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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2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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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二帖:此身非我有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,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。伸出一只手,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肉棒上搓弄起来。这人,竟是个绝色的男子。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,那清秀明朗的五官,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。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,谁也不会看出,他其实也是个男人。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,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,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。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,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,腿间那根肉棒,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。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,却都是白忙,从鼻子里嗤了一声。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。他爱的,不仅是美女,也包括美男子。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,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,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。眼前跪着的这个,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。因为这少年姓花,朱由菘便叫他花奴,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。「罢了罢了,笨的要命,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?!滚到那去,去!」朱由菘一拍扶手,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。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,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,但不知是什么用意。他也只好一路跪着,迅速爬到月娘面前。「月奴,把他的那根东西,给我弄硬。要快!」朱由菘一面说着,一面警告似的,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,用力抽插了几下。月娘抬眼看看花奴,他满脸涨红,跪在她面前。他那根软塌塌的肉棒,就在她眼前轻晃着。「低些,再低些……我……我帮你……」月娘小声说着。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,她现在这个样子,也没比花奴强什么。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,秀气非常的脸庞,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。花奴只好岔开双腿,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。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,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。那是少年的器官,看上去羞怯而干净。从棒身到两颗睾丸,都泛着粉红的色泽。身后花径里的手指,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,月娘不敢再多想,连忙张开小口,含住了花奴的肉棒。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,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,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。那被撕裂的剧痛,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。他甚至恨自己身上,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。就像朱由菘的,是他的一场噩梦。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,他惨叫着昏厥过去。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,朱由菘说,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。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,被朱由菘一再贯穿,一再撕裂。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,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。他不敢死,更不想死。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。因为父亲犯了罪,他才成了宫奴。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,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。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,他不能死。对朱由菘,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,还是该痛恨。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,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,花奴都恨不能死去。因此第一次,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,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,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。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,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。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,用她湿热的唾液,去浸泡那棒身。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,围着花奴清爽的龟头,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。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,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,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。很快,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。他不再一味被动,忍不住轻拱腰肢,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。湿热的口腔,紧吸的唇舌,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。他媚眼半张,头向后仰着,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。让她那小小的嘴巴,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。这一刻,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。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,塞爆自己的喉咙。那快意,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,叫人欲罢不能。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,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。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,他的肉棍就在淫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。这样的情形,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。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,朱由菘拽过观棋,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。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,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。世子府的婢女们,从来都不穿亵裤。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,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性欲。他按住她的腰肢,用力向下一压。他火烫的龙阳,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。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,高耸的翘臀,看着绝色的花奴,露出痴醉的表情,小穴早已霪湿一片。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,她马上就泄了身子。既痛,又快乐。那感觉无法言喻。观棋只能高声淫叫着,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,上下癫狂着,套弄着那巨大的龙阳。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淫态,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,淫性大发。观棋的脸,只能说是清秀,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。可观棋的那双脚,却让他爱不释手。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,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,而脚心又尤其白嫩。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,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。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,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。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,让她的脚心并拢,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。然后蜂腰频摆,操弄她的脚心。那些珠子滚动着,与那龙阳一起,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。观棋摇着头大叫,一个劲地拱起乳房,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。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,就看到那小阴户中,潺潺流出了浓白的淫液。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,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。将湿淋淋的小穴剥开,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,反复磨蹭着,呻吟着。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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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朱由菘玩得高兴,操着幼嫩的小脚丫,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。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,在大声呻吟了。他的那根粉嫩的肉棒,已经充分勃发。甚至看得到,上面的青筋在跳动。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,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;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,也都是尽情尽力。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,橘黄色烛光下的淫穴,已经泥泞一片。黏湿的淫水已经顺着腿根,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。那淫液太黏,以至于有几滴,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,另一头就悬在空气中兀自抖动。最难得的是,月娘那小穴流的淫液越多,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。那蜡烛始终没倒,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,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上。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,与红蜡融为一体。牢牢地粘和着,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。喘息声,淫叫声,肉体拍打的脆响,阳具出入嘴巴的水声,尽情融合交织在一起。这大殿里,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。而这大殿的门,却四敞大开着。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,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,早已习以为常。「唔……别,不……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,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。她从不知道,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。那怎么可以?那里明明是男人方便的地方,怎么可以塞进口中?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,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。尤其看到那暴涨的龟头,跳动着青筋的棒身,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。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。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,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。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,也不容乐观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,都没有打探到月娘的踪迹。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,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,希望她可以早些怀上身孕。可她与月娘相比,正如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。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肉棒,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。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,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,也对眼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。「快点!含住它!用舌头舔,快!」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,肉棒顶着她的嘴唇,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。「不!不要!子卿,我求你,别这样……」李玉臻别过头去,忍受着头发被撕扯的痛楚。「我是你的相公,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,我还要你何用?李玉臻,你听着,乖乖地含住它。否则,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。到时,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,你被休的原因。」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,强迫她张开了口。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,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。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,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。如果那样,她就真地成了弃妇,连李家也不能容她。想到这一点,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,也只能低泣着,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的肉棒。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,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,皱着眉头,硬生生地屏住气息,轻轻转动几下舌尖,犹豫地触碰那棒身。「李玉臻,给我好好地舔弄它,从上到下。不要只舔那里。你记住,你们李家若没有卫家资助,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,早就倒闭了吧。你的那几个不成材的兄弟,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。」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。既然不爱她,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。她越是排斥的,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。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,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。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,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。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,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。她无处躲藏,无从回避。只好闭着眼睛,狠狠心,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龟头上。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,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,去淡化那呛人的体液味道。「用舌尖,绕着这儿……吸它,好好地吮。」卫子卿把肉棒又向她口中塞进一截,指导着她的生涩。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,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。他棒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,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。那龟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,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,只好把满嘴的唾液吞下。口腔内的一阵蠕动,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。他开始闭着眼睛,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。于是,他缓缓地耸动腰臀,让巨大的肉棒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。李玉臻一面吸吮着,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,去愉悦他的肉棒。那肉棒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,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,和口腔被塞满的触感。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,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。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,打消休她的念头。就只能凭着直觉,像孩子吸奶一般地,去吸食眼前那粗长的肉棒。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性致,那肉棒猛然间又涨了一圈。他的大手,开始在她的胸前游移抓弄。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乳头,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,捻动着。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乳头,一点点向上拽着。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肉,到底能被拽到多长。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,含着肉棒含糊地说:「唔……痛……轻些……」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乳头不肯放松,而且加快了挺动肉棒的频率。「嗯……嗯……」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,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喉咙,就连那两颗蛋,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。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,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阴毛。那些硬硬长长的阴毛中,甚至还有一些,刺进了她的鼻孔,钻进了她的口腔。跟那巨大的阳具一起,考验着她的承受力。她吐不出那长长的肉棍,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,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大腿和小腹,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。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,两只长壮的大腿,压住她的手腕。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,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。「婊子!躲什么!难道它操的你不爽快么?好好地服侍它,若是敢咬伤了它,你知道什么后果!」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,控制着她的头,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,上上下下地套弄那暴怒的肉棒。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,看着那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。每一次冲进口中,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;每一次短暂地抽离,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。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,那肉棒便以更强横的姿态,狠狠地捣入嗓子眼。她好想吐,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,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。李玉臻开始绝望,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。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,口水顺着唇角,不断流泻到脖颈上。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,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。更加明白这个妻子,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。若是月儿,她的小嘴,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,努力吸吮着。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,去勾着他的心,挠着他的肝。而且那小穴,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。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,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。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,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阳具。那曾经是出入月儿小穴的东西,那深色的木质纹理,就是被月儿的淫水浸泡得越来越清晰。想到那小穴吞吐着这假阳具的情形,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,终于把仍然强硬的肉棒,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。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,只是张着口,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。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,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阴唇,手指插进去抽送几下,发觉阴道里仍是干干的。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,挖弄着她内壁的嫩肉。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,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。卫子卿皱着眉头,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,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着圈。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,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。卫子卿把那珍贵的淫水,涂抹在穴口周围。那小穴口微微颤着,以为那粗壮的肉棒,终于又要洞穿它。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,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。不管怎么说,插下面那小穴,总比被那肉棒插进喉咙要好过一些。于是她闭上眼睛,甚至有些盼着他的肉棒,快点进入小穴。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阳具,冷笑了一下,便把那东西,飞快地捅入李玉臻的花径中。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,预期中的肉棒,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棒。而她的小穴里,根本没有那么多淫水可以润滑。干涩的小穴遇见干涩的木棒,木棒蹭过小穴内柔嫩的每一寸,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好痛!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,窄小的花径被粗粗的木棒贯穿。那滋味,真地好痛!她大叫一声,蜷起腿就想坐起来,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棒拔出去。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,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。那木棒尽数没入她的小穴,只看得到那木棒的根部,像个塞子一般,把她堵得严严实实。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,另外一只手,又顶着木棒的根部,又用力向里捅了捅。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,可她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。而且,她也根本坐不起来了。那木棒死死顶着她的内壁,她每次想坐起来,都像是要被那木棒刺穿后腰和小肚子。于是,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,默默地哭泣着。她不敢大哭大叫了,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。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,出了门,她还是李家的女儿,卫家的少奶奶。「哼,你的淫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,你倒更配做个女人。」卫子卿冷冷地说道。李玉臻头歪向一旁,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。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,让李玉臻的心很凉。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?难道她长得丑么?还是仅仅因为,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淫荡?可从小到大,家里对她的管教,就是要她做贞女,做淑女。难道这都是错的么?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。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,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。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阳具,却只拔出一半,然后,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。李玉臻咬着牙,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,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,希望可以插入地顺利些。「多让自己流些淫水,又怎会这么难过?真是没用!」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头,塞到李玉臻的腰下。又把她的手抓过来,放在她的小穴上。「自己动,我要看到你的淫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,快点!」卫子卿不带感情地命令着。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,那只小手迟疑着,哆嗦着,触碰到穴口的那截木棍。「快点!否则,我来的话,你只能更遭罪。」卫子卿说着,食指在她花核上弹弄了一下。李玉臻闷哼一声,咬着下唇,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,轻轻地在花径中抽送起来。「大力些,快些!你这样弄,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!」卫子卿不吝啬地,刺激着她的羞耻感。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,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。把那冷硬的木棒,飞快地在花径中插送起来。磨蹭得好痛,痛,有点痛——可是渐渐地,痛又转为酸,酸又有些麻,麻中,似乎又带些痒。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,小腹中有点空虚感,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。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,一点点发散到四肢,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。迷蒙中的李玉臻,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。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,也被淫液沾湿了。「爽快了?嗯?就是这样,再快些。一会儿,还会更爽快。这只手,摸摸奶头,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。」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,把她的另外一只手,放在了她桃儿般的乳房上。李玉臻在迷醉中,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。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操控,一切都听他的罢。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,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乳头,尝试着各种方法,去揉捻挤压自己的乳房。从乳尖传来的快感,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。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,扭动腰肢,就连手中的力量,也开始加快加大。「哦……不……嗯……」她的口中,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。这种感觉好奇妙,新婚之夜,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,可始终被那疼痛压制着。后来,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,大力地操弄她。好像插入她,就只为了射精,只为了让她受孕。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,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。可今天不同。今天是她自己在操控着手中的力道。何时轻,何时重,何时缓,何时急,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。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,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。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,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。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,让她想到又舍不得,不到又难过。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,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,勃起的乳头。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,紧闭着眼睛,忘记了周围的一切。终于,她浑身剧烈地颤抖,高高地拱起阴阜,把那木质的假阳具,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。木制阳具的龟头,就顶在她的花心上。而她的花心,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龟头。一股热液顺着阳具流泻,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。她第一次不觉得,从下身流出的东西,都是脏污的。她第一次觉得,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。与之有关的一切,包括那黏答答的淫液,也是可爱的。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,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。小穴里剧烈的吸夹,好久才平息下来。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,才突然察觉到,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。看着她这样淫荡,他应该高兴——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。可他为什么,一点反应都没有?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,找寻卫子卿。可他并不在床上。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,一把撩开薄纱床帏,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。小翠满脸通红,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。「大少奶奶,是……是大少他,他吩咐奴婢过来……服侍……服侍您……更衣沐浴。」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。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,把自己缩在床角。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,羞愧到无地自容。卫子卿,为了羞辱她,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。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淫荡,她的下贱。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,恐怕不久后,卫府就会人尽皆知。怎么会,为什么会这样?卫子卿,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,践踏她的自尊。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,无声地哭泣起来。福王的世子府中,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,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。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,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。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,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。他一面不动声色地,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阴茎,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。只是,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。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,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,试了试温度。那温度不冷不热,正好温温的,最为养胃。然后,抚琴便把那壶口,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穴中。一压壶嘴,壶中的美酒,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。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,高举着一双美腿,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的花壶中。没有选择地,做着美艳的酒器。上次,她是烛台,这次,她是酒器。在朱由菘的府里,没有女人,只有性器。各式各样美艳的,性器。「月奴,站起来,走过来。记住,不许洒出来,那可是百年的陈酿。就算是洒了一滴,也是暴殄天物。知道么?」朱由菘捏捏花奴的阴茎,看着舞女们淫媚的舞姿。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,可他一动也不敢动。再看看月奴,她微蹙着眉,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。一点点地,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,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。那对圆翘的美臀,中间那条肉缝,越发深邃迷人了。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,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精液。花奴对月娘,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。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,可只有月娘,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。「呵,花奴,月奴她,美吗?」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,把他的龟头都掩盖在内。花奴低了头,红着脸不敢说话。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,才能让这主子满意。他深怕自己怎么说,都是错的。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,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:「过来,我摸摸看,洒了么。」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,小心地挪到他面前。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,示意她打开双腿。「主子,别,那样,会洒出去……」月娘小心地说。朱由菘二话不说,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,一用力,就把月娘的阴户,拽到了眼前。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,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,说道:「还不错……洒的不多。月奴,你这穴……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。可是,还应该再紧一些。就这样夹着酒,用不了多久,这穴会越来越紧的。」月娘低着头,被他说的满面绯红。「现在,张开这小穴,喂我喝酒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仰躺着。月娘只得凑上去,高抬一条腿,跨在他的头上。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,朱由菘又说:「不要太近,我要你,就这么浇给我。那酒……才够美味。」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,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。一道清澈的酒液,便如同小溪流般,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。不一会儿,朱由菘一摆手,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。让那剩余的酒液,都保存在小腹中。这种折磨真是煎熬。那些酒温温热热地,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。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,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,寻找着出口。而她,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。憋尿一般的感受,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,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,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。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,中途又要重新夹紧,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。月娘呻吟一声,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。花奴悄悄地看着她,刚才那淫艳的一幕,刺激着他的视觉。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,混着月娘体内的淫液流泻出来。花奴心里痒痒的,看着眼前那小穴,恨不能贴上去,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,好好地吸缠一番。就那么痴想着,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肉棒,都悄悄地勃起了。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肉棒,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。「嗯,硬了?花奴,你若喜欢月奴,不妨说出来。你说出来,怎见得我不让你再亲近她呢?」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肉棒,那肉棒便温顺地,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。「主子……花奴,不……不敢……」「不敢?不敢,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,只是不敢,嗯?」朱由菘握紧了手中的肉棒,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。「好,既是这般。我就赏你,赏你去喝月奴穴中的酒。喝光它,去吧。」朱由菘歪着嘴笑笑,拍拍花奴的翘臀,示意他可以起身了。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,缓缓站起身,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。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,两个人裸着身子,就那么相对无言。「不要站在这里,耽误我看舞。月奴花奴,我说的话,你们要照做。」朱由菘摆摆手,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。大殿内的舞女,也是世子府蓄养的。这些个舞女,个个身材玲珑有致,面庞俏丽可人。但每个人的身上,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。下身,就只有小腿上,系着一圈轻纱散摆。小肚兜轻薄滑腻,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,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。每个舞女的那对乳头,都明晃晃地凸出来。那舞蹈,美其名曰神女飞天。那动作,更是淫荡到无以复加。整支舞蹈,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。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,互相以乳尖相磨,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。然后其中一个蹲下,模仿着口交的模样,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,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穴,并扭动着腰臀,两手在乳房上反复揉动。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,看着她们为这样淫荡的舞蹈,而濡湿了腿间的小穴。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,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阴阜,看上去便格外醒目。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,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,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。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,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穴。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淫叫,鬓发散乱,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,都被花奴吸进了肚。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,他勾诱着月娘,把穴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,都喷洒出来,灌溉他干渴的唇舌。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,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。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,然后在她穴口盘桓。直到她忍受不住,流出粥一样的淫液,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,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穴口,大口大口地,贪婪地,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。看着月娘不断地淫叫,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穴,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。他喜欢月娘,能让月娘那么舒坦,他纵然不射精,也觉得舒服。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,那小巧的菊穴就暴露在他面前。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,两手一用力,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,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。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,他想看看,女人的这个地方,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。被舔的时候,是不是也那么狂浪,那么没法控制。于是,他细嫩的小舌尖,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。「哦!啊!别,那里,哦,不!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,但身体却一再抬高,像是邀请他继续。花奴得到这鼓励,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穴。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,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。还不断地,时不时地,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。然后冷不防地,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穴,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,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。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,没了调子。花奴的舌头,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,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,迸发了大量的肠液;与此同时,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。剩余的酒液和淫水,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,到处都是。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,凑上去,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,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穴和菊穴。随着他舌头的扫动,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,又发出一阵阵淫浪的叫声。花奴喝光了月娘穴中的陈酿,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。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,那湿淋淋的小穴越发诱人。花奴的脸,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.他大口喘息着,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,移到自己的肉棒上。他努力套弄着,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穴,却不敢插进去。他好想插进去,好想用力地操弄月娘。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,并没允许他真地操月娘,他不敢。小腹越绷越紧,体温越来越高,那肉棒硬的有些疼痛了。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淫舞,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淫穴,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,花奴满心的痛苦,只能化作呻吟。「花奴,想操月奴嘛?你说一声,我就赏了你。」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,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。花奴咬咬牙,点点头说道:「主子,好主子,求您,花奴想要,好想要月奴,受不了了……我……」朱由菘邪魅地笑笑,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:「那么,我如果同意了,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?」「随您,主子,都随您……嗯」花奴还来不及说完,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。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,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。甚至是讨好似的,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。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,他只想把肉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。良久,朱由菘才放开花奴,笑着说道:「不错,你可以操她了。」花奴如蒙大赦地,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,把那肉棒对准了穴口,用力向里一捅。「啊!!啊!——」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。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,幻想了太久,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,所以他刚一捅进去,只抽送了一下,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,射出了滚烫的精液。他瘫在月娘的乳房上,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,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。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,任由花奴为所欲为。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,肉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,再度膨胀了起来。这一次,他告诉自己,不要射得太快。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,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,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。于是他小心翼翼地,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。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,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,让肉棒暂时抽离。可每次抽离,他都能感觉到,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,在努力拽着他,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。「舒服么,花奴。」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。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,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,也觉得秀色可餐了。「嗯……主子,她,要了我了命了……多谢主子……」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。朱由菘点点头,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。那一头如水的黑发,跟月娘的一样美。又顺着那发梢,摸到花奴的脊柱上。渐渐又向下,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,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。最终,终于顺着那尾椎骨,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。「那么,现在,就是你谢我的,最好时机。」朱由菘的一只手,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。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,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。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,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,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。相反,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里,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。只要给他月娘,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。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,花奴早就醉了。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,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。朱由菘从月娘腿间,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精液。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,耐心地让那些精液布满每一条花褶。借助那润滑,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,把精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。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,没有像平时那般,把菊穴绷得紧紧的,连手指都很难插入。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,三根手指并拢起来,抽插着花奴的肠道。「来,我来教你,该如何操一个女人。跟着我,嗯?」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,观察着他的表情。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,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。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,而花奴,随着那手的节奏,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,操弄着月娘的小穴。虽然后庭有些胀痛,可身前那肉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。「现在,我要插进去。我帮你,一起操月奴,好么?」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,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,贴紧了花奴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