有些不忍。「嗯……我家穷,没法子……所以……就把我……卖了。不过小姐,有粗重的活我也不怕,我能吃苦的。在家里,我也什么活都能做。」茉莉眼前突然闪过父亲那张病弱的脸,这时倒怕人家不肯要她了。「没什么,我就是随口问问。还有,我和你一样,都是奴才。你就叫我月姐吧。」月娘知道这可怜的孩子,一定是把自己认成了主子,急忙纠正她。花奴摇摇头,对月娘说:「那么——我就先出去了。」「哎——」月娘拽住他的袖口,拖着他到门口,小声地说道:「你——先去伺候他,行么?」她知道自己不该出这个主意。可眼下,拖住一时是一时,也管不得那么多了。她和花奴,已经残败了。茉莉还那么小,正如一盆刚刚含苞的小茉莉。她不忍心看她这么早就要凋谢。花奴苦笑一声说道:「我尽力吧,你也知道,很多事,既由不得我,也由不得你。」茉莉站在热气腾腾的楠木大浴桶中,局促不安地抱着胸脯。她说什么都不肯当着月娘的面脱下裤子,月娘也只能由着她,穿着那条破烂的长裤站了进去。看着茉莉瘦瘦的脖颈和纤细修长的胳膊,看着她那样惊惶无助的眼神,月娘就像是看到了又一个自己。「茉莉,别怕。来,月姐给你洗洗头发吧。」月娘站在大木桶边,耐心地把茉莉的头发浸在热水里。茉莉乖巧地任由她给自己洗头发,却始终不肯放下两只手。她羞怯的很,即便对着同是女子的月娘,她也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到自己的身子。尤其,还是这么脏污的身子。月娘一遍又一遍地,给她的头发打上玫瑰胰子,才把她纠结成一团团的头发,终于一点点给理顺流了。又往她手心里涂了些,让她自己搓搓脸蛋。茉莉闻着那香气,忍不住好奇地问:「月姐,这个是什么东西?怎么这么香?」「这个叫玫瑰胰子,洗头发洗澡用的。茉莉,你若喜欢,就多擦些。」月娘微笑着说道。茉莉赶忙摇摇头,几把就洗干净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泥土的小脸。虽然身子还没来得及洗,但看到茉莉干干净净纯美无邪的面容,月娘就知道了朱由菘看上她的理由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?在为虎作伥吗?把这女孩子收拾得妥妥当当,就是为了给朱由菘践踏玩弄?月娘的手停了下来,木梳齿卡在茉莉的发间,再也不忍心梳下去。可如果自己胆敢违逆朱由菘,月娘又实在惧怕那种下场。她想到已死的春生娘,就浑身一个激灵。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,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会经受哪些非人的遭遇。就算她不做,别人也会做,茉莉也一样会在劫难逃。世子府不缺任意一个女奴,正如花奴刚刚说的那样,由不得我,也由不得你。月娘手中的木梳,缓慢而无奈地,再度沿着茉莉姣好的后脑形状滑下。「来,茉莉,月姐帮你洗洗身子。」月娘放下梳子,拿起一方手巾,落在茉莉的后脖颈上轻轻地擦着。茉莉轻微地逃避了两下,但又眷恋这温热的水中,温柔的月娘的手。因此也就站稳了,慢慢习惯了月娘的手,轻轻擦过她的脖子和后背。茉莉能察觉的出,那双手是带着同情和关爱的。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娘,但莫名地,她对月娘的感觉,与对朱由菘的感觉完全不同。她愿意亲近月娘,却从心底惧怕朱由菘。眼见着茉莉的肌肤,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,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娃,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。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,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。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,白净净的皮肤,泛着春桃般的粉嫩。越往后来,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。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,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乳房,就展现在月娘眼前。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,拿着手巾,撩着水,擦拭着茉莉胸前的肌肤。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,很舒服。一对米粒大小的小乳头,也本能地涨硬了。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,便躲进了热水中,不肯让月娘再碰。月娘知道她害羞,却更为她担心。万一,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——她——月娘不敢想。到时,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。而是,要死还是要活。「月姐姐,谢谢你。我刚到这,什么都不懂,有很多事,都要月姐姐你来教我。剩下的,我自己洗就行了,不麻烦你了。」茉莉张着一对小手,拿过月娘手中的手巾,伶俐地说道。月娘如鲠在喉,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。最终,她还是选择了缄默。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,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,月娘的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。「茉莉,你的爹娘……他们还在京城么?」月娘突然问道。「应该,还在吧,他们也无处可去了。家里的亲戚,饿死的饿死,逃难的逃难……」茉莉答着,一滴眼泪啪嗒一声,便滴进了水中。「你想他们吗?」月娘又问,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。茉莉点点头,可又马上摇头否认。「为什么?」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。「月姐姐,我只告诉你一个人,你别对……他说。我想,可是,我已经被买进来这里了。如果没有卖我的钱,我的弟弟妹妹们,也会饿死的。」茉莉黯然地说道。月娘知道,茉莉口中的那个「他」,就是朱由菘。她点点头,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。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,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。所以她不敢说出口,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。「好了茉莉,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,你先穿着吧。」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油油的长发,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。世子府里的女人,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。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,找了根丝绦,把腰间系得紧紧的,才不至于坦胸露腹。月娘定神看看她,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,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,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。「茉莉,你……真好看。」月娘说这话的时候,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。好看,就是茉莉的劫数,茉莉的悲哀。倘若她可以丑一些,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。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,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。「月姐姐,其实……你才真地好看。」茉莉不明就里,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。在她心目中,这豪华的府邸中,也就只有月娘,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。「月奴,那娃儿收拾好了吗?主子问呢。」如画不请自来,看看茉莉,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。月娘的到来,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。后来又多了花奴,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。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,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。「好了,怎么,主子他……」月娘不安地问。「哼,没事。今晚,要她侍寝。」如画冷冷地说完,便拂袖而去。侍寝?今晚?这么快?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,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,到底会发生些什么。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。她小小的心里,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,一点认识都没有。「月姐姐?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?没关系,你可以派我去的。我在家里,也是什么都能做的。」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,天真地说道。「没事,没事。到时再说吧。」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,心里又渗出一滴血。这一身红,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。怎么现在,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?不行,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。月娘救不了自己,她身边有太多羁绊,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。让她出去吧,让她代替自己,在外面好好地活着。夜,终于如期而至。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,小腹里的燥热,烧得他很舒服。他要这感觉,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,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,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。再过一会儿,那朵小茉莉,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,在他身下痛苦呻吟,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,任他品尝。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:「怎么还没来,快!叫月奴,让她也一起过来!」让她也一起过来,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。长夜漫漫,他不想虚度了光阴。憋了这么多天,他等的,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。过了一会儿,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,她自己来了。朱由菘心知不对劲,冷着脸问道:「茉莉呢?怎么不来?要我亲自去请不成?」月娘急忙跪下答道:「主子……请恕罪……,都是我不好。茉莉她……跑了,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。她……逃走了。」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,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,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。此时他不怒反笑,他静静地走近月娘。发觉他离她越近,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。「跑了?何时?怎么跑的?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,进了这世子府,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?谁指点的?还有,为什么跑?谁跟她说了什么?月奴,你知道么?」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,一圈圈地跺着步子。不紧不慢的节奏,每一步,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。「不知道……主子……我」月娘还来不及说完,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,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。「不知道?骗神骗鬼都可以,但你绝对骗不过我。那丫头进府之后,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。但是只有你,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,也只有你,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。月奴,你自身难保,何苦还要发这善心?你以为,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?我告诉你,最多不过明晚,她就会自动跑回来,求我收下她。不信,你就等着瞧!」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,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。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,一张俏脸都扭曲了,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,越来越惨白,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。他站起身,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,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。月娘被他拽住头发,一点也动弹不得。朱由菘报复一般地,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,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。知道这样的姿态下,月娘是最容易噎到。他就更加恶意地,将布满珠子的龙阳,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。「呃——」终于,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,壮着胆子,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。身体扭动之间,她的小牙,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。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,取而代之的,是一心的怒火。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,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,涌动着诱人的线条。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,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。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,一路跌跌撞撞地,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。「唔——」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,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。「贱人!你以为你是谁?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,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!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,作为一个床奴,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!」朱由菘一边说着,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。没了衣服的遮掩,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,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。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。福王身材粗笨短小,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。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,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,格外可怖。唯一值得庆幸的,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。可明天呢?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,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?还有,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,可谁能来解救她?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,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也许是豁出去了。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,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,化解他的怒气。可她真地做不到,看到朱由菘的身体,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。似乎,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。「贱货!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?还跟我支巴什么?装什么烈女节妇?还是说,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,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,你才舒服,嗯?!」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,想到初见月娘时,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,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。若不是他的出现,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。可她现在在做什么,放了他要的美女,还咬伤了他。「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!」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,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,反绑在她身后。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!你放走了茉莉,我就用你这淫贱的身子泻火。记住,这可都是你自找的!」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,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。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,哧啦一声,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。「不看我,好!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!」朱由菘三下五除二,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。看着她恐惧的眼泪,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,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。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,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。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,他从不缺少女人,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。除了皇上的女人,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。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,第一次让他储了礁,但也是第一次,让他有了一种强奸才有的刺激快意。以为他总以为,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淫娃荡妇,是件很有趣的事;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,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,他才体会到,原来他以为的淫娃荡妇,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,也别有一番风味。他淫笑着,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,又猛力向两旁一分。月娘无论怎么努力,也拗不过他的力量,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,任由他的一双眼睛,淫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。「看来你对强奸,倒是情有独锺。看,这淫穴,竟然又湿了。月奴,你听——」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。一面又腾出一只手,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。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,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。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,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,都调教出一身极敏感的媚肉。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,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。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,她才敢放手一搏,告诉她真相,并协助她逃离世子府。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:「月姐姐,你跟我一起逃吧,我知道,你是个好人。」月娘只能苦笑着,让她走得越快越好,越远越好。她能走到哪里?她敢么?她留下,无论如何,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。如果她胆敢私逃,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,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。她已经是这样了,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?正如现在这样,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。可他的手,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,撩拨得越来越热。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,月娘别过脸去,恨不能立时死去,免得再被他进一步羞辱。朱由菘侮辱玩弄的,不止是她的身体,还有她的灵魂,她的心。他骨节明显的手指,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肉体。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,用紧紧慢慢的频率,亵玩着她哀痛的心。「怎样?又发情了?月奴,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,不狠狠地凌虐你,你就不自在。」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,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,用月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,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。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,月娘的那条腿,就被那弧度撑着,被迫高高地抬起。另外一只腿,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,折到她的耳畔。将她的身体,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。双腿间羞人的风景,就这么一览无余。「呃……」月娘被这淫荡又生硬的姿态,弄得浑身酸痛。她的两只手,还被反绑在背后。可这一次,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。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,既不多说一句软话,也不肯喊一声痛。「浪蹄子,你还来劲了是吧。好,跟我倔,你有的是苦头可吃。」朱由菘冷笑一声,将她的腿折得更低,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。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,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上,却只是一味研磨,并不真地深入。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,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,看到那羞涩惶恐的菊穴。他很少用自己的那根龙阳,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穴,是因为他有花奴。他在这一方面,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。他始终认为,女人该玩的地方,就是那处小穴。而男宠,则以后庭见长。因而既然有了花奴,他对月娘的玩弄,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。今天则不同,今天的月娘,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。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,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。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,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,移到月娘的后庭穴口上。「不——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。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。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,侵略性地压在她的后庭上,似乎只要他一用力,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,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。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,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,那额头上鬓角上,都是细密的汗珠。她不用亲身经历,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。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,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。「哼!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。月奴,用你淫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,背叛我的下场!」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,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,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具,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,腰部狠狠向下一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