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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6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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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她说的,似乎很有道理。但就算道理是通的,现实却无从改变。「你说的,我没看过,也没听过。跟你比起来,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。」李玉臻叹口气。「那可真是可惜了。我还听过汤显祖的戏,他写的那些个女子,才真叫离奇呢。依我看,这汤显祖还不错,只可惜已经过世了。」「纵然是还活着,子宁你跟他差的岁数也太多了,也无法嫁他。」李玉臻忍不住开了句小玩笑。她在待字闺中的时候,身边并没有其它姐妹。遇见了活泼的卫子宁,让她终于有了说话的伴。「谁说我要嫁他了,我只不过说他还不错。玉臻,干脆我不嫁人,陪着你好不?」卫子宁嬉笑着,倒在李玉臻的肩膀上。「就算是我肯,你娘和婆婆,她们也不会答应的。」李玉臻轻笑着,不等笑完,就觉得有几分悲凉。恐怕过不了多久,就连这唯一知心的小姑,也要出了这卫府。到时,不管她多难受,也找不到个可以倾诉的人了。「不管,就是不嫁。」卫子宁嘟囔着,也觉得有些黯然。她知道自己说得都是气话,现实还是由不了她瞎胡闹的。「好了,现下也三更了。睡吧,别多想了。」李玉臻拍拍她的肩膀,止住了这个伤心的话题。两人并排躺在红木雕花床榻上,卫子宁嗅到那种淡淡的桂花香气。似乎是来自于李玉臻的脖颈,又像是来自于她的发梢。忍不住侧身打量着李玉臻,她闭着眼睛。可卫子宁知道,她一定还没睡着。她那排欲说还休的睫毛,还在轻微地抖动着。即便在幽暗的月光下,那排睫毛的轻颤,也让卫子宁的心,像是被石子荡过的水面,掀起了一串串涟漪。卫子宁挨得又更近了些,张着鼻翼,吸取那幽香。擦碰到李玉臻冰冷的胳膊,顿时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。李玉臻确实没睡着。她只是逃避着与她命运攸关的话题。卫子卿狂躁的动作,小翠那用力后仰的头发,不断在她眼帘前重现。她越是逃避,越是感到恶心厌恶,那场景就越是纠缠着她,不让她安眠。蓦然被卫子宁触碰到胳膊,李玉臻也觉得似乎有些异样的感觉。她以为卫子宁是无意的,于是她赶忙缩紧了身子,假装翻了个身。卫子宁在背后看着李玉臻起伏的身体线条,那瘦削的肩膀,看起来更为惹人怜爱。还有那纤瘦的腰肢,圆润的臀,纤细的双腿。卫子宁不明白,为什么大哥不喜欢李玉臻,反而跟那貌不惊人的小翠看对了眼。如果换做是她,如果她是卫子卿,一定会好好疼爱李玉臻。绝不会朝三暮四,让她受那么多委屈。只可惜,她只是个女子,只能从心里为李玉臻打抱不平。想到方才发生在眼前的那淫乱的一幕,卫子宁虽然有些生气,可再看看李玉臻婉转的背影,又觉得心里有点刺刺痒痒的。如果小翠那种表情,能够出现在李玉臻脸上,该有多美——卫子宁暗自琢磨着。黑暗中,她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,却又忍不住一再揣测。渐渐地,脑海中那卫子卿的背影,被她自己的身子所替换。而那身下娇喘惊呼的,竟是她的嫂子李玉臻。这种狂浪的想法,使得她的身体无端端热了起来。就连原本匀净的呼吸,也逐渐变得不那么规则。卫子宁狠狠咽了口唾液,去掩饰自己沉重的鼻息。或许,或许是她挨得她太近了,才有这种痴念。于是她尽量抑制着自己的呼吸,想转过身去背对李玉臻。无巧不成书,李玉臻这时,竟也觉得那气氛有点不对劲。她说不上是哪里不对,只觉得自己这么背对着卫子宁,有一点不安,一点如芒在背的不自在。她必须要做点什么,去化解这种不安和不自在。于是她想转过身,偷偷看看卫子宁是不是真地睡着了。否则为什么在她的呼吸中,有一种奇怪的意味?两个人各怀心思,各存尴尬,几乎是同时动作。一个不小心,卫子宁的乳尖,便轻轻擦过正在向后转的,李玉臻的肩背上。柔软的乳房,翘立的乳头,就那么不偏不倚地,透过李玉臻月白色的丝缎亵衣,滑过她的肌肤。两个人几乎同时被那酥酥的触感电到,从嗓子眼里,发出一声微弱的,小猫一般的低吟。卫子宁盯着李玉臻明暗有致的脸部轮廓,心跳似乎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。李玉臻则红着脸支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,小声问道:「你还没睡……对不起,是不是我挤到你了。平时你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,我在这,你必定觉得不自在……要不,我还是回去?」卫子宁痴痴看着李玉臻扇动的睫毛和柔嫩的红唇,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那力量无比强大,使得她的胸脯起伏得更为猛烈,呼吸更为急促。这宽敞的房间,顿时变得狭窄不堪。似乎存在在她们身边的,就只剩了身下的这张床榻。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,就这么傻傻地对视着。李玉臻见她也不说话,实在受不了这样憋闷的气氛,她干脆坐起身就要下床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只是觉得怪。她怎么会对着自己的小姑子,有一种不正常的情愫?可她那样痴痴地望着她,让李玉臻即便在黑夜里,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炽烈。「玉臻——」卫子宁这才拉住了她的袖管,制止她的离去。那声音柔柔哑哑的,听上去格外具有诱惑力。同她的两个哥哥一样,卫子宁也有那么一把好听的声音。她不想让她走,她不想让她回到那么冷漠的大哥身边去。除此之外,卫子宁现在更清楚地了解到,原来,自从李玉臻嫁过来,自己就一直都在暗自注意她。注意她的楚楚可怜,注意她的沉默寡欢。注意她衣服上的每一种素雅的花色,注意她头发上总也不换的,那支简单的玉钗。原本她以为,她对李玉臻只是好感和好奇。可今夜她才晓得,原来她注意了她那么久,是因为她一直就喜欢她。就像牡丹亭里的柳梦梅和杜丽娘。她和柳梦梅唯一的不同,不是出在感情上,而是肉体。他们唯一的区别,在于她是个女人。这可悲的区别,让她连现在拽着李玉臻的袖管,都觉得有点悲凉和心虚。「嗯?子宁,你——」李玉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,也只能任她那样拽着自己,竟像是拽着即将远走的情人。卫子宁豁了出去,也许她这一生,也只有今晚才有这样的机会。她要让李玉臻知道,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情意。她索性什么都不再说,只是突然间凑上去,将一对温软的唇瓣,印在了李玉臻的唇上。李玉臻瞬间如同被雷劈到,她想不到卫子宁竟会这般大胆。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卫子宁闭着双眸,温柔地吻着她。卫子宁长长的头发垂下来,有几丝搭在李玉臻的锁骨上。既柔软,又轻滑。像一条多情的蛇,围着她辗转缠绵。卫子宁的吻只是点到即止,她知道还有很多话必须要说。于是她终于放开呆住的李玉臻,用她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倾诉。「玉臻,不要走。我喜欢你,请你别走,陪着我,行不行。」李玉臻长吐一口气,慌乱地说道:「不……子宁,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我很感谢你。可我们……不行。我们……都是女子。况且,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啊!」「玉臻,你怎么那么傻。我那个大哥,他把你当成妻子看待了么?方才你也亲眼所见了。而且,玉臻,你以为我不知道么?那个快嘴的小翠,她在背后嚼你的舌头,说你如何如何,那不就是我大哥精心安排的么?这个卫府除了我娘和大娘,恐怕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了。」听到卫子宁这番话,李玉臻的心更凉了。「玉臻,难道你宁愿就这么孤独?你宁愿把希望放在那个大哥身上?没错,我是女子,这一点我无从改变。可我的心,是真心疼惜你爱你的。如果今天我是个男人,我一定会把你带出这个卫府,带着你远走高飞,不必再受这样的气。可我现在,就只能把这份心意告诉你,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。」卫子宁大胆地告白着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她的情感再也藏不住了。正如她自己所说,除了性别无法改变,她对李玉臻的喜爱,与一般的男女之情并无分别。李玉臻则说不出话来,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。她来不及对情爱有任何实践和体验,就被家族塞入了花轿赶入了洞房。之后就是卫子卿对她冷冷的索取和深深的羞辱。名义上,她已经是人家的妻子;可实际上,她从未在这婚姻里,体会到一点甜美的滋味。卫子宁的话,对她来说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。她也渴望被人爱,只不过唯一不能让她释怀的,就是卫子宁,她是个女人。可看到卫子宁那穿透黑夜的渴求的眼光,听到她发自肺腑的情话,李玉臻的心就软得像一滩水。「玉臻,我是真地,很喜欢你。」卫子宁看出了她的心软,看出了她的不甘。于是她抓住这个机会,拽着她的袖管,引着她一点点坐回到床上。卫子宁也知道她在犹豫什么,如果此时她是个男人,李玉臻也许就不会这样抗拒。卫子宁不服气,也不甘愿只因为天生是女人,就被剥夺了爱的权利。于是她鼓起勇气,一只手轻轻抚上李玉臻的脸颊,像抚摩一块冰凉的美玉般,将她的热力都传递给她。另一只手将她额前细碎的刘海拨开,在漆黑中,与她更深情地对视。李玉臻被她的动作迷住了,她从不知道,原来爱,可以是这样温柔细致的。她也只能痴痴地看着卫子宁,卫子宁不再等待,她知道表达爱的方式,身体远远比语言更有说服力。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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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的百姓臣子,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,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?他已是位极人臣,九千岁这名号,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。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,没能身穿皇帝龙袍,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?可这一切权力,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。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,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。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,可在那恭敬之中,又总有种防备之意。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,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,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?是一切照旧,还是破旧立新?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,吃不下睡不好。他已年过六十,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。权力真是个好东西,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。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,狠心自宫做了宦官,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。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,自卑了很久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这道理他懂。作为人子,他已不孝至极。作为男人,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。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,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,魏忠贤心底的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。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,那个点,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。那个点,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——权力。有了这件东西在手,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阳具。普通男人拥有的,不过是一个肉做的小物,能操的,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。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,却是覆盖天地的性器,他操的,是整个天下。没有了那两颗卵,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。可舍去了那两颗卵,他得到的,是一颗更硬的心肠。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,肆意地操着天下人的身心。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,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操了个够?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,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,桩桩件件,哪个不是他魏忠贤操出来的?有了权力,他也就有了子嗣。即便没了那两颗卵,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,不也大有人在?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,他那些孝子贤孙,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。民间那些凡夫俗子,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。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,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,也不能够!前几年有几个人,于密室中喝酒聊天。其中一人喝醉了,说起时事,便破口大骂魏忠贤。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,既不敢附和,也不敢制止。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,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。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,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。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,并放他们回家。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,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。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,也吓得魂飞魄散,几乎变成了疯子。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,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?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,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?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,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淫威下?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,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,便是真正的男儿。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,权力可以毁灭一切,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物。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,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,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。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,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,一点点被化解掉。所以他宁可没有命,也要保住权位不失。如今,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,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。但他不会认命,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,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,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。如果这些都不管用,他也不会坐以待毙。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,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。当然,那些都是最下下策。不到万不得已,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。眼前,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,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,像过去那样,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。至于国家大事,都交给他来办理。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,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。想到这里,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,终于有一丝湿润了。他多少年没哭过了?他心里长叹一声,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。一滴浑浊的泪,便岑然而下,滴落在他黑色的,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。耳聪目明的朱由菘,在百无聊赖中,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。他面不改色,但心里却冷笑一声。这老权阉,也有今天么?想到过去,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,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,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,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。皇帝死了,并非一无是处。新皇帝朱由检,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,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,大字不识几个,只知道做木匠活,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。朱由菘反复衡量,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。无论谁做了皇帝,对他而言都一样。歌照唱,舞照跳,美人照玩,财富照有。他最初担心的,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,那样的话,天下可就换了姓。如今看来,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,对他来说,就是最好的保障。至于这魏忠贤嘛,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。古往今来,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?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?就算他有那个心,恐怕也无法成事。想到这里,朱由菘一阵得意。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具,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,向上挑了一下。男人,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。连女人都操不得,还如何敢妄念天下?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,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。夜深了,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,各怀疲惫,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。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,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。有几个老臣子,已经支撑不住,靠着柱子睡过去了。这时,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,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。皇帝死了,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。这口味淡的,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。于失望中,他眼前突然一亮,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。看模样不过14,5岁,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,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,但也算是颇有姿色。行走间的妩媚窈窕,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,让他饥渴的胯下,又猛跳了一下。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,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。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,只是他的下半身,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。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,趁着无人注意,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,附在她耳边问道: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那宫女想抽出手,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,就只得小声回道:「我叫蕊儿。」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,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,身下更为燥热。「走,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,本世子要出恭。」朱由菘不由分说,便推搡着蕊儿,示意她带路。蕊儿知道,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,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。本来这事,是归「官房」的宦官们专管的。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,她也不敢多说什么。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,前面带着路,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,引着他出了殿。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,蕊儿小心地带着路,生怕这朱由菘跌倒,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。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,他那双眼睛,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,像柳条一般纤柔。到了专门出恭的「官房」,朱由菘进去看了看,里面空无一人。便回头命令着蕊儿:「进来,否则我怎么看得到?」蕊儿只好侧着头,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。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,看到蕊儿的表情,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。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,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大力地搓揉着。「世子!不要!」蕊儿小声惊呼着,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,一下子熄灭了。朱由菘哪里管她,吃准了她不敢大叫,便继续上下其手。用他娴熟的手段,扯开蕊儿的腰带,去抠挖蕊儿的小穴。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根,摸起来光滑洁净的很。那对小乳头,则因为高度的紧张,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,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「不……别……」蕊儿扭动着身子,既不敢奋力抗争,也不敢放声大叫。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,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,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。完全漆黑的环境里,官房这特殊的场合,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。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,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。「听话,蕊儿,一会儿,你就会欢喜。你在这宫里有什么意思,若不是我,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。难道你愿意,把自己的贞洁,给了那些宦官的手指头?我告诉你,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。他们没有鸡巴,就用木棍和铁棍,狠狠捅进你这小嫩穴。你想想,你愿意那样么?」朱由菘一边说着,一边用长长的中指,反复抽插着蕊儿的小穴。他的话,既是引诱,也是威胁。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,听到他所说的,连挣扎也都放弃了。是的,那些事情她听说过。宫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,往往就会生不如死。若命好遇见个好脾性的宦官,两人做个假夫妻,也算是个好结局。可更多的宦官,根本就是疯子。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,塞进那些宫女的下体中。他们根本不管那宫女会有多痛苦,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。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棒和铁棒,狠狠地揣弄着那宫女的下体。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,有时甚至会让那宫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。没人去管那宫女的死活,因为宫里的大部分宦官,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。有了魏忠贤的庇佑,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。据说在她进宫前不久,就有一个宫女,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,用尖锐的烛台折磨至死。她死的时候,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,见者无不惊悚心寒。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,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,蕊儿宁愿把自己的贞操给他。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,如果她伺候的好,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宫。因此她不再挣扎了,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,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玩。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,只是低低地呻吟着,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。于是他淫心大动,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,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乳头和小穴,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:「蕊儿,你这小花蕊给了我,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么销魂。今后,你会日夜想念我这根肉棒的。」说着,便按住她的小腹,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,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。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,隔着两人的衣服,蕊儿也面红心跳地,感觉出那硬度和热度。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,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宫女的私谈。她们说,男人那根东西越硬越粗,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。自己虽未经历,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,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。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,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。蕊儿的脸更红更烫,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。尤其是下身小穴里抽动的那根长指,更像是一根引信,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子点燃了。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,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。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穴口的痒肉,感觉那处女的穴口处的紧窒,手指塞进去,就像插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。「呵,蕊儿,你这小穴,也很动人呢。快点,把你的淫水都流出来,让我好好地弄一场。」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,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。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,闭着眼睛,心里狂跳着。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,乳头处传来的麻痒,直窜到下体的小穴深处。他一个劲地在穴口处勾挠涂抹,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,去迎合他的动作。一对浑圆的小屁股,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,主动去摩擦他那根粗硬的龙阳。在蕊儿的喘息声中,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,她的穴口湿了。那缓缓流出的淫液,将他的中指打湿了。于是他换了一只手,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穴。将滑腻湿凉的手指,抚摸在蕊儿的脸颊上,又不容质疑地,把那淫液涂在她的嫩唇上。「来,吃掉,舔了它。这些,都是你的春水。一会儿,你会流出更多。如果换了那些个宦官,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插进去。」蕊儿似是受了蛊惑,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。乖乖地伸出小舌,含住他的指头,将酸酸甜甜的淫水,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中。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