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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]身有千千劫(全)-11
匿名用户
2023-09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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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昏昼晓,醉靡生末世的癫狂十一帖:今夕是何年月娘来到世子府,已是第七天了。让她觉得奇怪的是,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。自从到了这里,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。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。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,那个充满欲望的男人,完全不符。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?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,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?如果是这样,或许真是她的幸运。月娘还在痴想着,也许有一天,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。她真地很想他们,每一天的珍馐佳肴,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。她真想见到他们,躲在他们的怀中,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。可憎的是,在这种想念中,月娘竟发现,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。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,但那可恶的欲求,却总也无法填满。每一天,甚至每一时每一刻,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,都觉得度日如年。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,而那些欲求,也无时无刻存在。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,恶毒地提醒着她,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。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,想再度被他们填满。月娘不会知道,她之所以这样反常,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,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。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,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。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,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,要看着她喝完的。那里有老虎鞭,黄牛鞭,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,炖着菟丝子,枸杞,红枣等补血良药。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,纵然再冷感的女人,也会转了性子。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,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。而那香料,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。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,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,盛放在他面前。他这七天不看月娘,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。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,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。慢慢地,细致地,汲取她的全部美丽。「殿下,新来的月奴,她,忍不住了。我偷看到,她已开始手淫自己了。」说这话的,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,脸盘小小,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乳的婢女。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,艳粉色的轻纱外裙。胸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,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。这是一个日本女人,祖先是海盗。被明朝打败之后,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宫妓。到了她这一代,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,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,把她收作自己的侍婢。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,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前。「过来。」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,又闭上眼睛。可眼前,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,那邪恶又美丽的淫穴。那日本婢女便跪着,一路爬到他的跟前。那对饱满的胸脯前倾着,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,全身形成一种淫靡的美妙弧度。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,那婢女便心领神会,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外袍,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。很快,朱由菘那根热烫雄伟的龙阳,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,含入她那小嘴中。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,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,却觉得这不算满足。他有些腻了,这些家养的花,虽然美,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。他今晚就要月娘,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,在他胯下妖娆绽放。当夜,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。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,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。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淫态,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去,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穴里去。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,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。颤巍巍地蜷起双腿,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乳头,另一只手,探入粘腻的花径中去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。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,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,月娘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,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。「卿……璇,快点,操我……好热……好想你们,月娘好想你们……插进来……」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,舌头舔着唇瓣,幻想着自己的手指,就是他们的阳具。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情欲中,不知道她这样的淫态,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的一众婢女们,看了个清楚,听了个明白。朱由菘轻挑着床帏,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。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,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。她大分着两只长腿,那白嫩嫩的阴阜上,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。腿中间是一片湿润,随着跳动的烛光,反射着迷人的水润光泽。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,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。她塞入了三根手指,却仍似不满足。她低叹着,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,两条腿越分越开,越举越高,淫浪到无以复加。「果然是个尤物……」朱由菘赞叹着,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。月娘大惊失色,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,正玩味地看着她。她的几只手指,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;而另一只手,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乳头上移开。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,涨红着脸,紧咬着下唇,不知道该如何收场。虽然在朱由菘面前,在那马车里,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。可眼前除了朱由菘,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,都看到了她的淫浪。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。「怎么,现在才觉得害羞了?嗯?当你这样——这样的时候,怎么一点都不知羞呢?」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,一面抓着她的手,模仿她刚才的动作,引领着她的手指,抽弄那湿滑的花径。「嗯……不要……主子……我……」月娘觉察到,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了小穴。和她的手指一起,填满了她的甬道。那是男人的手指——硬,长,粗,比起她的,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,更能解除她小穴里的饥渴。可是,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,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。她看看朱由菘,又看看那些侍女,低声请求道:「主子,月奴……她们……不要……」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可他只是邪笑着说:「害羞了,是么?也对,你跟她们,太生了。不若,从现在起,就好好熟悉熟悉吧。」说完,他带着她的手指,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。他轻轻地,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。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,就从月娘的穴口被带出,连在他们的手指上。他刻意地,轻轻抖动着,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。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:「看看,看看这新来的月奴。多淫荡,多骚,连淫水都特别黏,这样都拽不断。你们,真该好好学着点。」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,认真地应诺着。没一个人,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。月娘看他这样说自己,更觉得如芒在背。实在羞不过,就想扯过一旁的被子,盖住自己泛红的身体。但朱由菘的动作更快,他马上按住了月娘的两只手,并把她那只湿黏的手,放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磨蹭着。有了液体的润滑和刺激,月娘的乳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。她急速地喘息着,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欲望,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,全部回到体内。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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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进入「上枷。」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,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。她的淫态,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。从她身上,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。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插的动作,就能达到的程度。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,要好好地磨一磨她。他要享用的,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。还有她的心,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。他不是个凡夫俗子,他要把她玩到极致,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。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,一拥而上。围住孤单的月娘,按手的按手,捉脚的捉脚。顷刻间,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,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。而那锁链的另一头,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。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,也是不能了。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,可她知道,无论发生什么,都是在这些女人的眼皮底下。想到这一点,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。但是那可恶的小穴,竟为这样的禁锢,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淫液。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,它便越兴奋,越渴望被人插入。「殿下,您看,她又流淫水了。」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。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,那小穴便配合地夹紧一下,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。而那刚刚喷涌的乳白色淫液,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。他满意地笑笑,说了句:「笔墨。」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,里面放着毛笔,和一盘红色的颜料,还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。「月奴,你的身子很美。我要——在这上,画一幅画。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画。」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,用毛笔沾了些红色,又沾了些黄色。「主子……别……月奴,愿意,愿意服侍您……别……」月娘扭着喘着,可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。朱由菘摇摇头,轻叹一声说道:「月奴,我要的,不止是你的」愿意「,而是,你的——祈求。」说着,他便把那毛笔,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。「这是上好的紫毫笔,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。月奴,感觉到了么。这笔锋,软软硬硬地,描绘着你的小嘴呢。」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,一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。月娘柔软的唇瓣,被那毛笔弹性十足的笔尖挑逗着。随着那笔尖的描动,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。口干舌燥的她,忍不住伸出小舌去舔了舔。「很甜,是不是?这红的,是凤仙花汁,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;这黄的,是蜂浆和蜂蜜,都是御用的上品。月奴,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。」朱由菘说着,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。「这对小乳头,真是不常见。怎么连条褶都没有?不如——就画两朵梅花吧。这乳头,就是最美的花心。」朱由菘说着,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乳头和乳晕。随着他笔落之处,月娘的乳晕和乳头,被染上鲜红的色彩。而那些腻人的,凉孜孜的蜂蜜,给那抹红,增添了妖异的光泽。月娘清楚地感受到,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,一丝丝,一点点,舔舐着她的乳头。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,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,一浪接着一浪,从嗓子里溢出。而她的小穴,也在不断地收缩着,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。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,花瓣就画在那对乳晕上,那对乳头,正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。「接下来——就是这湿淋淋的小穴了。月奴,你的小穴流了好多的淫水。我真怕你流干了穴里的水,来,我来给你加一点,嗯?」朱由菘说着,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,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。上下,前后,左右。轻柔柔地,笔锋不软不硬地,舔刷过那娇嫩的阴核。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,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阴阜,左右晃动摇摆着,口中发出一阵狂浪的淫叫:「不……不啊……主子,求您,求求您……快点插我,操我,别这样……受不了,实在受不了……」「月奴,你太急了……这样就完事,我这世子,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,又有什么区别?今天,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。你,就慢慢享用吧。」朱由菘说着,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,描在她的花核上。眼见着月娘的淫液越流越多,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被褥上。朱由菘又在她的穴口沾了些爱液,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,将她穴口附近的花唇,都染成妖异的红色。月娘摇着头淫叫着,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。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,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,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灿灿的链子,拽得哗啦作响。「拽紧她,腿再开一些。」朱由菘命令着,简短,而有效。月娘的双腿,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。那一开一合的小穴,不断流出淫液的小穴,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。他深吸一口气,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,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。「如画,过来。」他一面说着,一面继续用那毛笔,在月娘的穴口上打着圈,上下刷弄着。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,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。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,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根部。一面把小嘴又套上去,来回套弄起来。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,更加不紧不慢地,用软中带硬的笔锋,挑逗着月娘的穴口。「喔……啊……不要,不要了!受不了了……饶了我吧,快点,主子,求你,求求你,插我,操我,怎么都可以……啊,啊!」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,像交合一般地,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。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,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,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。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,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,什么都不管,什么都不顾。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,缠着她的欲望渴求,越来越难熬。「毛笔,插进去,操你,好不好?」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,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,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。这感觉真好,真新鲜。就好像操着她的精神,也操着她的媚肉。「哦……好,主子,主子,插进来,什么都好,快,唔……」月娘说到最后,几近哽咽。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,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,一点点塞入了月娘的花径。月娘的小穴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,感觉到上面的液体,黏黏地,一路刷过她的内壁。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,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。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,他坏笑着,盯着月娘的脸,突然间转动了笔管!「啊!——」月娘尖锐地大叫着。雕花的象牙笔管,摩擦着她的内壁;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,一根根刷过她的子宫口,搔着她那些最容易动情的嫩肉。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,她就泄了。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,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,不停给她无上的快感,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。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,月娘不断淫叫着,忘了这是在哪里,她自己又是谁。朱由菘急速喘息着,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,欣赏着她小穴的飞快抽搐。他一脚踢开如画,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。再这么下去,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,也会泄了身子。他就要这样忍着,他要把自己灼热的精液,都送进月娘的花穴里,去溅打她的花壶。如画谦卑地跪着,不敢有一丝怨怼,等着主子新的指令。直到朱由菘玩够了,才把那毛笔抽出来。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,只能喘着气息,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。而那纱帐上,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宫图。朱由菘看看那毛笔,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,紫毫蓬松四散着。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,却嗅得到淡淡的,淫液的麝香味。「现在,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。记住,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。谁若做不到——我想,你们都明白后果。」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,对所有的婢女说道。殿内的一众婢女,连忙低头称是。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,也都把枷锁的链子,缠绕在床柱上。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,就算没了那链子,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。那欲望在她体内深藏着,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。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,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。那些婢女们,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,一个个光溜溜地,围绕在月娘的周围。就连如画,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,跪着蹭到床脚,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。朱由菘坐下来,欣赏着这酒池肉林一般的淫靡风光。一群环肥燕瘦的裸体美女,都成了增强他欲望的布景。他要看的,是月娘。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,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。月娘径自喘息着,身体内骚动的欲望,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。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,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。紧接着,如画竟埋头过去,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,舔舐月娘的花核。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,她勉强支撑着身体,向腿间看了看,顿时羞得满面通红。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,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,还是第一次。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,那么细致嫩滑。比起男人的舌头,竟更让她面红耳赤。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,睁大了眼睛,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尖,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,挑动。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,观察那花核的变化。那里泥泞一片,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,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淫水。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,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,便用小嘴噙住那抖动的花核。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,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。「啊,不要,不行,我要死了,别这样……主子,救我……」月娘被她逗弄得受不了,拱起腰身,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。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,挥挥手,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,便一拥而上。月娘的左右耳垂,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,用巧舌舔弄着,还不时把舌尖探入她精致小巧的耳道中。而月娘的两只乳房,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。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,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乳房;一面又用舌尖,去轻吮细舔月娘的乳头和乳晕。月娘的一对手脚,虽然被枷锁捆缚着,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。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,巨细无遗地,抓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,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,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。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,都没能放过。那么多的舌头,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,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。可这也并不是极限,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,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脚趾,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。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,平日就是最怕痒的。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,灵活的嫩舌,蛇信一般地,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肉。而月娘腿间的如画,看着月娘已近崩溃,更是把舌尖捅入她淫水喷涌的花径中。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,如画每舔弄一下,都能感觉到,有新的淫水喷涌而出。每一下抽动,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。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,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。随着她舌头的抽动,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,和如画的灵舌一起,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。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,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,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。她们更明白怎么做,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。她浑身是汗,不停地颤抖着,绝望地看着朱由菘,有气无力地喊着:「主子,主子,月奴,真地要死了。求你,让她们停下来,停下来,哦不——啊——啊!」月娘突然一个激灵,原来是如画,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,却硬生生地挤入了月娘的臀缝间。月娘的后庭,早已被淫水泡透,充分地润湿滑腻,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。如画的舌头特别长,比起一般人,她更像是蛇精幻化成人。刚才她刻意保留,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,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高潮。如今探入这菊穴,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,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肉褶。月娘清楚地感受到,那长长的舌头,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,转着圈地舔舐。还时不时上挑着,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,刺激着她的花心。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,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。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,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,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。好痒,痒!浑身上下,只剩下一个痒。从里到外,身体无一处不痒!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,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,却没一个肯放松。朱由菘如果不发话,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,一刻也不能停止。「是不是觉得,浑身都被掏空了?」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,月娘马上张大一双美目,寻找着他。他就站在她的身侧,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。「是……是……主子,求您,让她们停下吧。月奴,我……真地受不了了。我想,我好想,有什么,刺穿我,操死我也好,别这样,唔……」月娘声音沙哑地请求着,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。可那柔柔的,哑哑的声音,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。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,看到她一边说着,一边挺动腰肢,扭动屁股,那花穴不停开合,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。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,甚至连脸颊上,到处都是月娘乳白色的淫液。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,挑起一抹乳白的爱液,邪魅地卷入口中,细细地品尝着。「真甜……月奴……真是甜美……」朱由菘把那爱液存留在舌尖上,俯身便吻住了月娘。月娘于昏沈中,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,如同抓到救命稻草。她贪婪地吸吮着,把他舌尖上残存的,她的淫液,用她的小舌,疯狂地卷弄着包裹着,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。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,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。他的舌头都酥了,化了,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。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,一边挥挥袖子。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,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,脱下华服。很快,他终于赤身裸体了。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,骄傲地挺立着。那头部的小眼中,溢出了不知多少的体液。将那青紫的,巨怒的龙阳,淋得光亮湿滑。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,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:「月奴,还真饿了。好吧,我这就,喂饱你。」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:「啊……主子,快点吧,赏给月奴吧……要死了,她们弄死我了……」朱由菘直起身子,执着他巨大的龙阳,一下下地,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。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棒,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。可刚一含到口中,她便吓了一跳。那龙阳粗壮,长大,灼热,这些她并不意外。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根,也是如此。可朱由菘的这根,为什么?怎么会?她急忙撑开眼睛,吐出肉棒一看,让她大惊失色。朱由菘的龙阳,果然又粗又长,高傲地抬着头,上面沾满了他的体液和月娘的口水。可是,与常人不同的是,他的这东西,从上到下,密密麻麻地,有三圈圆滚滚的凸起,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。就连龟头上,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,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。这是什么?!月娘不仅没见过,甚至连想都没想过,男人那东西,会长出这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。难道说,皇室贵胄,就连这处地方,也格外与别不同么?朱由菘得意地笑笑,把他坚挺的肉棒,往月娘眼前又凑凑。「没见过?那是自然。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,叫做入珠。寻常人家,莫说见,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。知道这里面是什么?是最上等的珍珠。月奴,很快,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。你可以想象,我这肉棒插进去,会让你多快活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把龟头上那颗珠子,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。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,心里虽怕,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,身边的婢女们仍未间断的挑逗,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。得到主子的许可,如画乖巧地站起身,躲在一旁。对月娘的挑逗,让她自己也是淫液流的满腿都是。她的舌头和嘴唇,都有些麻木了。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,跪在床榻上。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,那上面,也沾满了粘腻腻的淫液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穴。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,阴阜高高地隆起,花唇上沾满蜜液。鲜红的凤仙花汁,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,但还残留着一部分,隐藏在她的穴口上,花唇的皱褶中。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,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。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,那花核便一阵抖动,穴口也不住地收缩。「主子,主子,再迟些,月奴就憋死了,快啊,求求您……」月娘早已忘记了羞耻,就算身边围满了人,她也顾不得了。此刻,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。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,才能让她平静下来。朱由菘笑笑说道:「你这只小骚母狗,是真地急了?嗯?」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,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,口中不住应承着:「主子,我是,我是,快操我吧……小骚母狗……等不得了,等不得了……」朱由菘深吸一口气,把他那狰狞的龙阳,顶住了月娘的穴口。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,身体迅速向下一沈。那圆滚滚的龟头,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。「啊!——」「呃……」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。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,那巨大的龟头,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。而那龟头上镶嵌的大珍珠,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穴入口处的嫩肉。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,也忍耐了这么久,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。一个淫荡的,毫无保留的,不知羞耻的月娘。她热烫紧窒的花穴,就那么包围着他。龟头被那穴口钳制住,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肉里,让他爽到无以复加。「骚母狗,月奴,放松点。再这么夹着我,泄了就不能喂饱你淫荡的穴了。」朱由菘沙哑地说着,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肉。月娘抬抬屁股,这个小动作,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。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,又弹性十足,他的大手拍在上面,立刻被弹开,留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。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,慢慢吐出一口气,试着放松对那肉棍的挟制。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,那些包裹他的嫩肉,如花瓣盛开般,一点点,一丝丝地,敞开四散,像是在欢迎他,继续深入。「听话……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。就是这样……别一开始就夹,没有男人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。等我叫你夹的时候,你再用力,嗯?」朱由菘教导着月娘,说话间,那嵌满珍珠的龙阳,又进入一小截。「啊啊……主子,动一动,插我吧……那些东西,珠子,哦……磨得我好难受!」月娘清楚地感受到,有一整圈的珠子,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,把她几乎要撑爆了,麻透了。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,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。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,又被她拽得绷直。「不许你动,骚母狗……」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,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,不让她轻举妄动。今天,只能是他玩她。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,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。月娘只有隐忍着,压抑着,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。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,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,也似在她的花径里,挑起了惊涛骇浪。朱由菘再度沈下腰,「哦——」他赞叹一声,一鼓作气,竟然让那龙阳,全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。「啊……啊……恩哦……主子,主子,轻些,太长了,太粗了……唔……破了,下面要撑破了!操进肚子里去了!」月娘大叫着,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,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。朱由菘使了个眼色,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,把她湿淋淋的花穴,对准了月娘的小嘴,也压住了她的叫声。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,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乳房,一面揉搓着,一面殷勤地用舌尖,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。月娘于迷蒙中,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,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药。而前胸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,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。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,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穴和阴核。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,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,指尖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乳头。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,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,嘴里也发出狂狼的淫叫。在这样的刺激下,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,那阵痛感过后,转而变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。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,剩下的,唯有满足与喜悦。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,也开始挺动腰肢,慢慢抽送起来。虽然速度慢,但这种慢速的刺激,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,那巨大的阳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,那些珠子,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。她叫不出声,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。她的舌头,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,而她的唇瓣,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的穴口。「啊……啊……天啊,主子,她,月奴……她弄得我……我,快丢了!」如画回头看着朱由菘,眼睛里一片水汽。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,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,不由得加快了对花穴的攻势。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,那些调皮的珠子,随着龙阳的激烈插送,也纷纷攥动滚滑。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,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。朱由菘让她的小穴越快乐,她也令如画的小穴越舒爽。「啊,丢了,死了……主子,啊啊!」如画狂叫着,被月娘吸舔至高潮。她大声地叫着,穴里的嫩肉,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。一股热液,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。如画终于支撑不住,从月娘的头上,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,沈溺在高潮后的余韵中。月娘想也不想,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,把如画留下的淫液,一点点舔入口中。让那滑腻的触感,和浓重的情欲味,在口腔内乱窜。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,更加紧了对她小穴的攻击。「名器……月奴,你是……真正的名器,骚母狗……真骚……穴里的肉,会蠕动,会吸人……啊……喜欢被我操进去,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?」朱由菘狂摆腰臀,说着催情的魔咒。「都好,都喜欢……主子,用力操进去,再狠狠抽出来,月奴,哦……都要,要主子的肉棍……操死我!」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,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操丢了魂魄。那龙阳,硬的怕人,那温度,高的窒息,那珠子,搅散了她的神智。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,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乳房上的,抚琴和观棋。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乳头,跪在那里,两只小穴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淫光。朱由菘伸出手去,从后面,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那两只小穴。一边发狠地操弄着月娘,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穴口。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,大力吸吮着月娘的乳头,将她那对乳房都吸成嫣红的颜色。月娘越发难以自制,高耸着胸脯,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。「主子……给我吧……给月奴……全都操进来,操穿我……唔……淫穴……丢了,又丢了!」月娘喊着叫着,一股热液又浇在了朱由菘的龟头上。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淫穴,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,红着眼睛,玩命去操着月娘的淫穴。其实有多少次,他都想直接射了,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。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,为了欣赏那种淫态,他辛苦地忍着,忍着,让她一次次爬上快乐的顶峰。现在,他想射了,射进她绵软的媚肉里去,射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。于是他咬着牙,面目都涨红扭曲。他龙阳上的每一处,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穴,吸得紧紧的。那些媚肉像是要夹断了他,吸干了他。他一面奋力冲入,一面又要全然拔出。每一次刺入,他都如坠云端;而每一次拔出,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。「哦……骚母狗,夹紧……就是现在,再紧些……给你,都给你……哦,这骚穴——」朱由菘说到最后,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。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,越夹越紧,越来越热。而她那些叫声,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。他终于射了,把积攒已久的,浓白的精液,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。而月娘的内壁,被他跳动的龙阳,撑得一张一合,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液。这一刻,没有天,没有地。什么都没剩下,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。缠斗着,索取着,安慰着彼此的寂寞。虽然已近深夜,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。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,微皱着眉头,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。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,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,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。在他腿中间,趴着一个人。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,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。从后面看过去,这人的头部,在朱由菘腿间胯下,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。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,偶尔伸出一只手,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。那人便拱起腰背,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。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,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,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阳,含得更深些。贵妃椅的侧面,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。她的屁股高高耸起,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。她不得不这样做,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。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,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,猩红色的蜡烛。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,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。这样粗的一根蜡烛,把她紧绷的菊穴撑得满涨。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,都撑得平滑圆润。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,主子朱由菘,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。她全身赤裸,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。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,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。每当她熬受不住,想要挪动一下,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,都需要小心翼翼。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,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。「月奴,蜡烛还未烧完,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。你这烛台,怎么就开始晃了?小心,若倒了,你的小菊花,很容易被烫到的。」朱由菘斜着眼,看着那菊穴说道。这美丽的烛台,不就正是月娘?她喘息着,皱着眉咬着嘴唇,不知道这样的烛台,她还要做多久。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宫图,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。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,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穴。「呵,月奴,这样,也湿了么?你这小穴,还真是喂不饱,真够贪心的。」朱由菘一边说着,食指顺着她那臀缝,一路缓缓向下滑,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穴口。「嗯……主子……别啊……」月娘觉得他的手指,也带着催情的魔力。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,她就已经心痒难耐。她又不敢妄动,只能低吟着,努力抬高屁股,夹紧后庭中的那根蜡烛。「别什么?这样——这样——不是很好么,很舒服么?」朱由菘的手指,不再流连于穴口,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。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那手指越来越快,越来越用力,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胀的小花核。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,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,撩拨得她的穴口和后庭,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。「哦……嗯啊……」月娘一个恍神,腰肢向下塌了一下。那蜡烛微一倾斜,猩红的蜡油,便滴在她的菊穴口,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,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。蜡油火烫的温度,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,把蜡烛夹得更紧。「啧啧——看,怎么这么不小心?」朱由菘笑着,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,将上面覆盖的蜡油,一点点刮掉。当然,他这样调情的动作,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,又溢出一股爱液。「不行啊……喔……主子,嗯……饶了月奴吧……我怕……怕那蜡油……进……进去……」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,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。「怕什么,这是鲸油做的蜡烛,纵然滴进去,也无妨。」朱由菘说着,另外一只手一使劲,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。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,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,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,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,干呕着,连眼泪都呛出来了。「没用的东西!」朱由菘脸一冷,站起身,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。那人含着眼泪,一声也不敢吭,只是颤抖着,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。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,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,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。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,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。「不必!无谓扫我的兴。你知道,在这时,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。」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。那人的头向后仰着,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。而那张脸,白皙明艳,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,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。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,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。「自渎,把你淫荡的身子,弄得热起来。」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,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。手指似是不经意地,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,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。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,朱由菘的脾气,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。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,他每天的日子,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。而且他喜怒无常,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,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。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,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。于是她耸耸腰肢,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。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,把朱由菘的手指,包覆得更紧密。朱由菘撇嘴笑笑,奖励似的,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,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。