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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0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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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帖:无处话凄凉一阵钻心的痛袭来,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。妖媚猩红的血,顺着唇角滴落。春生瘦而有力的手,扼住了月娘的双颊,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。「臭婊子!想死?!没那么容易!」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。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,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。「唔……」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。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,让她比死还难受。她的嘴无法合拢,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。她只能张着小嘴,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,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。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,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。「骚货,现在才是开始!」春生蹲下身去,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,统统扯下去。现在,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,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。那些粗糙的绳索,箍着她一身细嫩的肌肤。手臂上,胸前,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。这样凄美的身子,在春生眼中,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。她越可怜,他就越痛快;她越可怜,显得越淫荡。眼看着天色已近全黑,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,他却无法看个清楚。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,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。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,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。从车厢座位下,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。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,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,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。下颚处又酸又空,血水和口水,都顺着唇角,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。恍惚中,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,被暖暖的火光照亮。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,缠了十几支火把。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,那一身魅惑的肌肤,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,让她看起来,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。她无助地躺在那里,喘息着,呻吟着,颤抖着。春生从不知道,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。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。「骚货……真骚……真好看……难怪,我爹为了操你,把命都搭上了。现在,爷继续操你,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。骚货,别装死,好好地,感觉爷这根南傍国,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。」春生俯身对月娘说着。她眼皮剧烈地颤抖,却不敢睁开。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,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。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,把月娘的身体,掀成侧躺的姿势。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,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,扛在他的肩膀上。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,春生努力向前凑凑,那硬烫的铁棍,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。月娘柔软的身体,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。被动地让他那样插着小穴,被抬起的那条腿,春生一面啃咬着,一面前倾身体,用力向下压着。月娘模糊地觉得,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。春生却通体舒畅,这样的姿势,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,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。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,熨烫着他的铁棍;而每一次冲击她,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,都蹭着他的两侧大腿。春生看着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,忍不住伸手去抓。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,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。只是月娘死气沉沉,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,让春生心存不满。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,春生拔出铁棍,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。似乎月娘那小穴,无论怎么插弄,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。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线,春生仔细观察着月娘狼狈的小穴。那里充溢着精液和淫水,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,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。已经泄了两次的他,决定不再那么急躁。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,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。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湿软的花瓣,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,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,恶意地捅几下。那小穴无力地抗拒着他粗硬的手指,想要闭得更紧,拒绝手指的侵入。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手指,就像一张小嘴。他玩心大发,捅得更深入更执着。月娘浑身是汗,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,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。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,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,在里面勾挑转磨,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。「真是个骚货!」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,又爱又恨地骂道。「是不是插得越深,就越舒服?」春生说着,把其它三根手指,也都塞进了小穴。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,双腿胡乱地踢着。她从昏沈中被惊醒,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。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,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。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,另外那只手,不气馁地继续深入。「唔……唔!」月娘满脸是泪,剧烈地晃着头,哀求春生停止。这种剧痛,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。「还敢不敢寻死觅活?」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,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,盯着月娘的眼睛问。月娘摇着头哭着,「唔……唔」,她含糊地说着,却根本不成字。「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?嗯?!」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,他的手,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。月娘用力地点头,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。「记住,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,以后学乖着点,骚货!」春生低吼着,用力把手向前一挺!「嗯——嗯——」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。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那只手,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。她被撕裂了,被涨满了,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。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,此时都感觉不到了。只有那只手,那只手侵占的小穴,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。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,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。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,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,还有——血迹。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,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,睁大了双眼,哀求地看着他。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,可实在是前进不得。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,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。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。春生暗自想着。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,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。他才一点点,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。就像插入时那样,月娘战抖着,哭叫着。清楚地知道,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,一点点地退了出去。她闭上眼睛喘息着,大脑中一片空白。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。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,但暂时已无法闭合,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。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,他都能清楚地看到。「要我操你的嘴,还是下面那个骚穴?自己选!」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,冷酷的声音,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。她只得抬起头,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,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。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,如果再蹂躏那里,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。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,她都不能再反抗。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,一手托起她的后脑,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。一阵剧痛袭来之后,月娘才渐渐觉得,下颚不再那么酸痛,似乎轻松了很多。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,低沈地警告她:「敢跟老子耍花样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!」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肉棍,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,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。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,希望可以让他满意。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,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,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。她只想,没有痛,不再痛……三天了,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,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。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,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。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,一条条血痕,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。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,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,也不敢反抗。她的意识已经破碎,任他为所欲为。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,被春生绑起双手,吊在树枝上。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,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。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,那只可怕的手,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。春生拉着绳索,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,才停止动作,把绳子绑在树干上。月娘高举双手,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。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,好无奈,又好美。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,那纤腰,那双修长的腿,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,都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。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,手腕被勒得痛不过,便努力伸直了脚尖,去支撑她的身体。可用不了一会儿,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,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,减轻被吊的痛苦。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,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,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。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,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。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,就像抱着一块白玉。把手掏进她的腿间,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,再度紧闭着,等待男人的开采。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,喃喃地说:「春生,春生,爷,别,别,我怕……」春生知道她怕什么,恐吓地说:「那就好好骚一骚,爷高兴了,就把这鸡巴赏给你。否则……」月娘低吟一声,努力把屁股向后挺,去磨蹭他的铁棍。那里又硬了,随着月娘的动作,那里就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。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,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,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。「爷,操我吧,快点操我吧……」月娘扭动着身体,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。她宁愿被他奸污,也不想再被他虐待。那种痛,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。那种痛,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。「不行,不够。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,快点!」春生不耐烦地,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。那手指上的力量,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。「爷,爷,用你的鸡巴……用力,操……插我的骚穴……爷……别……我流水了,我……快操我,用你的鸡巴,求你……」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,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。春生这才满意地说:「真是个婊子,被人操,还要求着人。好,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。」转身跟月娘面对面,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,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。月娘的双手,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。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,盘得紧紧的。「浪货,婊子!」春生用尽全力,狠狠一弓腰,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!「啊!——」月娘凄厉地大叫。剧烈地扭动着身体,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,磨蹭着春生的胸膛。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,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。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,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,滑过了她的花径,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。春生死死抱住她,不让她挣脱。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。原来他并不知道,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。更没想到,月娘那里的滋味,可以媲美她的小穴。虽然那里干干的,还没有水液的润滑,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。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,超出他想象的爽快。月娘越是抗拒着他,他就越能感受到,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。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,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。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,都百般温存,哄着她逗着她,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。即使是那样,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。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,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,那尖锐的痛,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。「轻点……啊……喔……爷,求你了,慢一点,轻一点,痛……」月娘小心地,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。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,没有再继续深入。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,看到她深蹙的眉,靠近她说:「好,跟我亲嘴,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,看是什么滋味。」月娘便凑近了他,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。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,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。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,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,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。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,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。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,好让春生的铁棒,能更自由地进出。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,它跟自己的想法,完全是背道而驰的。春生火烫的肉棒,隔着那层薄膜,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。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,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。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,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。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,就像两条饥渴的,交配的蛇。「真想不到,光天化日之下,在这兔儿山,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。精彩,精彩!」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,猛然从不远处传来。伴随这声音的,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。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,砸碎了春生的绮梦。他极度紧张之下,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。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,射了月娘一胸膛。是什么人?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?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?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,胡乱套上裤子,哆嗦着问:「谁,谁?!出来!」月娘也惊恐莫名。她觉得自己的命运,乖张的可笑可憎。被人强暴,已经是噩梦。可每次被人强暴,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,更令她无地自容。她希望被人解救,可她实在不想,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。春生的话音刚落,周围呼呼啦啦,站起来三四十人。统统都是锦衣华服,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。尤其是领头的那个,头戴着金玉冠,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,面目英俊。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,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。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,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。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,她终于昏厥过去。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,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。「你们,你们是什么人?!这……我……她是我买来的,我……我想怎样都可以!」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,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。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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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「哈,哈!好玩,有趣。合法买来的女人,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。去,拿过来,看看。」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,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。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,撞着胆子说:「你们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!凭什么来查问我?这还,还有没有王法?!」他不甘心,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,看到了对他的侵犯。因为,那人的眼睛,始终都在盯着月娘美丽的身体。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,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,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别人。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,笑得春生心里直颤。他那种笑声,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。似乎他说的,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。「大胆!竟敢咆哮犯上!」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,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着的人,一起压住了春生,把他按跪在地上。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。犯上?这红衣男子,到底是谁?他惊得一身冷汗。其中一个侍卫,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,毕恭毕敬地跪下,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。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,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,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。「王法?!小子,今天让你见识一下,我说的话,便是王法。」红衣男子笑着说道。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,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。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,更把他吓得,连一句抗议的话,都再也不敢说出口。「小子,算你运气好。今儿你遇见的,是咱们福王的世子,当今圣上的堂弟。他一句话,可以让你活,也可以让你死!」领头的侍卫首领对着春生喝道。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,吓得冷汗直流,忙低头服软:「小的有眼无珠,冒犯了世子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小的吧!」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,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,盯着他问道:「我再问你一次,这女人——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?你要知道,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,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。」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,跪都跪不住了。有心隐瞒说谎吧,又知道根本瞒不住。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,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。可若如实讲明,他又实在不知道,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。「说!」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,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,逼问着春生。「是……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,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,于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。半途中……我为父报仇心切,就……」春生终于狠狠心,说出了实情。「这么说,就是强奸喽?戴淳,按我大明律,强奸者该当何罪呢?」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。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:「强奸者,绞。」「哦——既是这样,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」朱由菘笑笑说道。「不,不!世子,世子饶命啊!小的只是为父报仇!若是小的有罪,那,那这女人,她的罪更重!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,她是个淫妇!世子,杀了她,杀了她啊!」春生被那群侍卫拖着走,不断徒劳地挣扎着。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,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,要把月娘也拖下水。如果真地要死,月娘也不能继续活着!即便做了鬼,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!朱由菘一摆手,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。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,一双眼睛恳切地看着朱由菘,一步步朝他走过去。「唉——」朱由菘叹口气,看着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,仍处于昏厥中。他笑笑说:「小子,你叫什么?」「世子,世子,饶了小的吧。小的贱名叫春生,王春生!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,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。世子,您就可怜可怜我,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!」春生哭着哀求道。「王春生,本来呢,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。绞死,虽然不舒服,但也不算太难受。可你叫的我心好烦。知不知道,我弄死你,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。我做事,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,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。这个女人,我想让她活着,她就决不能给我死。而你——我想让你死,而且,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。戴淳!」朱由菘一张笑脸,随着这段话的结束,逐渐转为冰冷。「在!」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。「把他讨厌的嘴巴,给我堵上!尊重我们的大明律,仍旧吊起来绞死!在他死之前,我要亲眼看到,他那脏污的命根子,被慢慢废掉!明白吗?」朱由菘厉声命令道。「明白。」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,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,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,堵住了春生的嘴。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,都被噎在嗓子眼里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。他扭动着挣扎着,浑身是汗。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,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,他更是恨。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,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,杀了月娘。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。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,戴淳一个颜色,其中一个侍卫,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。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,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,快准狠地,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!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,可那声音,低沈暗哑。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,就这样被废了。他眼见着那钩子,带着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。他眼见着自己,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。热热的尿液,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。可这,仍不是结束。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,一点点地发力。那钩子,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,豁得越来越多,越来越长。终于到了极限,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,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!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。心里的痛苦,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。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,那侍卫会意地接住,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。冰冷的水,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,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。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,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。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,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,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。其中的一个侍卫,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。不费一丝力气,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。春生满面泪水,却诡异地笑笑。他笑,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。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,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。笑他竟然连死法,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。只是,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,脱离踏实的地面时,春生才真地知道,原来被吊死,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。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,他终于再也不动了。脖子上勒住的铜丝,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。在他的脖子周围,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。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,向朱由菘禀告道:「主子,人已经死了。舌头都被他咬断了。」「嗯,好,这样不是很好嘛?罢了,通知所有人,提前回府。这猎,不打了。」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,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。「世子,那——她,怎么处置?」戴淳眼观鼻鼻观心,小心地探问。并不敢多瞧一眼。「废话,第一天跟我?解下来,送到马车里,带回去。」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,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,扔给戴淳。「用这个,裹上她。那么好的身子,可惜了的。」说完,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。那儿,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。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,来兔儿山打猎解闷。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。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,他还有哪个没玩过?但竟没有一个,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。否则,他怎么会突发奇想,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,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?不过,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,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,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。这事非常有趣。是什么样的女人,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?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,屏气噤声地围过来,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。原本他以为,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,看个热闹也就罢了。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,那副身段,那般神情,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,下身那根龙阳,又热又涨又硬。所以当下他便决定,这个女人,他这亲王世子,算是要定了。而这男人,必须死。月娘,这美丽的裸女,叫苏月娘。她的肩头,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。这名字,真地很衬这美人。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,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。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,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,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。月娘在颠簸中昏睡着,隐约中觉得,自己的下身好舒服,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着那里。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着,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。如果她可以选择,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。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,和残酷的人心。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,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。月娘慢慢张开眼睛,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,男人的面孔。是那红衣男子!是那带着几十个人,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!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。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,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。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。她的身体,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。那上面,铺着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。而她的姿势,说是坐着,并不算完全正确。她是仰躺在车座上,后背靠着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。但她的两条腿,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。两旁的脚踝上,各拴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,链子的另一头,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。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,就玩味地盯着她赤裸的胸部,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。还不断用着水囊里的水,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。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,她身下的熊皮,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。「醒了?苏月娘?」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着水囊里的水,更刻意地,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,探入她的小穴中去。「不……不要!你……为什么?你知道我的名字?你……他们……都看到了?让我死,让我死了吧!」月娘呜咽着,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。门外纷杂的马蹄声,让她清楚地回忆起,到底有多少人,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。「死?苏月娘,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。你死了,卫家那兄弟俩,罪就大了。知不知道,通奸是很大的罪名,嗯?」朱由菘平静地说着,欣赏着月娘惊恐的表情。她的心凉了。她万万想不到,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,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,都似乎了如指掌。「你……,你到底是谁?」月娘惊恐得大睁着一对美目,小嘴微微地张开着。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,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。她只是恐惧,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,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么。「我……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。福王,是我父王。我,就是将来的福王。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春生,已经死了,罪名是强奸。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。可他临死前说出,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。你知道,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?」朱由菘说完这些,豁然站起身,手撑着月娘身后的车厢,直盯着她慌乱的神情,又接着说:「不过——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,叫月奴,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。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,也没人再去追究。只是,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么呢?奴婢?我可不缺。月娘,你好好想想,你有什么,是值得我去收留的。」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,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。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,又是猎色老手。看着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,觉得未免有点败兴。于是他忍了,决定回府后,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,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,再尽情享用。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。她现在才明白,原来,就连死,对她而言也是奢望。这人张狂的语气,华丽的排场,让她明白,他说的都是真的。以往在她眼中,卫府那样的人家,便已是人生极致了。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,她才知道,这种人对她来说,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。他手里捏着的,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,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。「爷……你叫我做什么,月娘……哦不……月奴……就做什么。」月娘看着近在咫尺的,朱由菘的脸庞,小心翼翼地回答道。「那就——做给我看,月奴,把你的骚劲,都拿出来给我看看。还有,从今以后,叫我主子。你,就是我的——爱奴了。」朱由菘说着,抓住月娘捂着乳房的手,一路向下,滑到了她的小穴上。既然暂时不能碰,他也要先饱了眼福。月娘怯怯地看看他,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。「快点,我没什么耐心。」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,冷冷地命令道。于是月娘羞红了脸,咬着娇嫩的下唇,把脸扭向一旁,用她的手指,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。「看着我,不许躲。」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,继续命令着。月娘从没想到,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,用自己的手指,去淫辱自己的身体。可她现在没得选择,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。红着脸,看着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,用她纤长的中指,在穴口慢慢地画着圈,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。「很好……再多一点,再深一些……食指,也插进去,快!」朱由菘看着月娘涨红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穴,原本清朗的嗓音,也渐渐沙哑起来。月娘嘤咛一声,狠狠心,照他说的,把食指也加入进去。朱由菘捏捏拳头,把水囊里的水,高高地,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。月娘的两条腿,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,花径中传来的酸痒,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。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着,加快手指的律动,并且不由自主地,开始用她的大么指,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。小穴被手指抽插着,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着,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,都跟着车厢的颠簸,刺激着月娘敏锐的感官。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,不是水,而是黏黏的淫液。随着她快速的抽动,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,每一次插动,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。月娘的另外一只手,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,挤压着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肉。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,喘息越来越激烈,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,极魅惑地诱导着:「月奴,叫出来,大声叫。叫给你的新主子听。」月娘无助地摇着头,小声哀求着:「主子,求你,别……外面,外面好多人,月奴……不敢,好羞人……」「没关系,他们裤裆里,没有男人那东西。你就用力地叫,让他们都知道,你是我的人了。嗯?」朱由菘说着,用那水囊的嘴,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。水囊里的水,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。他稍一用力,那水囊嘴,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。月娘本已濒临高潮,被他这样一弄,忍不住轻呼了一声。外面没有任何反应,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,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。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,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,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。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,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,是被一群阉人所见,也就不那么羞愧;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着,传递着男人的热力和气味,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,吸吮着她的乳头。于是她醉了一般地,望着朱由菘热辣的眼睛,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。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,到了后来,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,她开始放荡地大叫。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,都加重加快了。「就是这样,再浪一点,月奴,再骚一点……」朱由菘的阳具,已经高高地翘起,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。他用那翘起的一端,隔着衣服磨蹭着月娘的乳房。他长长的手指,也探入月娘的口中,拨弄着月娘柔滑的小舌,四处抚摸她温热的口腔。「啊,啊……主子,哦……不行了,我……哦,到了,嗯……就要到了!」月娘一面含着他的手指,一面含糊地大叫着。朱由菘看着她已近崩溃,知道她就要泄了。于是他高喊一声:「快!行进速度加快!」外面的侍卫们,对月娘的淫叫装聋作哑,但对朱由菘的命令,却是忠实地执行者。外面卫队和马车,都开始全速前进。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,急速地颠簸。那种颠簸,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。她的两条长腿,被迫绷得笔直,去平衡身体的晃动;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,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,轻一下,重一下地勾挠着那火热的花心。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,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。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着,牢牢吸住她的手指。随即,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,打湿了她的手指。她眯着双眼看着朱由菘,忘情地大叫着:「啊……到了,我到了,嗯——」朱由菘顶着她乳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。他竟然只是看着这淫荡不堪的月娘,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。他闭着眼睛喘息着,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。他很庆幸,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。因为他要那过程,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。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,留到最后才去品尝。月娘终于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,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,被送入了世子府。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,而那些个曾在她媚肉中肆虐的男人,也都不得善终。月娘无从想象,她失踪的这些天里,卫子卿和卫子璇,到底过着怎样痛苦混乱的生活。她不会知道,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后,满心的意兴阑珊。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,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,都厌倦的要死。尤其是卫子卿,对于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,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,基本上没拿正眼瞧过她。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,面貌清秀。言谈举止间,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度。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,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,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纨!子弟呢。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,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,好好厮守些日子。可无论他怎么敷衍冷淡,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,仍是对他礼遇有加,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。终于,双方在波澜不惊中,定好了婚期。卫夫人在这之前,就早已选好了日子。她说这个月的十五,就是黄道吉日。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,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。可想想之前,自己一直浪荡于勾栏妓馆之中,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。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,实在也拖不过去了。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,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。只要她高兴了,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,不是么。在回府的路上,卫子璇还不住发笑。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,今后的闺房之乐,可见一斑了。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,又好气又好笑。他决定回去后,一定要撺掇月儿,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。对付他,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?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,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。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,可他知道,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,远比妻子更重要。他们本就是一体的,娶与不娶,又有什么区别呢?可他也明白,月儿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。于是在回府的路上,卫子卿特意停下来,在一家古董店里,买了一支四蝶银步摇。据老板说,这支银步摇,还是南唐的古物呢。做工极其精致,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,翅膀上垂吊着四只小巧的蝴蝶。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,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,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。一如月娘,灵动,聪慧,美丽。这东西,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,才算对了味道。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,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。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,卫子璇也有样学样,买了天香斋最好的香囊和脂粉,也要送给她。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,撇撇嘴说:「你能不能不学我?怎么我想做什么,你都非要掺和呢?」「哼,大哥,你少糊弄我。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,我再去后悔,岂不是晚了?单单只有你会送礼,我就不会么?我还要说,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。」卫子璇强自争辩着。「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么,你都一定得参与?我要是死了呢?你也跟着?」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着问。「呸呸呸!大哥你就要成亲了,别说这丧气话!若是你死了,我还得抱着月儿一起去找你,总归还是三个人。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着,最好是见异思迁,爱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。这样——月儿就是我的了。」卫子璇夸张地说着,让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。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,骄傲不逊的,热血填膺的,手足情深的,兄弟。罢了,这就是他的命,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。他们三个,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。就算不成双,也绝对没法落单。可是,当他们满怀期待,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,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度的时候,现实却狠狠地,叫他们惊惶失措。月娘不在房间里,房间里一切如常。于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,去水榭里找,去后院里找,甚至去了之前月娘所住的,那个小石屋里去找。翻遍了整个卫府,月娘都不在。下人们又都说,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。两兄弟的心,随着这些消息的反馈,越来越慌乱。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,她不喜欢出门,不喜欢见人,不喜欢热闹。她这样一个人儿,绝不会无缘无故地,就自己跑出去。「还有个地方,大哥,会不会她在娘那边?」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,询问着卫子卿。「也是,平日里,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。月儿的手,巧得很。也只有这个可能了,我去看看。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,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,顺道一起说了。」卫子卿说着,就站起来要走。「我也去!」卫子璇也站起来。「你去做什么?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?她的脾气,你不清楚?」卫子卿皱皱眉。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,也担心月娘。可再怎么样,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面前。卫子璇悻悻地坐下,不得已说:「那算了,大哥,你快去快回,把月儿领回来。那些活计,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,何苦非要月儿去做?」「行了,你老实呆着。」卫子卿说完,便急急走出去。卫子璇在房间里,一面无聊地东摸西看,一面又忍不住,掏出他刚买的那些香囊水粉。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,想象着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。只要她高兴,他为她做什么都行。可他左等右等,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。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么?不是说好了,去去就回的么?半个时辰都过去了,还没见个人影。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么?需要花费这么些功夫?就算是吧,也大可以拿回来做,何必非要留在那呢?卫子璇实在是等得着急,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,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竟。可刚冲出门,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。「大哥?!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?月儿呢?娘不肯放她回来?」卫子璇揉揉被撞的额头,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,就连珠炮似地问。卫子卿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。「大哥,大哥,你——你这是怎么了?你的头!大哥,你说话呀!月儿呢?」卫子璇拉着卫子卿的袖子,冲到他面前。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,有一片血迹,像是被磕破了。还有,他的脸,怎么那么白?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,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?难道是——?卫子璇不敢想,也不愿想。他只想知道答案。他只想知道,月儿在哪,怎么没跟大哥一起回来?「说啊!大哥!快告诉我,是不是跟月儿有关,她人呢?!」卫子璇急得直跳脚,渴求地看着卫子卿的眼睛。他现在希望,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。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,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,可他宁愿是这样。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,颤抖着嘴唇,想说什么,又似乎说不出口。这样反复了几次,终于,他才开口说道:「璇,月儿——她……」「如何,怎样?月儿生气?因为你要娶妻,所以不肯回来?还是,还是娘,非要月儿陪着她?」卫子璇大概猜到了,事情极不妙。但还是硬撑着笑容,安慰着自己。「她——走了,没了。」卫子卿说完,眼睛的热酸无法抑制,两行泪水夺眶而出。「什么?!大哥,你说清楚……月儿,怎么?怎么就走了,什么叫没了?你说啊!」卫子璇拽着大哥的领襟,情绪近乎崩溃。「娘,是娘……把她卖了。她,知道了,什么都知道了。」卫子卿狠狠擦了一把眼泪。可指缝中的泪还没来得及甩开,新的泪又迫不及待地滴落。卫子璇顿时懵在原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,耳畔都是一片嗡鸣之声。终于,卫子璇跌坐在地上。他明白大哥说的意思,可是月儿,他们的月儿,就真地这样凭空消失了?不可能——这房间里,还有她留下的,淡淡的香气。这房间里,还有她亲手绣的,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锦。卫子卿怔怔地,走到床铺边,拿起枕席旁,那块月娘还没来得及绣完的鸳鸯锦,那是她要送给他的新婚贺礼。可现在,这血红的东西还在。月儿,却不在了。那个巧笑倩兮的月儿,风流妩媚的月儿,她不在了。她在这里的时候,他们两个都还来不及体会,体会她带给他们多少快乐。可她现在不在这里了,他们才真地知道,什么是孤独,刻骨的孤独。如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,突然间被人活生生地撕开,扯落,一去不回。心里空荡荡的,对眼前和以后的日子,突然间都没了念想。原来,他们竟是这样地爱她。爱到了心坎里,骨髓里,血液里。卫子璇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,不知不觉,将手中一直攥着的胭脂盒攥碎了,扎了一手的血,自己还不知道。手,不痛。痛的,是心。「大哥,你就没问问,问问,月儿,到底被卖去了哪?走,我们现在就走,去找她,把月儿找回来!豁出去这卫家的少爷不做,我也要找回她!」卫子璇心疼得不能再忍,起身拽着卫子卿就走。可卫子卿的脚,就像在地上生了根,任他怎么拖拽,他都原地不动。「呵,原来,月儿对你来说,没那么重要,是不是?好,我自己去找她!」卫子璇气得甩开他,就要冲出去。「你冷静点!」卫子卿死死拽着他的胳膊,不让他走。「废话!月儿,月儿现在在吃苦受罪呢。我冷静,我怎么静得下来!」卫子璇大喊着。「你听我说。能求的,我都求过了。你看看我,看看我头上的血。可即便我这样,娘也不曾心软过。没错,我们可以走,什么都不管就走。但又如何?去哪找她?用什么赎她回来?赎回来,又怎么安置她?你想过没?!娘已经吩咐下来,今后我们每花一两银子,账房都会问我们用处。包括这府里的每一个仆婢,没有她的吩咐,谁也不能出远门。现在,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走,也不让你走了吗?如果我们为此跟娘闹翻,月儿只会更惨,你明不明白!」卫子卿红着眼睛说完这一大段,卫子璇听到最后,终于瘫软下来,不再挣扎了。卫子卿长叹一声,接着又说:「你难受,难道我就好受?你知不知道,为了哄娘回心转意,我甚至答应她,会好好娶回那个李玉臻,尽快让她生下卫家的孩子。只有这样,她才会以为我们忘了她。我们越是在意她,娘就会越恨她。我们只能装作忘了她,才能有机会把她找回来。」「难,大哥,真地……太难。怎么装?到底我要怎么装?」卫子璇颓坐在床沿上,似乎还能触摸到月娘的温度。「再难,也要这样。否则,我们就真地,失去了她,永远地。而我,不能失去她。」卫子卿看着这弟弟,不知道是该恨他,还是该爱他。若不是他,他跟月娘是多好的一对儿。可若没有他,他根本活不到跟月娘相识的那一天。而且,在眼前这样痛苦的时刻,还能有人陪他一起痛。「明白了,我,也一样,不能……不能没有她。大哥,你人面广,让他们帮忙,留心一下月儿的下落。我们必须找到她。我……我从没想过,会把她害成这样。还有,到底是谁带走了月儿?我们去找他,找到了他,也就等于是找到了月娘。」卫子璇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一点,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。卫子卿痛苦地皱眉,想到这一点,让他心里更难过。「是,是王春生。他,是王大的,儿子。那天你我所说的,那个扫地的少年。我想——」卫子卿说到这,也不敢继续说下去。「怎么可能?!」卫子璇睁大双眼。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少年的样子,眼神怯怯的,但又藏了什么。现在他明白了,藏的,是仇恨,是怨念。莫非,那孩子知道些什么?如果是那样,月儿——卫子璇向来胆大,却也不敢再想下去。卫子卿点点头,又摇摇头,叹息一声说道:「他们全家,都搬走了,搬得干干净净。我想,这个王春生,一定知道些什么。」卫子璇从来没有这么慌这么怕过。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,突然有人告诉他,月娘,死了。只是这么一个念头闪过,就已让他毛骨悚然。「大哥,大哥,无论如何,一定要找人,到处去探听。京城附近这几处府县,有没有……凶案。如果没有,月儿,她就没事,是不是?」卫子卿拍拍他肩膀说道:「放心,我已想到这一点。你别慌,咱们都别慌。月儿不会,她不会那么容易就……绝不会的。今天起,做好你的二少。娘那边,我会想办法让她心软。我会跟她说,好歹月儿服侍我一场,纵使不要她,也不能那样对她。前提是,你我都得让娘放心,知道么。」卫子璇清楚地感觉到,大哥的手在轻颤。他明明比自己更紧张,可为了安慰他,他在强作镇定。月儿,就是那个可以让他们同时病入膏肓的毒药。可她,也是他们唯一的解药。十几天后,卫子卿兴高采烈地,迎娶了李府小姐李玉臻。他的笑容是那么讨喜,尤其对着父母的时候,更是笑得灿烂开怀。好像他一直盼着娶妻,已经盼了多少年似的。而卫子璇,则喧闹嬉笑着。一面招呼着满堂的尊朋贵友,一面替大哥挡着酒。「你们别灌我大哥,他可是新郎官!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,你们别耽误了他。我来,我替他喝!」卫子璇抢过大哥手中的酒杯,仰头就喝下去,弄得一身一脸都是酒。「二少,你也快了吧?赶明儿,我们就该来喝你的喜酒了!」几个世家子弟围着他玩笑着。「快了快了,这事,统归我娘管。她老人家说让我娶谁,我就娶谁。她老人家让我娶几个,我就娶几个!」卫子璇放肆地大笑着,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都很开心。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,此时看着兄弟二人的样子,也觉得放心多了。或者,他们不过是少年心性,贪玩些罢了。不过是个贱婢,他们既然玩也玩了,现在看来,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。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,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,闹出些人伦丑事,她就无所谓他们的风流荒唐。话说回来,这城里的大家少爷,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?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,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,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其中的含义。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,就是他们的成就。为了这成就,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,违心地喝多少酒,都是值得的。喧闹的喜宴终于结束了。送走了所有宾客,卫子卿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,走入了他的新房。这里,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。可现在,这里面坐着等他的,是一个那么陌生而无趣的女人。他好累,不仅是身体,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,还有——心。毫不客气地,他踢开门。借酒装疯地,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。李玉臻惊恐地看着他,以为他真地醉了。「你……相公……你醉了。」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,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。可她的婚事,也只能凭着家里做主。父亲叫她嫁谁,她就必须嫁谁。既然嫁了他,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,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。可是,看着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,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,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肉跳。「怎么,我的新娘子,你怕我?我,就那么可怕?那么面目可憎?」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,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。可是,那神情,那五官,竟无一处类似。月娘,神色中总带着些隐隐的诱惑。纵然是怕,也怕的很动人。可李玉臻,她是真地怕,他能感觉的到。「不……相公,不是。并没有,我……去给你倒些茶来喝。」李玉臻躲着他的眼光,想借故离他远一点。其实他的脸很英俊,比她那几个兄弟们,不知要强上多少倍。可那英俊,又似乎与她无关。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,没有感情。「如果不想嫁我,又何必勉强?!」卫子卿一把拉住她,把她死死扣在怀中。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。从小到大,还没有一个男子,与她这么近地接触过。他滚烫的温度,隔着衣服也灼伤了她。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,摒着气息,紧张地看着他。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,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。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,就猝然吻了下去。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,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。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,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。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,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。可真地发生了,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。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着她,一面不断喂她酒,也试图把自己灌醉。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,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。可偏偏是这个时候,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。他却要强颜欢笑,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,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。看着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,眼神也有些散乱,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。她的嘴巴,舌头,没有热情,没有欲望。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。于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,扔开酒壶,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。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,三下五除二地,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。李玉臻遮掩着,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。她的手遮着一对胸,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。她试图去挡,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,一头扎在她胸脯上,发狠地吸吮她的乳头,揉搓那对桃似的乳峰。他吮着,咬着,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,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。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,两个人脱光了,赤条条滚在一起。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,实在是太羞,太可耻。她太怕了,浑身颤抖着,以至于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。卫子卿没什么耐心与她好好解释,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。正跟他一样,违心地娶了她。既然是这样,又有什么柔情蜜意可谈?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,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胸膛,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。反正也是要这样,她也只有忍了。卫子卿脱光了自己,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。而她的手,仍坚持遮挡着那对小巧的乳房。他也不去理会那些,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。因为他知道,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。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,举起她的腿,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。又不罗嗦地,掰开她的两条腿,他那粗长的肉棒,便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上。那里毛发浓密,他看不清楚她小穴的样子。可他能感觉到,那里是一片干涩。李玉臻遮着胸脯的手,放到嘴边啃咬着。她知道要发生什么,她怕得想哭。虽然不敢看,可她能感觉,那肉棒到底有多大多长。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肉棒下面。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,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。她那时,也怕他。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,那让人疯狂的小穴,却不曾怕他。那里,总是湿乎乎地,粘腻腻地,在迎接着他。于是,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,去抽插李玉臻的花径。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,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。说白了,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。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,被卖给了卫府,任人糟蹋。想到这里,她忍不住还是哭了。眼泪不断地滑落,想掩饰都来不及。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,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。难道她以为,自己是在强暴她吗?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?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,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,那次数不够多,那痛楚不够深么?自己的手指,已经摸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。可他并不庆幸。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,对他来讲毫无意义。他此刻只想月娘,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,他都那么想念她。他终于失去了全部耐力,抽出手指,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。耸动腰肢,将肉棒用力向里一送!「嗯——」李玉臻死咬着下唇,又不好意思大叫。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,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。她摇着头,不肯抬头看他一眼。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,顺着两人的大腿,滴在白色的绢帕上。她那里很紧,可那种紧,没有丝毫热情,是纯粹的疼痛反应。紧,且干。咬咬牙,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,两人就越难受。于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,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,费力地抽送起来。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,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,卫子卿的肉棒,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。每一下,每一下,都像是要了她的命,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。而卫子卿,越是想急着射,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,可又偏偏射不出去。因为她,没有给他想射的反应。在她甬道里插得满头满身是汗,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。于是他一把拽起她,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。尽量温存地舔着她的耳廓,让他带着酒气的气息,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。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乳房上抚弄着,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乳头。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,李玉臻下身的痛,终于得到一丝缓解。而且,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,她也终于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液。卫子卿得到那些爱液,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一面干着她,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:「你们家,把你卖给了我,就是要我操你。操你,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。你的穴很紧,可惜,水太少了。这样操你,舒不舒服?这根肉棒,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穴了,嗯?叫,你叫,像个妓女一样,叫出来。」李玉臻满面绯红,第一次听到这么粗的荤话。她别着头不去看他,咬着嘴唇,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着,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。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操弄她,可她小穴里的水,眼看着又干涸了。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,让他的肉棍磨蹭的有点痛。无奈他只好低头,在她穴口上吐了口唾液,增加些滑润。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,他,怎么可以那样?由此,小穴不由得紧了一紧,狠夹了他的龟头一下。卫子卿被那一下,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。她在床上那个样子,是多么勾魂夺魄。怎么会像这个女人,这般死板无趣。于是他一面揉着她的乳房,一面找寻着她的嘴巴,再度痴吻上去。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,一面闭上眼睛,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。这一招果然奏效,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,他越干越起劲。似乎精神上的愉悦,竟能超过肉体的感知。尽管身下的小穴有天渊之别,可他沈溺在旧事里,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。他飞快耸动着,极尽所能地勾挑着,冲刺着。他没发觉,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,随着他的节拍在走。他也没注意,她的小穴里,水分开始多了起来。他闭起的眼睛里,都是月娘挺着那小蛮腰和小屁股,小穴一张一合的淫美模样。想到这,他感觉他那肉棒又恢复了活力,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。李玉臻低声沈吟着,小穴里一阵瘙痒,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,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。似乎那一点,是她解除疼痛,迎接快乐的源泉。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,终于,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,到达了高潮。可即便是这样,她仍理智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喊。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,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,终于到了射精的临界点。他蓦然睁开双眼,看着李玉臻高潮后的脸说道:「贱人,接着!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,直接塞进去!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,那你就不是女人!」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着,任他越操越深。他的话,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。她知道自己可悲,却不知道,可悲在什么地方。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,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,他的弟弟卫子璇,则在醉红楼里,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。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,脸也麻木了,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,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。「爷,饶了奴家吧。真地,不行了……穴里,没力了。爷,下次来,馨汝再伺候你,行不行?今天,就饶了我吧。再操,就操死我了。」馨汝娇声哀求着。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,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。这情景,突然让他想到最初,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。即便是被强奸,她也流了那么多淫水。还有那飞燕丸,那些草莓,在那小穴里,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。「月儿,我的月儿……」卫子璇疯狂地抽动着,嘴里喃喃地念着。身下的人,只有幻化成了月娘,他才能尽情尽兴。兄弟俩的爱和欲,不分彼此,不分多寡。爱和欲,早已融为一体。这一切,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。可月娘,她知道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