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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6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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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帖:爱人如心腹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,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。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,月娘暂时无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。卫子卿和卫子璇,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。不过,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。眼下虽无性命之忧,但刀伤创口不浅,且失血过多。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,风邪趁隙侵入,那后果……可大可小啊。两位公子须着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,万事小心为妙。 大夫临走前,仍耐心地交待着。两人对视一眼,对大夫点点头。月娘仍在危险中,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。还有,这位姑娘,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。 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。卫子卿看看卫子璇,有点尴尬地点点头。在外人看来,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么焦虑,显然其中有鬼。嗯。您也知道,刀伤是有禁忌的。在未完全痊愈之前,公子,不可与其行房。 大夫最后交代完,便背着药箱离开了。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,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。卫子璇也不说什么,只是进房去看月娘。她还在昏睡中。平静时的她也那么美,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。她的脸太白了,没有血色,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。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,似乎还藏着没有流尽的泪水,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,此时也黯淡了。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。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搓着吻着,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给她。她,可以为了大哥,做这样的事。她,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?卫子璇既感动,又觉得泛酸。他吃醋,他吃大哥的醋。他不敢想,如果是自己要自残,月娘,会不会也这样护着他,心疼他?这事母亲已知道。我只说,是我失手,不小心伤了她。你最好,也不要对外声张。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,可月娘她,毕竟是个女子。子璇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 卫子卿缓缓踱进来,也坐在床边。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,他那样守着月娘,那样小心地吻着她的手。卫子卿不得不承认,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,并不比自己更少。卫子璇默默点点头。兄弟两人一阵沉默,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。卫子卿轻咳一声,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。子璇,你真的,真的不能放弃月娘么? 他问。大哥……我不想跟你争。只是,对她,我跟你,是一样的坚持。只可惜,世上只有一个月娘。 卫子璇轻轻摩挲着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。卫子卿这次,不再那么生气了。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着他,这行动本身,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,泡化了。他只是点点头,又接着说: 子璇……月娘昏迷前,对我说,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有事。你知道,那是什么意思么?卫子璇听到这话,吻着月娘的手背,慢慢地点头。他知道,他当然知道。月娘,她的心里,不止有卫子卿,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。他们中的任何一个,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。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,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。她爱他们,但她又根本没办法做出抉择。所以她这次的举动,无异于自杀。她爱得太累了,她已经想用死,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。大哥,我们……不要再为难她了……再这样下去,我怕,她真地会……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。如果她真地有事,无论他们中的谁,都难辞其咎。到时,就算再爱她又怎样?已经毫无意义了。卫子卿看着月娘沈静的脸,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,忆起那无力凄美的笑脸。他终于狠狠心,逼自己做出了决定。如果,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……那就……就一起爱她,也被她爱吧。 说出这句话,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。剧痛之中,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。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: 大哥,你说的,是真的?你真地,想好了?不食言?卫子卿看着他,迟疑了一下,还是点头应承。说实话,大哥。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。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最清楚。世间一切陈规旧俗,我都不放在眼中。所以,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跟你抢月娘。可是你……你不是我,又怎么会这样想?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,可又疑惑不解。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,怎么会突然间转了性子?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: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我已答应了月娘,只要她不死,只要她醒来,我就不再难为她。我要守诺,为了她,也为了我们。卫子卿终于体会到,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,也无济于事。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,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。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,兄弟俩的命,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。没有卫子璇,他早就死了,又怎么能遇见月娘?他欠卫子璇的,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。如果这有违人伦,他也只能认了。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?大哥……你真地很爱她。比我预料的,更爱。事已至此,这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。我希望,你不会后悔,也不要恨我。 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着卫子卿说道。我没有后悔的余地,也没有恨的资格。子璇,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,不如去多爱她一些。你是我的手足,她是我的心腹。你与她,我都恨不起来。 卫子卿顿了顿,又接着说: 这件事,我们知道即可。不要被外人所知,毕竟,爹娘是不会答应我们这么做的。如果被他们知道,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,都是未知数了。卫子璇忙说: 放心,大哥,我会守口如瓶。我在这里久了,被人看到也不好。一会儿,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。那我,就先回去了。你,好好看着月娘。卫子璇说完,站起身就走。走到门口,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: 大哥,不管怎样,谢谢你,成全了我。卫子卿苦笑一下,也不说什么。看他大步走出门去,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,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些。月娘,你听到了么?你担心的,我已经为你解决了。如果你听到了,就醒来吧。我在等你……璇……也在等你。 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。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,可她的无名指,似乎轻抖了一下。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当天深夜了。这一觉她睡得好沈,好累。她做了一个噩梦,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,各拿着一把匕首,刺入了对方的心脏!她从惊惧中被吓醒,醒来却发现,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。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,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。他们,竟都守在她身边。他们,并没有自相残杀,而是一起等她醒来。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,也许她根本还在那个梦中,她忘记了卫子卿曾对她说的那些承诺。月儿,你终于醒了。 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,让自己把她看得更清楚些。是啊月儿,你把我们急死了。我们多担心你有事。 卫子璇说完,转身就去倒水给月娘喝。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 我们 ,那是不是代表,他们已经放弃了争夺她,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?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么?可为什么,她心里反而有些酸,有点痛?看着卫子璇把水端过来,卫子卿很有默契地,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,让她靠着他的胸膛,慢慢扶她坐起来。他的动作第一次那么轻柔,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。来,渴了吧,快喝点水,润润嗓子。 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富家公子。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,把水倒的太满。端过来的路上,他淅淅沥沥地,把水洒了一地。你们…… 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,又看看卫子璇,不解他们怎么变了这么多。喝吧月儿,喝完了,再慢慢说。 卫子卿温柔地蹭蹭月娘的脸颊。卫子璇把水凑到她的唇边,月娘就着他的手,喝了一大口。慢点慢点,不要呛着。 卫子璇忙说。他今天是怎么了?怎么这样反常?月娘太不习惯温情款款的卫子璇,一对大眼睛充满了迷惑。背后的伤开始疼痛,可月娘来不及去顾及那些。她只想知道,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月娘,你听我说。我和子璇已经商量好了。从今后,你再也不必为难。因为,我们一起爱你,好不好?这是我答应你的,我已经做到了。月娘,你也要尽快好起来,别辜负了我们。知道么?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,肤质柔软细腻!内置大颗粒突起,贴近女性生理构造,体验更真实感受...吞吐有致,不可抵挡!点击进入卫子卿抚着她的长发,告诉她这个消息。月娘呆住了。她没办法想象,事情最终竟是这样的结局。这意味着,她不用选择,他们谁都不会离她而去。可是,行得通吗?可以吗?她怎么能同时与一对亲兄弟做恋人?想什么呢月儿?怎么,你不高兴吗?我和大哥已经言归于好了,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 卫子璇坐在月娘对面问道。不……只是,这……这不合规矩,这样,是不对的。 月娘蔫蔫地说道。别管什么规矩,我只想问你,月儿,你爱不爱大哥,爱不爱我? 卫子璇的公子哥脾气又上来了,他直白地问她。月娘红着脸想了好一会儿,看看卫子卿的脸,也真的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,反而眼中还有些鼓励的意味。嗯…… 月娘声音小的像只蚊子。嗯,嗯就是,都爱,是不是? 卫子卿轻声问。月娘只得诚实地点点头,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。那就是喽。月儿,不必想太多。你放心,外面世俗那些想法,我们已经替你考虑到了。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,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。所以,你不会受到伤害的。今后,多一个人疼你爱你,不好么?卫子璇笑着说,只是这次,他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。他笑得,像是个大孩子。卫子卿看着对面兄弟的笑容,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少年无邪的模样。月娘,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。似乎有了她,就能令时光倒转,让人也转了性子。那样的一个二弟,居然也被她收服了。月娘觉得肩头的伤,好像不再那么痛了。能用这么一点点伤,换来兄弟二人的和好,绝对是值得的。饿不饿?子璇,你扶住她,我叫人把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。那东西,是最补血的。 卫子卿把她交给卫子璇,便出去了。月娘,说实话,我要你对我说实话。我跟大哥这样,你高兴么? 卫子璇轻吻着月娘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问道。我……不知道。 月娘想到她居然要被两个男人宠爱着,还是很害羞。算了,你现在不说,以后我也有办法要你说的。 卫子璇看月娘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,渐渐恢复了邪邪的神色。璇,别取笑我了。 月娘微微扭动一下身体,牵引的伤口有点刺痛。看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,卫子璇赶忙哄着她: 不说不说,月儿,只要你别气,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。月娘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。这两个男人,一个沈稳多情,一个霸道洒脱。若能与他们在一起,她的人生,就真地什么都不缺了。卫子卿端着一碗热热的鸽子汤走进来,人还没到,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。月娘本不觉得太饿,但闻到那味道,一下子竟似饥肠辘辘了。扶好,我来喂她。 卫子卿对卫子璇提醒道。大哥,要不,这差事交给我? 卫子璇说。他不想象个无所事事的人,什么忙都帮不了。算了吧,看你刚才那些水洒的。这可是热汤,我可不放心交给你。 卫子卿耐心地吹着勺里的汤,送到月娘嘴边。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,做好他的本分。他侧着身子让月娘倚着她,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。月娘一时间好想哭,这是在做梦么?她从一个小孤女,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。累不累?再好好歇一歇吧。你的伤需要静养,来,侧躺着,别碰到。 卫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,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。只是这一次,他比之前更温柔了。两人扶着她小心躺好,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,盖在她的身上。你们……真地决定这么做? 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。不要操心了,月儿,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。别让我们等太久,你知道,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的。 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语带暧昧地打趣她。月娘知道他在想什么,忙闭上眼不再多说。难得可以趁着受伤休息一下,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 骚扰 了。卫子卿无奈地笑笑。事已至此,他也只有强迫自己,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。否则他的醋坛子,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——难受的,也唯有他而已。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,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。也难怪,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,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。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,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。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,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。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,伤口一点点在好转。卫氏兄弟每天对着月娘如花的俏脸,却又顾着她的伤,死忍着不敢碰她。可想而知,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。卫子璇还好些,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,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刑。但卫子卿就苦了。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,给她不断换药,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。而且,他还要时不时地,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。每当月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,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着他的时候,他就恨不能把她的伤,转移到自己身上。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,而不是现在这样,只能看而不能碰。尤其到了夜深,他拥着月娘,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,看着月娘烛光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,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。可他不能,他还记得大夫的话。已经忍耐了那么久,他不想功亏一篑,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。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,心里对他们的情感,也更为深厚亲密。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着宠爱着,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,甚至有些顽皮起来。她仗着自己有伤,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,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。她知道他不敢动她,索性放胆逗他。她用乳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,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。还总是无辜地看着他,说她有点热了,想把亵裤都脱掉。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。他可以躲,可自己呢?无处可躲。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,下身那根肉棍,执着地撑起裤子。别闹了月儿,你要是再敢挑逗我,我就真地不客气了! 这天深夜,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。他的肉棍顶着月娘的小屁股,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,冲进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去。他的大手揉捏着月娘的乳房,就像捏着根救命稻草。可那无异于饮鸩止渴,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,就越想要她。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,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,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。卿……我下面……好痒……怎么办? 月娘仍是不怕死地,用小脚蹭着他最敏锐的肉棍顶端。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,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。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小荡妇,既然你这么想要,那我就…… 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具,就要压住月娘,做他最爱做的事。哦——好痛!卿,我伤口好痛! 月娘惊呼着,刻意皱紧了眉头。砰 !——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, 月娘,你是不是故意的?!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,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。它的胃口,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。似乎除了她,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。偏偏,偏偏她又不肯给他。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。月娘忍着笑,苦着脸点点头说: 卿,我的伤还没好,真的很痛。轻轻动一下,都不行呢。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,也不知到底该骂谁。小淫娃,既然你痛,就不要总是勾引我!我不会总这么心软的! 卫子卿披上衣服,就想下床出去走走,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。月娘却一把拦住他,赤裸的上身抱着他的胸膛。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,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肉棍。卿,你生气了?别不理人家嘛……这里,真地很痒呢……你说,该怎么办?她声音里都带着水分,用她好听的娇吟,一起折磨着卫子卿的忍耐力。妖精,小妖精,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? 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,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,疯狂汲取着他想念已久的甘美。他环抱着她的小腰,另一只手轻轻地,轮流掐着她胸前的两颗乳头。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,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。她沈醉其中,瘫软在他怀里。她热情地回应着他,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,舔着他的齿龈。卫子卿的手,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。隔着薄薄的亵裤,抚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。那里已经湿透了,丝裤被月娘的爱液打湿,有一圈明显的水渍。他的手,精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,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。唔……卿,好想要…… 月娘轻咬着他的嘴唇说道。卫子卿这时,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。他飞快地跳下床,把一壶凉茶,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。卿,你这是……这是做什么? 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,看到他这样异常的举动,扶着床头轻笑起来。看着月娘裹着丝被的身子,一大半裸露在外,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。那对嫣红光滑的小乳头,也似樱桃般挺立着。随着月娘那声声轻笑,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着。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,喘着粗气说道: 够了!月娘,我真是受够了!你这是在耍我,好吧。我惹不起,总可以躲吧!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着,免得你总这样整我。反正你现在,也好得差不多了。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,我是不肯受这活罪了!月娘听了,一边笑,一边赶忙叫住他: 别走,卿,不要走。我会很想你的……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,草草系好衣服襟带。头也不回,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。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,脸上促狭的笑意,变成温和的微笑。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,甚至不敢确定,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。可她现在知道了。卫子卿,是真地很爱她,而且非常地爱。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,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。他若不爱她,只当她是个玩物,他完全可以趁着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,就顺势进入她。可他并没有,他那样逃走,无非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,一不小心便要了她。从这一刻开始,月娘发觉,在她的心里,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。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,她也心甘情愿跟着他一辈子了。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,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,月娘便红了脸,悄然钻进了丝被里。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,到底是太倒霉了,还是太幸运了。总之,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,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。大哥……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 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,他觉得又好笑,又疑惑。不会是求欢不成,被月儿泼了一脸吧? 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红的脸,笑着打趣他。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,随手撇在地板上,恨恨地说: 相反!这小妮子不知死活,一个劲地勾引我!可你知道,我现在不敢碰她。所以,只好让自己冷静冷静,来你这躲躲了。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,笑得几乎上不来气。哦哈哈哈哈,大哥……大哥……你真是……月娘她!她可真是……啊哈哈哈,笑死我了!卫子卿看着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,捂着肚子喊疼,也忍俊不住。卫子璇,别幸灾乐祸。说不定哪天,月娘整治你的手段,比对我还狠。这个小妮子,被你教坏了。还笑!卫子璇终于笑得无力,捂着肚子说: 那也不错。大哥,难道你不觉得,这样的月娘,才是真正的,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?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,我也甘之如饴了。好啊,这可是你说的。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,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。卫子璇看着大哥那种笑容,觉得一阵危险。嘿,嘿,我说着玩的,不许坏我。 他赶忙挥手解释着。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,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。他不用亲身经历,只看大哥这副惨象,就已经怕了。这夜格外静谧,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。偌大的卫府里,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,都还亮着,欢快地跳跃着。而天上的那轮明月,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。无声地打量着这人间的喜怒哀乐,这情海的女怨男痴。这一天,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,便对坐博弈。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,黑子白子无不奋勇,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。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着,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。看着兄弟俩那么认真地下棋,不像平日那样缠着她说话嬉笑。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,那人都不肯理她,只是一心沈溺在棋局中。月娘便撅着小嘴生了气,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。哗啦 一片脆响,月娘再也没有耐心,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,搅乱得面目全非,再也无法恢复原貌。你! 两人同时惊呼着,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盘棋,变作有始无终的残局。叫你们再不理我。 月娘有点得意地踢着地上散落的黑白子。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: 月娘,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?因为我们在赌,赌一件事,一件很重要的事。卫子卿只是浅笑,并不说话。月娘得不到解答,只得追问下去: 什么事这么重要,跟你们说话,都跟听不见似的。你啊,月儿,得胜者,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。 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。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。已经两个多月了,他们都忍着没碰自己。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,也强忍欲望,不与她欢爱。就连她自己的身体,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,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?昨天夜里,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。发觉她肩后的那处伤疤,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。月娘,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。你看,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。到时……你该怎么补偿我?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。 卫子卿舔着月娘的耳廓低语,舔的她从身到心都痒痒的。那热辣暧昧的语气,让月娘知道,他并没有开玩笑。他是绝对认真的。只是对卫子卿来说,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,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。他要他的小月儿,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,在他身下娇喘低吟。月娘想到这弟兄两,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,就觉得脸红心跳。月娘,棋局也被你毁了。眼见着也没个结果。而我和子璇,谁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。你说,怎么办? 卫子卿终于开口说话,让月娘的脸更红了。月儿,不知道怎么是好?我教你吧。要不……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,好不好? 卫子璇站起身,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。不行,那样……羞死人的。 月娘无力的推拒他,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,顶着她的小腹,热热的,硬硬的。怕什么,月儿,我们都爱你。一起,好不好? 卫子璇好听的声音,仍懒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。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,掩藏着他忍耐已久的欲望。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着月娘,让她忘了自己是谁,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。她睁着眼睛,怔怔地看着卫子璇,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,扯落她的腰带。他大手微微向后一带,月娘身上的衣裙,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。卫子璇火辣的眼光,注视着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。那圆圆的肩头,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。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,但那无损于月娘的美,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,疼爱她。那道疤,就像她的名字。一只月亮,印在她美好的肩头。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,他打横抱起月娘,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。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,他的眼光,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。也是那般,火辣辣地看着她。她不知道,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。她没办法忘记那天,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,像是要活吃了她。可这次,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。压抑已久的欲火,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。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,来不及顾忌,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。他只知道,他再也不能忍,再也不想忍。他只想好好地,好好与她狂欢一场,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。那欲火,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。从他的身到他的心,都被烧的体无完肤。看着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,看着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,卫子卿缓缓站起来,也向床榻走过去。月娘那样看着他,在他眼中,竟都变作了邀请。姣美可人的月娘,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。对于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,又有谁会去在乎,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。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,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,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。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,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,瓦解她的心智。这时,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。他看着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,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。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,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,藏的那么严密。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,撩开她湿润的花唇,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。他舌头一舒,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。那里,有他渴求的甘泉,有他怀念的紧窒。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着,早已心神迷醉。她早就分不出,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,哪个是卫子璇,哪个又是卫子卿。卫子卿的舌头,迎接着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。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,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,则越来越高昂。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,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,爱液流出的越汹涌。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,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。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,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。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 三人行 ,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。啊,唔……不要了,忍不住了,快,下面好空…… 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,闭着眼睛急切地要求着。她的淫水早已泛滥,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。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,渴望被他们所填满。这感觉很奇妙,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。只是,上次她是被强迫的。可这次,是她主动要求的。而且,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。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,筋脉跳动着,叫嚣着,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。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,上面的卫子璇,就赶忙帮着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。这样才对……大哥,别忘了,我也很难过。 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,让她跪伏在床上。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,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。掐住她的小腰身,纵身将滚涨的肉棒,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。唔…… 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,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。卫子璇看着月娘淫媚的小嘴,用他那把弯刀,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。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着,他忍得太久,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。他继续月娘小穴里,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。而卫子璇对月娘的渴望,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。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,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。他开始无助地自慰,企图用自己的手,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。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,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。可现在他仍这样做,不仅没有作用,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。他那双手,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。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,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。可在那妓女身上,他也只能闭着眼睛,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。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,却总在提醒他,这个不是小月儿。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,她的小穴更紧绷,更湿滑。天知道,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!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着,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。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,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。他抓着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,她的这两团肉,比最初时又大了些。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,掏空了,又填满了。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,让她愉快地轻颤;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,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,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。她不再关心这些了,她只知道,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。身后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,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,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;小嘴里的肉棍,越是发狂地顶着她的咽喉,她便摇着腰肢,摇着小穴,小屁股撅的更高翘,去迎合身后的肉棒。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,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。可是,没人介意。沈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,都贪婪地享受着这场盛宴。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,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,都刺激着他们的听觉;而月娘卖力地吸缠着肉棒,耸动屁股小腰迎合着肉棒;一身白生生的肌肤,都染上情欲的红潮,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,要命地吸引着他们更深入她。她就像一枝艳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,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。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,她的水。无论是风还是水,都是她命定的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