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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8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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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八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,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。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,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。身体,原来也是一种武器。月娘睁大了眼睛,盯着黑森森的屋顶。那上面有一条粗壮的横梁,似乎在悄悄地移动。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,可她多希望,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。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,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,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贪婪需索,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,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。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,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。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,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。这种痛,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——春生的手,粗糙的,骨节嶙峋的手。她叫不出那有多痛,因为所有的痛,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,她的脾肺中。不,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。在这剧痛中,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,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。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,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。月娘的身体,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。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,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,又卷入风暴中。月娘才知道,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,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。那横梁不断,砸不死她,朱由菘也不会死。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,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。「茉莉……只是个孩子。」月娘颤抖着,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。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。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,他明白她会痛,可他要的,就是她痛。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,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。但这种迷醉,仅限于肉欲。好在他需要的,也只是肉欲。可他实在想不到,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,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,她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?她茫然地看着他,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?她真地不怕死,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山精狐鬼?「哼,孩子是吗?等她回来之后,她就不是了。还有,她回来,最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。可如果她不回来,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。月奴……你,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。」朱由菘说完,咬着牙根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。月娘能够感觉到,自己最后的,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。那个自己的替身,自己纯净的希望,破灭了。朱由菘用什么手段,她不清楚。但她清楚的是,茉莉在劫难逃。就像他说的——或是臣服,或是死。可她呢?甚至比茉莉更可悲。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;可她的身体,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去死。她恨自己,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,在这只有肉体的世子府中,还可以找到向上爬一步的欲望;她恨自己,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,为什么她的爱情,会这样的畸形和无奈?如果她不爱他们,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。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,她像个行尸走肉般,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几回,又痛苦过多少个夜。「求你……让我死吧。」月娘闭上眼睛,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。她有些累了。她不想继续盼望,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。朱由菘停了一下,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,停在她的身体内。低头看了一眼,两人身体的交合处,已是鲜血涟涟。他的暴虐,他的贪婪,他的只求一快,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。「死——好,让我先弄废了你,你才能死!」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,看到月娘的眼泪,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。「主子,主子……」花奴的声音,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。里面的情形,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。他不知道,原来月娘,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。私放茉莉,这个念头他不敢有,更不用说实行。可月娘都做了,这让花奴除了惭愧,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,模糊的敬仰。这种惭愧和敬仰,再一次催动着他,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。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,他更加难以忍耐。谁都可以死,但月娘不能死。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。因此他要解救月娘,可他拥有的,也只是自己的身体。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,发出一声微弱的「吱呀」声。然后他跪下,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肉气息交缠的殿堂。他不是个真的英雄,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,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的身体下救出来。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,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。可他们现在,已经真地死了,无一例外地死了。一具具无头的尸体,栽倒在西四牌楼下。他想活着,就不能充当英雄。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,他想救的,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。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,这样,很卑微吗?他想。也许是,可他要她活着,她必须活着。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,对月娘起了杀心。他一路跪着过去,一面向前,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。「主子……求您,宠幸我……花奴的身体,难道比不过月奴么?」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,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。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,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,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,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。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,难怪自古以来,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。原来这男色的美,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。只可惜,他只是稍微一想,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。「花奴,你这奴才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想要我宠幸你,好,等我收拾完她,再说!」朱由菘冷笑着,眼睛看着花奴,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。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,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。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,就等于是害了花奴。「不……主子,我,花奴……没有其它意思。我只是,想念主子……习惯了被主子宠幸……主子,您不想要我吗?」花奴一面说着,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,将发簪扔在一旁。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,为白皙的肌肤,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。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,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,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,轻柔地抚摸着。用他小小的乳头和结实的胸膛,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。「你……」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,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,觉得实在难以取舍。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,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,在继续向上攀升,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。「既然你这么想……好。」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,将他没有释放的欲望,塞入花奴的口中。「花奴,你很聪明,也很贱。不过你要知道,我不喜欢你的聪明……我只要你……够贱!明白吗?」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,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。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,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,让他几欲呕吐。可他强忍着,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,哀哀地看着朱由菘。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,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,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。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,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。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,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。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?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,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?月娘怎么想,也想不明白。这炼狱,何时才有尽头?花奴使出浑身解数,去讨好着朱由菘。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,就更加卖力殷勤。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,就连他的心,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阴影下。朱由菘眼下玩弄的,何止是他一个人。他玩弄的,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,所谓尊严和命运。尊严,他和月娘早已丧失;而命运,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。「主子……主子,九千岁驾到,正在前殿候着您呢。」如画急匆匆地跑来,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。从那缝隙里,如画的一双杏核眼,看到了殿里的情形。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,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,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。那些要命的珠子,让他的唇和舌,都痛得要滴出血来。朱由菘想尽快结束,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,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。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,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。花奴阵阵作呕,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。这种不适的反应,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。终于在花奴口中,他散发了他的欲念。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精液,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。趁着当,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:「来了多少人,什么情形?」如画低头答道:「回主子,来得人不多,有几十个,穿得也是便服。九千岁看起来,心情尚可。」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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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朱由菘点点头,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。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,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。若不是魏忠贤,他和月娘,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。「主子……她……放她回去吧。她的伤……」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,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。「找大夫。」朱由菘头也没回,不耐烦地摆摆手。这节骨眼上,魏忠贤来干什么了?这老权阉的出现,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。为了这桩烦心的事,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。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,月娘这玩物,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。她的心,反了。「未知九千岁驾到,有失远迎」,朱由菘面上堆着笑,不及进门,便高声寒暄着。一脚刚踏进会客厅,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。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,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。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,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。无奈形势比人强,即便先皇驾崩了,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。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,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。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《梅花蕉叶图》沈吟,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,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。他也不是不想笑,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,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。如今先皇一去,他便转变态度,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。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,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,尤其要不得。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,要笑不笑的,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。朱由菘心里没底,忙做了个请的手势,请魏忠贤上座,又忙不迭地试探:「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?您能来我这,好歹先说一声儿,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您的驾。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,无奈您贵人事忙。前一段儿先皇大丧,尤其离不得您老操持。虽然是国丧,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,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?」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,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。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,方冷笑一声,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音说道:「世子这般说,倒是抬举杂家了。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虽然先皇念我忠谨,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,也不过是大明之臣。头顶的是大明的天,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。说到底,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操心使力。因此,今日前来,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,向世子借样东西。」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,看着不阴不阳的魏忠贤,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,心下一沈,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:「九千岁说笑了。天下任什么东西,岂有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?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,抑或是奇石古玩,岂是小王这寒舍内能比拟的?若您老看得上眼,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,就是这画得了仙遇,又何谈借字,岂不见外?」魏忠贤略掀唇角,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,伸伸手止住他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道:「杂家说了,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,只是欲为新皇办事。世子也无需与杂家开心取笑,直说了罢,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,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得力的人,服侍新皇。说起来,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,也算是大功一件呢。」「人?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?我竟不知,寒舍竟有此等人物?」朱由菘干笑着,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「美人。千金易得,美人难求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,个个都有飞燕玉环之姿。如今新皇登基,天下大定。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,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。以致皇嗣零落,终非大明之福,更伤了天朝盛世的体面。为此一端,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,前来问世子借人了。」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,心下不由暗骂,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,还美其名曰「借」。可谁不知,借给了皇帝的女人,岂有收还之理。这正如说书的所讲的借荆州一般,有去无回呢。他忍着心里的怨气,仍强笑着说:「几个人罢了,不值什么。只是服侍新皇,我深恐她们不配。倘若服侍不周,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,岂不变成了坏事?况且市井传言,九千岁又岂可尽信?那都是些玩笑话,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色?」魏忠贤喝了口茶,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:「美与不美,杂家自有分寸。想杂家于宫中一呆便是几十年,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,可真正出色的,却大多湮于市井间,并未出现在皇宫里。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,大抵神仙也伺候得,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。我单说一人,皇宫禁苑内,便无人可胜其媚。否则,又怎会令得世子恩宠有加?怎会令得世子为她扑杀王春生那小子?且先皇御赐的宝器,也不会独独便宜了她一人。」朱由菘惊疑地望着魏忠贤,不明白这老货怎么会对自己府上的事,知道的那么清楚。听他话中的意思,不止是对月娘的事情清楚,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,也尽在他的监控之下。「东西两厂,并不是吃干饭的。我调理出来的奴才,自然对皇家的事尽忠职守。世子也无需介怀,杂家不担心别的,只是吩咐他们,需格外保护世子的安全而已。就算世子的头发少了一根,那都是杂家的罪过。您说,是不是这个道理?」魏忠贤阴阴地笑着,让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。自以为这世子府如铁桶般严密,到头来也终究被魏忠贤的爪牙所监控。此刻的朱由菘,后背一阵阵发凉,却又大汗淋漓。只庆幸自己平常只论风月,并无半句对魏忠贤的怨谤之词露于行迹,否则那后果,真是不堪设想。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计上,所有奏章折子,几乎都是这阉货一人说了算。他说谁反了,那就是反了。而只要与谋反沾了边,无论之前是多么地荣贵,也只能做了那刀下的亡魂。「是,让九千岁费心了。」朱由菘言不由衷地干笑几声。迫于魏忠贤的淫威,他知道这一次,那千娇百媚的月娘,不仅她的心不再驯服于他,就连那副美妙绝伦的身子,也要被迫拱手让人了。又一番口不对心的寒暄之后,在魏忠贤的威势下屈服的朱由菘,拱手看着惊恐莫名的月娘与其它几名美貌的侍婢,被华丽异常的镏金马车载走,直到消失在街道转角,他才缓缓放下拱起的手,又慢慢捏成一个拳头。他不是心疼这几个女人,也并非对月娘真地一往情深。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贯无人冒犯的皇家至尊,被魏忠贤这一介阉人轻而易举地踩碎,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。只是事已至此,他亦只能在心底大骂晦气。想着月娘那尤物曾经在他身下动静皆媚的姿态,他也只能暗叹可惜。又巴不得快些把偷跑的茉莉捉回来,也算是一种补偿。月娘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歹命,偏巧她前脚刚刚私放了茉莉,后脚就有魏忠贤来要来她去。否则,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她。无论她是个多么烈性子的货,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低头服输。只是,落在魏忠贤手中,也不见得是种幸运。那阉货的手段,只会比他更残刻。而且素闻那新皇朱由检是个面冷心冷的主子,平日里便不喜女色。每天都深锁着眉头,考虑的都是大明江山的中兴之法。只那月娘早已在肉欲中沈耽惯了的,就算她心里不喜这男女之事,那身浪肉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阳物。毕竟,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个迷情纵欲的药汤,也早就把她的身体,浸淫得比妓女更为放荡。想到这儿,朱由菘暗自用手按抚了几下那欲翘的阳具。也奇怪这月娘竟有如妖魅。只要一想到她那样子,不由得身下那活龙便要噬人般按捺不住。罢了,反正人都已经送走了,多想也是无益。更何况她已生出反心有了反骨,留在身边也许不尽然都是好处。就当便宜了自己那皇帝堂兄,总算也是肥水没落外人田。朱由菘轻轻甩甩袖子,无奈何自我解嘲一番。轻哼一声,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。他微锁眉头,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。「交代你办的事,怎么着了?」他没事人似的问,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了气。「主子放心,这一两天内,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。」戴淳低首答道。朱由菘点点头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旧的已去,还好新的即来。茉莉,茉莉。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。有茉莉,有花奴。自己这逍遥王,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。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,在那宽敞的马车里,各揣一摊心事。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,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,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奢靡些。所以不论送她去哪,总不会缺吃少喝。服侍谁都是服侍,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。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,还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。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,总不会过得太差。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。想当初,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,被朱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。如今,她又将被送往何处。她不敢想,却又不能不想。只是,无论被带到哪,像她这样的女人,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。难道这就是她的命?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?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,支撑她活下去的,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。月娘鼻子一酸,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,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。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,鼻子里哼了一声,忍不住讥诮道:「呵,你倒是挺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。看来,他那根东西,倒弄得你离不得了。」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,脸红了红,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。叹口气,月娘飞快地拭去了泪痕。把脸转了过去,只是不看如画,什么也没说。如画给了她的后脑一个长长的白眼,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:「呿,矫情。」不知又轰隆隆跑了多久,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。月娘的心悬得越发地不安,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叫道:「女子们都下来吧。」如画等几个侍婢都一一下了马车,月娘见实在拖延不过去,才蹭到车门口。「姑娘快些,到了这儿,便是你们的造化了。」那站在车外的太监,看着月娘慢腾腾的,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。月娘起初只是低着头,听到这话,不得不快些。悄悄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,倒是吓了她一跳。只见眼前的这所大宅,竟比朱由菘的那所皇亲府邸更为富丽堂皇。这大宅本位于京城最繁华热闹处,却又藏匿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成荫的大街中,可谓是旺中取静的好住处。门口一对汉白玉雕的石狮子,更有两队身穿黑衣的双刀侍卫,面无表情地侍立在大门两侧。至于红墙碧瓦,高厦瑰阁,更是不在话下。看到车上下来这几位香艳的女子,那些侍卫竟也没人去多看一眼。这时,从前面的马车里,有位华服白发的老头子方下了车,那些侍卫才齐刷刷地跪下,称他为九千岁。那面上无须的老头斜瞥了她们一眼,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月娘脸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些。月娘不巧与他对视了一眼,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一层。那眼神竟不像是人该有的,眼白如死鱼般浊白,一对瞳孔灰黄,却又鹰隼一样锐利。她马上垂下头,不敢再看那对让她极不舒服的眼睛。那些人都叫他九千岁?她努力去回忆,终于想起那日卫子卿曾与她说过这么个名号。对,那时京城里发生了一桩奇事,说是这九千岁不过是一个宦官,权势竟然大到了不得。不过是因为这九千岁看上了别人家的一户豪宅,于是就去跟那人家谈判,要求那家把这豪宅让给他。只是那主人也不是一般人,也是一位皇亲国戚。因此当场拒绝了九千岁派去的说客。因这事,算是惹恼了九千岁结下了梁子。过不久,九千岁便指使手下人,告发这人家偷盗皇帝的器皿。事实上,那些器皿是公主赠予这主人之物。只可惜皇帝糊涂,一味忙活自己的木工活,打心里又信任九千岁,因此由他处置这案子。那家主人自然是做了冤死鬼,而那豪宅,便轻轻松松成了九千岁的私产。这件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,无人不知那主人含冤至死。同样,却无一人敢为之喊冤。可见这九千岁竟比皇上更大些。卫子卿在告诉她这桩故事时,还是附在她耳边说的。之所以告诉她,也是让她小心。无论跟谁闲聊,万一说到这九千岁,千万不要搭这话茬,以免祸从口出。他还小心嘱咐她一句话,叫做宁见阎王一百,莫遇女鬼八千。至于这「女鬼八千」,就是那位九千岁的姓氏,合起来就是个魏字。如今,这比阎罗王更可怖的九千岁,就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。也只有他,才有可能将自己从世子府中接出来。只是脱离狼窝又进虎穴,照此看来,九千岁比朱由菘更可怕。他为什么会把她们接出来,又要把她们怎么样?月娘的心,悬得更高,跳得更快了。随着引领的那位宦官,月娘如失了魂一般,随大流跟着众人来到一所大殿中。这大殿内描龙画凤,金堆玉砌,竟俨然身处皇宫内院。魏忠贤早已僭越了皇权,因此对这巧取豪夺而来的大宅,用了无数民脂民膏,也并不怕因此而丢了性命。他在侍卫亲随的前呼后拥之下,慢腾腾地上了楼,留下月娘她们在一楼的大殿里。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,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,茫然地等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。「你,还有你,都随我上来,九千岁要召见你们。」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,所有人都不敢吭声。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惯了的,但到了这里,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。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,一样的鸦雀无闻。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,这种漫长的煎熬,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。「主子,人已来了。」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。朱由菘坐起身,眼睛倏地亮了一下。又嘿嘿地干笑了几声,清清嗓子说道:「好。让她进来。」说罢,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。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,一个个细致地,绵密地,用她精细滑腻的小舌舔吮着。如画走了,月奴也走了。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,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,所以都送给了宦官。舔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,但更恶心的,是被送给宦官。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,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。好歹,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。他有那物,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体。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,垂着头哆哆嗦嗦地,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。今晨下了一场雨,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。刘海和着雨水,贴着额头和双颊,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,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。「呵,知道回来了?无妨,你若愿意,就再跑出去。我保证,绝对没人拦阻你。茉莉,你还要跑么?」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,随意地趿着便鞋,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。茉莉眼睛一眨,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。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,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。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,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。可怜的是,她连死也不敢。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,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。她想找到他们,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。可哪都找不到,让她一度怀疑,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。前脚才把自己卖了,后脚就远远地走了,再也不管她的死活。她问了好多人,可不是说不知道,就是说没看见。实在没办法了,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边小声抽泣。正好临街一家客栈的伙计出来倒潲水,看她哭得彷徨,就上前问明了缘故。她还不敢说明实情,怕把她抓回那个什么世子府。所以只说跟家人走散了,找不到所以急得哭。那伙计看看她,小声问她:「丫头,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?还带着几个更小的孩子?」茉莉又惊又喜,连连点头称是。「那就坏了!」那伙计四处看看没什么人,又低声说道:「丫头,你能跑就跑吧,索性也别找了。你父母兄弟,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门那边吊着呢。据说是他们偷了哪位王爷世子府中的宝贝,说是拿不到赃,就把他们全家吊到死。我也是今儿早上听客人们谈起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。若果真是,你就趁早跑了吧,要是一起拿到,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!」那伙计说完,看到茉莉脸上怔怔的。刚想再说几句劝慰的话,天又偏偏落下了大雨点。他也只得叹口气,拿袖子遮着半个头跑回客栈了。茉莉心里一片虚空。她有种预感,她知道那里吊着的,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。所谓的赃物,一定是她没错的。她可真是个扫把星,既然已经卖了,又何必要跑。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,打死她她也不跑的。茉莉想通了,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。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,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,还险些撞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上。可她都顾不得了,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。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,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。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,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。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根高木桩子上,头都低低地垂着,似乎都没了魂魄般。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,和她五岁的小妹子,一起缩在城门下狼狈地小声哭泣着。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,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。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,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。「姐姐,姐姐,快救救爹和娘啊!」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,忙指着木桩子哭喊着。茉莉无暇多安慰他们,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:「大人,大人们,求你们行行好,快放了我的爹娘吧!再这么着吊着,他们会死的!我就是贼赃,我回来自领罪,请你们抓了我,放了他们吧!」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,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,确实是她无疑了。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,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爹娘解了下来。一番折腾之后,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,与茉莉抱头痛哭,却都无计可施。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,从今后,她的死活荣辱,再也与他们无关了。至于皇亲国戚,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,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。戴淳很快便到了,他曾见过茉莉,看到她自动回来,也是意料中事。他也不罗嗦,说贼赃已拿到,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。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,便骑上马押着车走了。茉莉哭着揭开窗帘,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。这一次,她知道,若想再见,除非黄泉。如今,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,她马上飞快地摇头,并将头伏得更低,鼻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。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,都吐着艳红的信子,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草似蚁的命运。「不跑了,大人,再也不跑了,真地,再也不敢了。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妹妹,是我自己跑的,跟他们无关。」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,生怕朱由菘对她的家人不利。「嗯?出去野了几天罢了,怎么忘性还见长?我告诉过你,要叫我主子。从今后,生,是我世子府的奴,死,是我世子府的鬼。记住了吗?」朱由菘蹲下去,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,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。茉莉只得小声回道:「是,主子,记住了。」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,可她的眼神,却不敢看他的。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,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去。「看着我,茉莉。我要你,看着我的眼睛。」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衣襟,却不着急向下探寻,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缘游移着。茉莉紧张地咽口唾液,几次鼓起勇气,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脸上。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,但她知道,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奴姐姐对她说的,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。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,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,被人们浸了猪笼淹死在河里,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。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,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。所以当时才壮了胆子跑掉。如今朱由菘的手,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。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动,她慌乱失措的表情,身体不自然的战栗,在他眼中,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。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。他心内叹道。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孩子,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。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,却空洞洞地一对黑瞳孔,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。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,鼻尖上都是汗。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,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。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。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,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。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,将她拖得越来越近,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僵,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。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,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。没错,他极少亲吻女人。但对茉莉,也是欲难自禁。她太新鲜,太稚嫩,太纯净,以至于太诱人。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,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,只能任他采撷品尝。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乳香味,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绒毛,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。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,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,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,任意在怀中揉弄。她害羞,羞得整张俏脸绯红。她害怕,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。她不再是茉莉,因为在她心里,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:爹娘不分昼夜地在城门高吊着。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,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。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,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。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,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,另一只手掩着胸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胸脯。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,她还羞得了不得,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。刚才那狂暴一吻,让她失魂落魄。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,哀戚地望着朱由菘说道:「主子,我……我怕……我才11,还小呢。您别……「「呵,小?茉莉,你若不是这么鲜嫩,我也未必一定要你。11又如何,12,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,不也有的是?你跟了我,自然有你的好处。何况,你的爹娘,我能抓他们一次,就能抓他们十次。你还不明白吗?你的命都是我世子府的,何况是你这小身子?」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,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,露出精赤的上身。继而,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,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,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。茉莉哑口无言,又不敢细看朱由菘。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,他那根东西更让她惊惧不已。她涨红了脸儿,别过头去不看,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。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,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。她已是他砧板上的肉,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细细品尝。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,更要摧毁她的自尊,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。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,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,安慰它迫不及待的欲望勃发。「别惹我生气。把衣服脱了,一件一件地,脱个干净。」他命令道。茉莉犹犹豫豫地,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刚想照他说的做,内心又实在挣扎。「数三个数,若还没有脱光,我就找戴淳,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。去把你的弟弟抓回来,做宦官。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?就是把这东西切掉,让他不男不女。」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,把玩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阳具,冷酷地笑道。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,也可以变成事实。为了达到他的目的,他并不在乎用何种手段。「一,二——」他数着,还不及数到三,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衣物,如初生孩童般,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。茉莉怕,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。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?她已看到了地狱,她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。「这才乖巧。过来,把手放下,哪也不许遮,让我,好好看看你。」朱由菘手一挥,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,把内室里的灯烛,都一起燃点起来。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宫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,又将两面巨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。如此一来,灯火映照在镜子上,反复照射,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。温暖的橘黄色光线,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,本是极奢美的一幕。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,一个瘦且精壮的男子,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。茉莉别无他法,只得听命。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,低着脸只敢看那床上的锦褥。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,咬着嘴唇,缩着肩膀,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。「躺下去,腿张开。眼睛,看着我。不许闭,不许看别处。」朱由菘继续命令道。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,可她除了照做,也没有其它法子。缓缓躺倒下去,接触到微凉的锦褥,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鸡皮疙瘩。咬咬牙,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。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,很想闭上眼睛装作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但朱由菘不肯,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操被毁。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,将它们分得开开的。童稚女孩的私处,光滑无碍,细细的幽缝,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内。大腿根处也白净无暇,他贴近了那里,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,贪婪地嗅着女孩的下体。茉莉一阵颤栗,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。他在做什么?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?那里根本看不得,又怎么可以那样轻薄?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,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,指甲狠狠地抠入掌肉中,抵抗那种难耐的痛苦。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,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,渐渐上移,蛇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胸脯上。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胸脯,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乳头,浅浅粉粉的,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。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,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,让那对小小的乳头上下起伏,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淫念。他大手一把覆上去,茉莉「啊」地惊呼一声,又吓得赶忙收声。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胸,由轻及重,一点点地搓弄着,几乎弄痛了茉莉。她只是撑着,不敢嚷嚷,怕他生气。很快,茉莉的胸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。朱由菘的手心,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乳头。他在挑逗她。他知道,只要方法得益,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。纵使她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,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。茉莉年纪虽小,但若经他好好调教,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。比起月娘来,也是丝毫不逊色。月娘遭逢他之前,毕竟已深谙床事。无论在他身下多么淫荡也罢,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,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,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她的心,早已野了。可茉莉不同,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。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,变成他独有的禁脔。他的龙阳,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,也顺便收掳了她的心,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。他的挑逗见效了。茉莉两颗柔软的小乳头,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,亭亭玉立起来。两颗弹力十足,俏皮灵动的小豆,随着他的手,在他的掌心内攒滚。茉莉口干舌燥,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。胸前隐隐地痛,又涨又痛。那双手带给她的痛,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。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,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,更多了她的汗水。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,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。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,头发松松乱乱地,散在床沿上,一绺一绺地,垂悬在地面上。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,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。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,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。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,没错,很难受,很痛苦,也夹杂着一丝惬意。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,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,移至她的腿间,顺着那条细密的缝隙,耐心地,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,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,都翻弄出来。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,在被他吓过,吻过,并挑弄过之后。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,两膝还来不及合拢,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开。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,只是闭眼,默叹,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,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。「不准哭,睁开眼睛,认清楚,谁是你的主人。」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的嫩肤,终于按捺不住,不想只是等待,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。茉莉抽噎着,虽不再呜呜地抽泣,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。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,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,都还挂着泪花。在烛光的照耀下,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,被小雨打湿了,绒绒的说不出的可爱。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,各有各的风流妩媚。但竟没一个,像茉莉这样。竟然也会让他在淫念之外,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暗生的感觉。他也不想一味威吓,只是把茉莉拽起来,横亘于他的腿上。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,哄骗出茉莉的小舌,便再次含吮不放。一次次勾缠,一次次挑磨,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。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,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乳头。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。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,她很怕。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,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。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胸脯之上,也被他一起含着,跟着他的舌头,围着茉莉的乳尖和乳晕为所欲为。「不……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,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。他拿着她的手,竟盖在她自己的乳头之上。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,朱由菘只是不放。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,执着她的食指,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刮蹭。「别……」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。朱由菘不理会,只是拿着她的手指,在她的两边乳头和乳晕上来来回回地玩弄着。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,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,不知是有意还是违心地,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。「茉莉,这里,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?」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,便按到了那条幽缝上去。茉莉脸儿羞得通红,浑身偏又没了力气。她的手指所触,是她最不能见人的地方。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,有一点湿湿腻腻的。她一抬头,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,正盯着她看。她又忙低头,只是摇头不语。「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,茉莉,你摸摸看,你这小穴儿,湿了。你才几岁,就已这么淫荡了。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。你是个小淫妇,生来,就是给我肏的。」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穴,一面又以淫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