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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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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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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5风云变,劫运生权力的秘密十三帖:一声何满子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。他知道,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,根本无需问询。好在这时还有月娘。无论如何,有了月娘,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。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,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。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,让那巨大的龟头上,沾满花奴的精液。屏住气,一点点地顶进去。花奴虽然有那些精液的润滑,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,但每一次,少年紧窄的肠道,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。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,后背有些僵硬。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:「乖,花奴,这一次,绝对不痛。你放松些,只要进去了,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。」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,把后庭的力量,一点点都放松掉。朱由菘便趁势,先是塞入了整个龟头,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,一鼓作气,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。「哦——」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,那入了珠子的龙阳,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,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。为了缓解这种痛,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,捏着她的乳头。并且把身子向前倾,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,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。「啊——哦——」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,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。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,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,觉得这感觉很新鲜。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,既操着花奴,也操着月奴。「花奴,来,现在,我教给你,该怎么操她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动作起来。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,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。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,滚动着,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。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,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,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,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。渐渐地,花奴的痛转为涨,后庭中火辣的痛,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。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,他操弄着花奴,花奴身前那肉棒,便操弄着月娘。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,纵然是后庭,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,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。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,越积越高。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,花奴也忍不住,跟着一起叫起来。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,与肉棒的舒爽,一起围裹着花奴。小腹像是要着了火,身后的龙阳在顶着,身下的小穴在吸着。进进出出之间,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,雌雄莫辨。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,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。对于月娘来说,两个男人的两根肉棒,最后的着力点,都是她娇嫩的花穴。那种双倍的冲击力,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。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,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,淫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,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。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,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性爱,却让花奴和月娘,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。歌在唱,舞照跳。世子府里的一切,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,腐烂已近极点。「大哥,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。你说……月儿不会是……?」卫子璇忧心忡忡地说。「没事,不会的,不要胡思乱想。有时候,没有消息,反而就是好消息。」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。可事实上,他也是在自我安慰。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,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,他都不敢想拿后果。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,说附近的外县府衙,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,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,自己去认尸。他真怕,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,二怕这冲动的兄弟,会受不了那样的打击。所以每次去到现场,他都胆战心惊。好在,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。月儿没死,月儿也不会死。只要她还在这世上,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。「话虽这样说,可是——唉。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?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?!」卫子璇恨恨地,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。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,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:「大少,二少,王春生的娘来了。」「什么?!」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。正愁找不到王春生,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。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,忙低头回答:「是的。她说,她是来找儿子的。您,去看看吧。我看她哭哭啼啼的,吵着要见夫人,又怕她骚扰了夫人礼佛,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。」「好,很好。对了,千万别告诉我娘。这点小事,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。」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,急忙叮嘱着陈伯。陈伯不明就里,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。所以他点点头,继续忙他的去了。卫子卿追上去,生怕性急的弟弟弄巧成拙。「子璇,一会儿我来问她,你千万别吓唬她。我们要找月儿,全部希望,都在她身上了。」「好吧,大哥,你放心,我不会添乱的。」卫子璇点点头,跟卫子卿一起走到大门口。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,不时地向卫府内张望着。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,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。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,拢拢头发走上前去。「你是王春生的娘?」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。「是,大少,二少,我是。春生他——还在卫府吗?我是寻他来的。要是他在,让他出来见见我。」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。「春生他——多久没回家了?」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,悄悄拽着他的衣摆,提醒他要冷静。「得有三个多月了吧。那天他说,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,忙完了自会去找我。还让我回老家,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。还有,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,我一文未动,单等他回家。可我左等右等,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。所以,实在没法子了,我就来这找他了。春生他,他还在这里吧?」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,觉得心里突突的,有点不祥的预感。「你是说——他一直没回过家?!」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。「是啊,若是我等到他,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。他,他在哪呀?」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。「他也不在我们府中。我们跟你一样,自从他走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他。」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,心里也开始慌起来。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,那么月娘——他不敢再揣测下去。「会不会是,他在外面玩疯了,所以没回家?」卫子璇说道。「不可能。春生一直都很老实,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,他要去南边一趟。最多一个半月,他就回老家找我。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。」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。活生生的儿子,一下子没了影。既不回家,也不在东家这,他到底去了哪里?「他真地不在,你老家在什么地方?」卫子璇追问道。「就在保定府。两位少爷,他真地没回来?还是犯了什么错,他岁数小,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你们就饶了他吧。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。」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,跪下去哀求着。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。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,就算没回来,也得知道个下落。「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,我们也在找他呢。」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,扔下几两银子给她。「你先住在京城里吧。万一他回头来找你,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。」卫子卿说完,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。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,抱住他的腿泣道:「大少,您别走。我好好的儿子,在卫府走出去,就再不回来了。今天说什么,我也要看见他。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怎么可以无端端,就丢了个大活人哪!」「你疯了不成?快放开我大哥!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,你抓住我们做什么?!」卫子璇气得要死。春生娘的那些话,刺进了他的心里。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,他就更为慌乱。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,说什么也不肯放手。「你们瞎了吗?快拉开这个疯妇!」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。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,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。春生娘又哭又喊,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。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,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。很快,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,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。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,转身刚要进门,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,似乎是什么大人物到了。「文武官吏,军民人等,齐闪开,福王世子驾到!」锣鼓连敲了十三下,伴随着几声高喝。所有人都知道,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,急忙纷纷退避两侧。只剩下春生的娘,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。几个家丁拉也不是,拽也不是,只得先退避一旁,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。「何人在此喧哗?天子脚下,岂容你大呼小叫?」侍卫戴淳喝道。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,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,忙爬过去哭道:「大人,我儿子王春生,被卫府差遣出门,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,却音讯全无。民妇来此要人,他们却推说不知。大人,您要给民妇做主啊!」春生的娘说着,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。「你胡说!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?他自己疯到何处,我们又怎么知道?!」卫子璇气不过,指着春生的娘骂道。戴淳见状,走到轿侧,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。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,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。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,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。世间只此一件,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。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,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。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。东西厂锦衣卫横行,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,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。但引起他注意的,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。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,他看到了他们俩。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,都齐齐忘在了脑后。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,那个叫王春生的,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子。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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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,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。你说呢,母狗?」「你,你……」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,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,胡乱地披在身上。「无妨,我向来不勉强人的。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,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。不过——你这一辈子,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。还有,我这人脾气不太好。我手下的囚犯,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,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。你是要走,还是想留,自己掂量掂量。」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,瞟了春生娘一眼,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。春生娘一脸煞白,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,又看看门外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看着面前这畜生,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。可一想到儿子春生,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。对她一个女人,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;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?联想到春生现在,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,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。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,又重新散落在身边。要是能用她的屈辱,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,她便认了。「只要,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。我……我……做什么都可以。求你,别折磨他。」春生娘流着泪,看着朱由菘哀求道。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,既不允诺,也不否定。春生娘攥紧了拳头,终于在这大殿上,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。浓密的阴毛,覆盖着她的阴阜和阴道。可那条幽深的密缝,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。她万万想不到,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。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,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。「这才像话。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,那么,就委屈阿狼一下,跟她交配。」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。戴淳点点头,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。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,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。打开那水囊,把其中的液体,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户上。一时间,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。原来,那并不是水,而是母狗的尿液。那叫做阿狼的獒犬,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,眼睛都红了。它狂吠着,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户。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,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。「光这样有什么意思?她那穴里,也要灌进去。那样,阿狼才欢喜呢。」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,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。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,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阴道,把剩余的母狗尿液,统统灌了进去。那尿液又骚又热,还刺刺地灼人。春生娘觉得阴道被灼伤了,内壁火辣辣地痛。她蜷着腿,捂着小腹喊痛,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。事已至此,除了认命承受,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。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,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。它嘶吼着,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,将狗链拽得绷直。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,它一早就冲过去,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户了。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,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,便悠闲地走下台阶,走到月娘身边。「月奴——」朱由菘的手,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。从那处伤疤,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。弹琵琶一般,用五根手指,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。月娘轻轻颤抖着,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。「你很怕吗?月奴,我本来以为,你会感激我才是。」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,又突然停下,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,拽到极限。月娘迷惑地看看他,小心地轻声说:「主子,痛……」朱由菘笑笑,把那对乳头松开。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,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。「你眼前的这只母狗,可是虐奸你的,王春生的亲娘。怎么,看到她这样,你似乎有点同情她?」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,让月娘心慌气短。她忙摇头否认,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。「最好是这样。我问你,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,你高不高兴?」月娘不敢摇头,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。可她还是忍不住,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,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。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,都马上转开。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,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。「既然高兴,那么好,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,会骚成什么样吧。跟你眼前的那头骚母狗,一起骚给我看看。」朱由菘说完,便一挥手,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。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,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。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,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,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。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,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。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,密布着粗粝的肉刺。每一次舔舐,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,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阴部。那舌头不留余地地,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。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阴道内探索着,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。春生娘屏住呼吸,闭上眼睛,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。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,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。可她不敢,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,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,她就只有忍耐,再忍耐。与此同时,朱由菘得意地笑笑,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。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,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。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,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,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。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,暗藏着丰富的机关。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,就能看到六支手柄。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,布满了滑轨。当然,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。那支假阳具,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。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,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,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。最让人啧啧称奇的,是这阳具本身,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,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。而动作的轻重缓急,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。这样一只淫具,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,具有这样的心思;也只有朱由校,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。因此,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。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,叫做「烈女愁」。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,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。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,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淫之心。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,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。他对性事无比狂热,但因为做得太多,就失去了新奇感,常常会兴味索然。因此,与其说他身体好淫,倒不如说他心性好淫。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,他早已不觉得新鲜。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,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,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。现在,万事俱备,不欠东风。朱由菘翘着脚,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,看着她大敞的花穴。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,她的眼睛紧闭着,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。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,腿间的那条巨物,也全部冲出了小腹。红红的龟头,形状尖锐。像一把肉锥,愤怒地勃起着。狗的阴茎没有那层包皮,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,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肉色。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,舔舐和嗅觉,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望。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,用它那滑腻如蛇,尖锐似锥的东西,不断磨蹭她的穴口。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,急的阿狼一阵低吼,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,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。春生娘不敢看它,却能清楚地感觉到,那锐利的爪子,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肉。「帮帮阿狼,母狗,你要主动些。它若生气了,吃了你也不奇怪。」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,瞟了春生娘一眼,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。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,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,让她无从躲避。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,除了朱由菘,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。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,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。然后,戴淳便帮着阿狼,把这暴涨的东西,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。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,她不断扭动着腰肢,尝试紧闭穴口,去拒绝阿狼的入侵。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,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,又怎能轻易拒绝?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,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。阿狼愉快地哈着气,快乐地一纵身,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乳房,便将那肉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。「唔……」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,她死也想不到,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。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,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。阿狼的那条大舌头,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,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。更让她难过的,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,那速度奇怪。滑腻腻的阴茎,就在她的阴道内飞快抽插着。那阴茎下方,硬硬的两颗睾丸,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,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。烫,硬,快,涨,那感觉无法言喻。她一面恶心地想吐,一面又忍不住,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。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,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。在王大活着的时候,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。可王大死了之后,她才真地知道,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。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,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,填满自己的空虚。终于在某一天,一个黑漆漆的夜里,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,插进了自己的阴道。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,春生娘的呻吟声,简直有些肆无忌惮。事后想一想,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淫荡。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。于是,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,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。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,那些手指,显得过于纤细,过于短小。春生娘的眼睛,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,条状的东西。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,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粗粗的茄子上时。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,那些澎湃的欲望,吓了一大跳。她紧掩房门,喘着气,手微微颤抖着,去摸那些茄子。碰了一下,她赶快收手。她劝自己,不要太淫荡。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,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,都让她知道,自己到底有多想这东西,可以狠狠地插进去。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,春情高涨的春生娘,还是把那粗长生硬的茄子,咬着牙低吟着,塞入了自己的阴道。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,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,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。她快乐地呻吟着,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,在穴里飞快地抽动着。「好,真好……比那死鬼,还好……」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。她在自己手中,在没有生气却硬朗粗壮的茄子之下,达到了久违的高潮。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,那阴穴便把那粗长的茄子,吸得又进去一大截。光滑的茄子皮,蹭过她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,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。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,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,春生娘才小心地,一点点地,把那茄子抽离阴道。在抽出的时候,她同样再次感受到,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。那茄子塞得她好满,塞入的好深。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,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,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亮的淫液。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液,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,春生娘也想不到,自己的舌头,竟然会落在上面,舔去那些自己的体液。她既感到快乐,又觉得悲哀。她不知道,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。她像是人们常说的,那种最下贱的女人。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,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,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脏东西!可无论她怎么自责,怎么羞愧,到了晚上,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,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阴道。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,尴尬到羞耻。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,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,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阴道,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。那感觉奇特而恶心。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,不断地切割在身上。于沈闷的钝痛中,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。春生娘恨朱由菘,但更痛恨自己。不为别的,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,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阴道。阿狼喘着兽欲的粗气,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,在春生娘的体内,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。「不……求您……王爷……饶了我吧……」春生娘哀泣着。她知道,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,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。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,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,力道却不相上下。春生娘这辈子,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。王大的那根东西,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。春生娘知道这一点,却敢怒不敢言。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,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。所以在床上,她对他也爱不起来。男女之事的重要,她是在王大死后,才渐渐觉察到的。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,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,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,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。现在,这活生生的大狗,就在她身上起伏,在她体内穿插。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,被这狗挑逗起来,冲击着春生娘阴道内的每一条神经。她在控制着自己,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。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,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。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,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。可就是这畜生,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,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。阴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,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,它更为奋勇,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。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,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。它竟似通了人性,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,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。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,不轻不重地刮过去,又刷回来。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,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